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報官又有何用?”石劍想了想,否定了甦醒的計策,反過來安慰他一頓。
“可那是一萬兩銀子呀!”甦醒聞言,急了,差點跳起來。他想:石劍的銀子也算是老夫的銀子呀,一萬兩呀!
“一萬兩銀子不算什麼,千金散盡還復來,咱還有些銀子,不怕。好了,上馬車吧。”石劍搖了搖頭,還是否決他的提議,又拍拍他的肩膀,扶他上馬車。
“此子還真大氣,剛才謝恩出手是金條,現在不見了一萬兩子,卻還能安慰他的師爺,真不簡單。”嶽鳳聞言,心頭被石劍的大氣震憾了。
“唉”甦醒心疼死了,卻又無奈,只好唉聲嘆氣上車。
“大叔,別哭,走,你領姑奶奶去找那狗東西算賬,這麼坑外來人,也太丟咱臨安人的面子了。”嶽鳳見馬伕還蹲在地上痛哭,甚是同情,也對成正福怒不可遏。
“妹子,那人既是騙子,豈會長呆在御街啊?”嶽森長嘆了一口氣。
他忽然也為石劍難過,看石劍一個少年人,來臨安不到一天,竟讓人騙了一萬兩銀子,還差點喪命,甚是於心不忍。
“哼!”嶽鳳憤憤不平。
“不對,咱去看看那處宅子現在誰住?還有那藥鋪?”嶽森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扶著馬伕上車。
一行五人一狗,駕車直奔御街。
“公子,就是這。”馬大叔在那“成府門”前勒停馬車,指著宅子道。
“嗚呼”
門口還有數人在放聲大哭,有男女才幼七八人之多。
大宅裡面燈火通明,門前保鏢林立。
“咦,發生什麼事情?”嶽鳳一躍下馬,不解地問。
“冤枉啊你們為何這樣坑人啊?”哭喊聲中,一位五十來歲的華服老漢,伸手大叫。
“大叔,發生什麼事情?”嶽森心善,上前拉著華服老漢問。
石劍藉著燈火,抬頭看那匾額,換成了“黃府”。
“老夫石旺源,淳安人氏養馬為生,存了大半輩子的銀子,想到臨安購宅安家,沒想到一個叫成正福的人說有宅子和藥鋪轉讓”華服老漢哭喪著臉道。
“老人家,你們什麼時候談好的?”石劍上前插話,心道:這成正福利用這處宅子,還不止騙了一個人。
“昨天談妥嗚今兒上午成正福領著老夫來搬東西,說是傍晚就可以搬進來住了。沒想到老夫剛才拿著房契和字據,領著家人搬來東西,這宅子已住進別人了。”石旺源說到此,放聲大哭,悲痛欲絕。
“這肯定是他們合夥害人,走,咱進去找他們算賬去。”嶽鳳一定,心頭可火了,“唰”地拔刀。
卻被嶽森拉住。
“妹子,等石老前輩說清楚再說。”嶽森知道妹妹性子衝動,急忙阻攔。
“石老前輩,請你說說這宅子主人姓甚名誰?他說些什麼了?”石劍強抑心頭憤怒,又扶住石旺源問。
“主人說不認識什麼成正福,這宅子是他祖居,藥鋪也是他祖業,他領家人出遊回來,只是發現門鎖被人換了,還說老夫不走,他馬上報官,慘啊老夫所有身家都給坑走了。”石旺源哭天抹淚,渾身發抖。
石劍回頭細看,果然黃府門前停著好幾輛馬車,車裡堆放著貨物。
他嘆了一口氣,道:“老人家,晚生和你一樣,是下午和成正福談妥的,晚生被他騙了一萬兩銀子。你被騙了多少?”
“嗚老夫被他騙了八千兩嗚這是什麼世道呀?”石旺源仍是哭過不停。
“唉!想不到蠢人有老也有少。”嶽鳳氣得跺腳,無意中又譏笑石劍二人。
嶽森想笑也沒笑出聲來,連忙拉拉妹子的衣袖。
“咦,石旺源?他是江淅人,我何不想法把戶籍入到他家去?三年後回川考秀才,弄官做去?”石劍猛然想起石旺源的姓名,腦海掠過一道靈光。
他心頭念念不忘做官的威風。
“老人家,你等著,小侄替你進府問問。”嶽森火冒三丈,拍拍石旺源的肩膀,邁步朝黃府走去。
“哦,老人家,兄弟,這樣吧,我姑媽府上就離此裡許遠,你們先找家客棧,更衣用膳,呆會到府上坐坐,向我姑媽瞭解一下這黃府裡住的是什麼人?哦,我姑丈是臨安府衙的同知,咱請他幫幫忙,讓府衙的差人查查。”嶽森走到黃府門前,又折了回來道。
“同知?這職位是可是跟涪城府衙的向來香一樣大呀!”甦醒聞言,驚叫一聲,心頭又湧起了希望。
石劍聞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