“啊”錢有生慘叫一聲,雙眼一痛,什麼都看不見了。
小石頭收劍入銷,抱起“多多”,飛身上馬,向川南奔去。
武木回來,扶著雙眼已瞎的錢有生,會合車福年等人,對天發誓:此生不殺小石頭,誓不為人!
“咚咚咚”
嶽鳳想念小石頭,一夜未睡,清晨時分,才迷迷糊糊入睡。
“誰呀?”她剛睡著不久,便響起了敲門聲,心頭可煩了。
“日上三杆,太陽照屁股了。”門外響起了楊櫻花的聲音了。
嶽鳳睜眼一看。
陽光從視窗外射了進來。
她一點精神也沒有,哪裡能起床啊?便道:“師父,徒兒今兒不舒服,不去練功了。”
“唉!死丫頭,慣壞了,驚雷劍派的名聲以後可要敗在你手上了。”楊櫻花嘆了口氣,嘮叨幾句,不見房內動靜,便不再敲門,轉身回練功場了。
“不好了!不好了!”洪啟其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你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輕浮?”楊櫻花嬌嗔地走到丈夫身前,掏出汗巾為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夫人,小石頭惹事了。”洪啟其喘著粗氣道。
“什麼?有小石頭的訊息?太好了,鳳兒可急死了,快說說,小石頭怎麼樣了?他在哪裡啊?”楊櫻花一聽,卻來勁了。
這些天來,她看著嶽鳳心神不定,日漸消瘦,可擔心了。
“瞧你,還不是一樣輕浮?”洪啟其扶著妻子坐在場邊。
陸海庭、謝建功、成了才、洪志君幾個聽到有小石頭的訊息了,也湊上前來。
洪啟其道:“唉!真想不到啊,小石頭現在成天惹事生非,他居然是西北武林血案的探子,幫欲稱霸武林的雲劍清打探訊息。前陣子,他和雲中燕引開飲馬寨三大高手,讓雲劍清滅了飲馬寨。現在西北武林各路人馬正四處抓他呀!”
他說到此,忽然咳嗽起來。
這幾天,他染了風寒。
“小石頭只是一個小屁孩,他有這麼厲害嗎?怎麼與他在一起的嶽鳳不會武功呢?他是哪個門派的?” 楊櫻花連忙為他拍背,一點也不相信丈夫的話。
洪啟其道:“為夫也不相信啊,娛樂幫稱小石頭出手弄瞎了蜀川益民幫錢有生的眼睛,割了川南幫尚青的十指,打死了鍾曲,踢掉了甘樂的牙齒。聽說啊,這小石頭竟是白人鳳的弟子?”
“什麼?白人鳳的弟子?白人鳳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十幾年了,他又重出江湖了?”楊櫻花驚愕無比地問,雙腿一陣哆嗦。
門下弟子個個瞠目結舌。
“是啊,小石頭用的兵器就是白人鳳的血紅寶劍,陰寒狠毒無比,是益民幫的武木親眼見證的。”洪啟其忽然哆嗦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血紅寶劍是天下第一淫賊的白人鳳的獨門兵器。
據說這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是白人鳳每次抓來少女時,用處子之血浸泡,浸泡的陰血多了,所以鋒利陰寒無比,呈血紅色。
洪啟其看著門下眼神恐懼的弟子,心頭又多了一道陰影,道:“那鳳兒會不會是白人鳳會不會找到老夫家裡來?”
“嗨!娛樂幫的八卦訊息豈能可信?鳳兒長得美,要是與小石頭在一起,哪豈不是與白人鳳在一起,早被白人鳳糟蹋了。不過,咱可不能把這事傳出去,免得這些江湖殺手查到了鳳兒的下落,把咱也害了。”楊櫻花心裡也驚駭恐慌,但也得安慰丈夫和門人,語氣故作輕鬆。
洪啟其等人聞言,頓時大驚失色。
他託朋友打聽此事,只想給嶽鳳一個安慰,卻沒有想那麼遠,忙道:“夫人,這可怎麼辦?”
楊櫻花戰戰兢兢地道:“只好暫時瞞著鳳兒,免得此事因此被傳揚出去。記住,從今以後,大夥不準提此事,不能跟別人說起咱家鳳兒與小石頭有關。”
眾人一臉惶恐地點了點頭。
洪啟其又道:“如不把此事告訴鳳兒,她問起來可怎麼辦?她託咱們打聽此事已久,咱要給她一個交待啊。”
陸海庭等人個個睜大眼睛看著楊櫻花。
楊櫻花道:“唉!事到如今,老身只好哄哄她,稱沒有探到小石頭的訊息了。”
眾人心道:此事也只能作此安排了。
洪啟其又道:“夫人,怎麼不見鳳兒來練功呀?
楊櫻花嘆了一口氣,道:“還不是為了那個小石頭。哎呀呸呸呸老身真是烏鴉嘴,怎麼又提起他了呢?唉!鳳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