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原來唐朝元之女唐美林與石劍的關係已非尋常!”馬達恍然大悟,興奮異常,繼而又咬牙切齒地道:“他日滅明,一定先剿殺雪山派與華山派。”
“對,將唐美林裸身懸掛城頭示眾,指明這就是她傍野狼的下場。”白揚聲援師父,擂臺拍桌。
“這小雜種勾引女人真厲害,前有嶽鳳,後有馮有志,再誘龐美玲,今擁唐美林,個個都是美人,蘭兒對他那麼好,不知他有無對蘭兒下”王彪說到此,猛然驚醒說漏嘴了,連忙打住。
“啪”
豈料王彪此言擊中徐關心窩。
他怒氣衝衝地猛拍案桌,張口呼氣,雙目血紅,仿似石劍真得了張蘭一樣。
“既然石劍部署的是關門打”徐關氣暈了頭,差點說出“狗”字,自罵一通,急忙打住。
“大人,喝口水。”馬達識趣地為他倒水遞上。
“寇振海勇冠三軍,領兵攻克江瀘、彭山、宜貢、樂安、康定,也確非難事,因為這幾座府州城守將較弱。”王彪見徐關喝水,忙替分析戰況。
“從姓石的部署圍攻涪城與成都的人馬來看,圍攻涪城的慕容勝雖然勇冠三軍,卻只有此大將一人,所以涪城暫時保得住的。圍困成都的陝甘大軍,人馬雖多,卻無神勇大將,姓石的採用圍而不攻,實是迷惑我們,暗地裡是攻彭山、江瀘、宜貢、樂安、康定,加上隨後沿西寧而來的大軍,就等於把成都與涪城四周圍死。”馬達趁徐關喘息之機,也為他分析戰況。
“所以,咱們必須借他對成都採取圍而不攻之勢,連夜出城,增援彭山,同時調昆明的遊雁飛回防宜貢,調葉佩敬回防樂安,現調人去江瀘已不實際,因寇振海攻下寧陽後,已圍向江瀘了。”徐關聽完,略為思索,作出決定。
“大人,若然廣元、劍閣、巴州、南安、寧陽、江瀘連成一線,那大乘圍攻荊州的兵馬連回川的機會都沒有了。石劍這一招很毒啊!現在,趁石劍負氣出走之機,須派人知會熊百通,並讓奔荊州的鐘萬強等人領兵回襲巴州。同時,須嚴密把住川荊通道咱們須留點後路。”王彪說到此,聲音已有些顫抖。
“唉沒想到荊州城防這麼好,這個兵家必爭之地一直沒攻下來。唉好吧。”徐關聞言一怔,仰天長嘆,點了點頭。
他心頭也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詳,沒有責怪王彪,長嘆之後,又對馬達道:“馬大人,請轉告茅盛全替本部主持兵部日常要務,本部與王元帥連夜奔赴彭山督防要務,爾後再去宜貢。調將回川之事,本部出城後,會令隨從去傳令。”
徐關說罷,收起小軍事圖,領著王彪和幾名親信,揮灑暗器,趁亂出城奔赴彭山。
月亮發出淡淡的微光,像是出神地欣賞著大地的夜景。
呂源揮筆疾書,寫好後遞與高迎強、許禮等人簽名,然後一起出府,又去找張國紀簽名。
剛出府門,便見大街上一隊隊人馬走過,似乎在調兵遺將。
“怎麼回事?”許禮不解地問呂源。
“石將軍一走,楊廷肯定專權,問問國丈大人就知了。”高迎強氣呼呼地道。
呂源急加快腳步,疾奔張國紀的住宅而去。
月亮羞羞答答地蒙上一層薄紗,使人產生許多遐想。
“哈哈哈呂大人,你一向精明,沒想到也被石將軍與楊總兵演的一齣戲給騙了。”張國紀看了呂源的彈劾奏章,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什麼?演戲?”呂源瞠目結舌。
“石將軍與楊總兵演戲?剛才”高迎強呆若木雞。
“這剛才不是真的?”許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錯,石將軍既然連你們也能騙,相信成都的徐關也會給騙了。哈哈”張國紀看他們那種愕然的神情,又是一陣大笑。
“國丈大人,請詳說”呂源急問。
“今晨石將軍讓羅中寶送人來劍閣關之機,讓他捎來書信一封,稱軍中有奸細,請本官、楊總兵與他演一齣戲給奸細看,好讓奸細傳報給徐關。本官與楊總兵由劍閣至巴州,一路都在想如何演這出戏,沒想到給蔡坤給促成了。哈哈”張國紀說到此又是笑聲朗朗。
“蔡坤?他也知道要演戲?石劍事先咋不知會本撫呢?”呂源又是一陣愕然。
高迎強等人拍拍腦袋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唉別提你那個親家了。他一見楊總兵就胡說八道,明贊石將軍神機妙算,暗譏石將軍籌糧無方、越權用人、照搬照套叛軍使用武林中人作守將的法子、風頭蓋住楊總兵,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