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床起身,急急除衣,光身復又上床,正欲撲在芬蘭身上,卻忽地後心一麻,便萎倒在地上。
他睜大眼睛,惶恐不安地看著眼前一切,想喊卻喊不出聲來,想動卻全身麻木。
卻是一蒙面人手左拿一根樹枝,右提一罈酒,立在他的身前。
樹丫用布包好。
蒙面人早用樹枝點了芬蘭的暈睡穴,然後用開叉樹枝叉著向來香的脖子。
向來香不由自主地張開口,蒙面人即提酒罈向他灌酒。
“骨嘟嘟”地一罈酒灌進向來香的肚子裡。
向來香登時全身亢奮,血脈卉張,眼神充血。
他的兵器堅硬無比,腦子空蕩蕩的,直想馬上與芬蘭撕拼一場,卻又起不了身子。
蒙面人的眼光冰冷而有殺氣。
他放下酒罈,除下黑色衣衫,赤身露體。
“田路風?”向來香一看黑衣人竟是田路風,傻眼了,雖然穴道被點,但他的喉嚨發出怪叫聲。
田路風用黑衣抹去向來香脖子上的叉印,又用黑衣矇住雙手,扶他坐在椅子上,讓他看著床上芬蘭的嫩肉。
他做完這一切,便撲在芬蘭身上,雙唇也壓在芬蘭的嘴唇上,然後點醒芬蘭。
兩人臉貼臉的,芬蘭哪會想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另有其人?
芬蘭閉目享受,嬌聲呻吟,聲音越來越響。
向來香慾火難耐,卻又全身動彈不得。
他堂堂一個從三品官員,大權緊握的都鹽轉運使司,竟然被田路風當面戴綠帽,氣得心肺欲炸,怒潮如驚濤駭浪,洶湧澎湃,兇猛地撞擊心頭。
淚水,驀然從他臉上滑落。
他的心疼痛欲裂,宛如被人揪著。
他看著眼前的肉慾翻騰,又全身難受,青筋外露,大聲喘氣起來,獨門寶劍貼在腹部,劍尖泛紅。
他雙目血紅,通體難受。
田路風剛才灌他喝的可是春藥酒,足足一罈。
被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的芬蘭,根本沒聽到向來香坐在床前喘著粗氣。
向來香受著眼前肉慾的折磨剌激,腦袋發漲,眼睛凸現得似要掉下來,口水直流如雨。
他一陣血腥上湧,腦袋迷亂,喘息聲越來越大。
“哇”
他終於一口血噴在床沿上,身子如大樹杆般地撲倒在床沿前,被活活地氣死了。
“石將軍的計策真好!讓未將爽了一把,又氣死了向來香。”田路風差點笑出聲來,施即起身,跳窗而去。
“啊嘶老爺你太棒了”芬蘭還在回味剛才的肉慾,不見向來香迴音,便緩睜雙眼,起身一看。
向來香滿嘴是血。
她纖手顫動,下床一把抱起向來香,伸指探其鼻息。
向來香竟然沒有氣出了。
“砰”
芬蘭驀然嚇得坐倒在地。
“來人哪老爺”芬蘭又驚又怕,急忙大喊。
向府登時大亂。
按司府、荊州府衙差人緊急出動。
潘汝湞、馮振庭、許禮、傅星聽得向來香忽然死了,個個懷疑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