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掌門的房子,還要趕龍掌門出許都。”
那姓文的幾個登時不語。
石劍聞言卻是怒火中燒。
他不是同情龍飄飄,而是感覺青竹幫這樣欺負鄉民,實在是可恥。
過了一會。
姓文的又道:“可憑敝派幾個弟兄又怎麼鬥得過青竹幫?”
姓元的道:“咱也不是跟蘇金山斗,師父不是與蘇金山有些交情嘛,咱去勸勸人家,別把伏虎門趕盡殺絕了。”
“得得得”一匹馬馳騁而來。
石劍定眼一看,卻是扮作鄉民的馬德輝。
石劍搶先朝馬德輝擺擺手,示意他不要過來,也不要說話。
馬德輝人會意,便翻身下馬,走進茶亭喝茶,暫不與石劍打招呼。
姓元的幾個人見又來人了,不再說話,喝茶付賬走人。
馬德輝忙上前拱手道:“大將軍,卑職循暗記趕來,請你示下。哦熊百通、曹顯領武林大人人馬已下嵩山,往西方向走了。徐緩已回到軍營中,正與宋子青、朱祥一起。”
石劍道:“本官進許都後,你速命宋子青率兵到許都來,按暗記指示,派小許人馬在蘇金山府附近駐紮,聞得蘇府打鬥聲響,即刻包圍蘇府,不放過任何人。”
馬德輝驚問何事?
石劍便把剛才姓元的幾個人說的話轉述了一遍,道:“本官欲往遼東征戰,到時恐高士拖後腿,得自己給自己籌些銀糧。所以蒐羅蘇府銀子,押著青竹幫高層去提銀子,是最重要的事情。”
馬德輝一拍大腿,道:“大將軍,太好了,咱快到遼東打仗了,正需要這筆銀子,這可是咱們自己餬口的。”
“哈哈哈”
石劍又道:“那好,咱幾個馬快,先尾隨剛才那些人,到許都後打聽青竹幫總舵的具體位置,趁蘇金山他們找伏虎門打架,先把青竹幫的總舵燒了。”
馬德輝道:“好,卑職準備馬車去。”
石劍道:“慢,你們取出蘇府財物,然後當街稱龍庭大將軍剿匪,將一半財物發給圍觀百姓,一半收留解押,另外給一萬弟兄每人發些銀子。”
“是,大將軍”馬德輝等接令,高興地走了。
羅中寶道:“咱若在許都露面的話,那武林中人又會聞風而動,齊赴許都了。”
石劍笑道:“放心吧,這些武林中人,畢竟沒打過大仗,不是很熟悉兵法,別忘了,咱們都在遼東玩過金兵,在蜀川平叛時浴血奮戰過。他們不是咱們的對手。天氣冷,他們老追逐咱們,不用打,也得累死泠死。”
“哈哈哈”眾人大笑,直赴許都。
石劍四人策馬飛奔,黃昏時分便到許都城中,隨後分散開來,打聽青竹幫總舵及蘇金山住府。
日薄西山,濁雲壓頂。
寒流湧動,兇狠地摧殘大地。
塵埃瀰漫,天空陰森森的。
城北伏虎門的掌門人龍捲風,站在殘牆斷壁前,老淚縱橫,自己祖居於此,想不到竟被青竹幫一把火燒燬,申訴無門,還要被驅逐出境,無家可歸。
他門下六名弟子許可中、許正中、陳大根、鍾錢、方曉及女兒龍飄飄,對青竹幫的惡行恨得咬牙切齒。但是,面對勢力強大、又有官府撐腰的青竹幫,他們又是無可奈何。
龍飄飄道:“爹,都怪女兒不好,是女兒為了圖名獲利,答應了人家的婚約又毀約,是女兒不孝。請爹懲罰孩兒吧。”
她說罷,跪在龍捲風面前。
經歷是一筆寶貴的財富,使人成熟,使人增長智慧。
經過了一場亂蓬蓬的武林新秀大賽,耳聽了不少人的漫罵,她也有了一些成熟,不再象新秀大賽上的表現那樣。
“哎呀,飄兒。這些事都過去了,你還提它幹啥?”龍捲風扶起龍飄飄道,他又扶起愛女,道:“都怪爹一時糊塗,總想女兒有出息,一時倚靠青竹幫,沒想到惹來一身大禍。”
“爹,此事就由女兒來解決吧,反正嫁誰也是嫁,女兒就嫁給那蘇銀山吧。”龍飄飄鳳眼失神,俏臉蒼白,滿臉悽然地道。
“唉!飄兒,爹明知那是火坑,難道爹還會讓你跳嗎?”龍捲風慨嘆一聲。
此時,一陣馬蹄聲疾來,幾匹馬由遠而近。
龍捲風諸人一陣緊張,還以為是蘇金山等人來,不料卻是詠春門的元宵天、文雄偉、花言信三人來到了。
伏虎門滿門大喜,連忙迎上前去。
龍捲風抱拳道:“三位賢侄,一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