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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下旨完畢,又拉著石劍坐下,道:“石卿家如此將才,朕應當重用,卿平叛成功後,朕擬封卿龍庭大將軍,出征遼東,抗擊金兵。”
“謝皇上厚恩,微臣生為皇上護衛,死也為大明鬼雄。”石劍又是一陣激動,體內的酒因為激動而化汗,登時溼透衣衫。
“韓朝真!”朱由校滿意笑顏地點了點頭,又側頭叫過韓朝真,道:“石愛卿有秘報之權,你以後無論何時接石愛卿秘報,隨時送朕閱定。”
“遵旨。”韓朝真立即下跪領旨。
“皇上,旨已擬好,並交與國丈。”風天橋此時回來。
“宣魏忠賢晉見。”朱由校點了點頭,此時才召魏忠賢進來。
“皇上”魏忠賢進來,躬身向朱由校請安。
他得朱由校加封為九千歲,可以不下跪。
“魏愛卿,你急著要見朕,有何要事?”朱由校語氣很平淡,對他沒往昔親切。
“微臣聽聞石大人要為平叛兵馬籌銀,又聞石大人兵器甚重,一般馬匹難以承重和長途賓士。所以,微臣特向石大人贈送寶馬一匹,為石大人平叛殺敵出一臂之力。”魏忠賢又躬身回話。
“哦?馬呢?好!九千歲能為朕著想,朕高興,快牽馬過來看看。”朱由校這才露出笑容。
“稟皇上,寶馬就在廷外。”魏忠賢說罷,領著眾人出去。
張後、風天橋等人均想之前魏忠賢還彈劾石劍用人失察,欲置他於死地,怎麼事隔幾天,他對石劍又那麼好?他有何目的?此人雖奸,腦瓜倒是轉得快。
星月交輝,涼風飄送,空氣似乎在瞬間變得清新起來。
田爾耕在廷前牽著一匹渾身雪白的馬。
那馬白得沒有一根雜毛,腿高身長。
“白兔馬?”石劍驚叫一聲,跑上前去摟住馬頸,驀然又是一陣淚下,雙手一陣顫動。
他因為這匹搶馬幫主賀刻舟的寶馬而遭江湖中人誤會,而因江湖中人誤會潛身官場,因而也是高官得做,聲震朝野。
他對這匹馬的感情異常深厚。
它駝著他逃出了白馬族,逃出黃連素的兵馬圈中,逃出了貪財暗殺於他的農夫的毒手,逃出了江湖中人的追殺。
田爾耕連忙退後一邊。
“嘶”寶馬忽見昔日主人,銅鈴般的眼睛也滑下了淚水,驀地前蹄躍起,長嘶一聲。
石劍剛好摟著它的脖子,被它順勢拋上了馬背。
他勒緊疆繩,隨後飄身下馬,這才看清馬鞍也是金黃色的。
“寶馬贈英雄,金鞍送將軍。微臣要讓叛軍知道,大明富有四海,將才濟濟,軍威浩蕩,在大明境內鬧事只有死路一條。”魏忠賢吟風弄月,按魏廣微他們事先教他的字句,說出一番令君臣都震驚的話來。
“謝謝九千歲贈馬之恩。微臣一定不負皇上、皇后、九千歲重託,一定殲滅叛軍,擒拿匪首,高歌回京。”石劍向魏忠賢拱手道謝,慷慨激昂陳詞。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諸位卿家,來,一起飲了這杯酒,為石愛卿出征壯行。”朱由校舉杯而起。
魏忠賢連忙自酌一杯,與張後並肩。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誓不還。皇上,請等著聽微臣的凱歌。”石劍舉杯,一飲而盡,隨即牽馬出宮。
月亮像亭亭玉立的少女,飄舞在空,妙目散發出皎潔的柔光。
石飛紅領著陸海庭、嶽鳳、戚娟、張蘭、楊櫻花、戚美珍等人,在賴得出、來夥添的引領下,首次來到京城石府。
“咦?那些錦衣衛呢?怎麼府外一個人也沒有?”來夥添有些驚駭地道,生怕石劍出事,急推府門而入。
劉來福聞聲相迎,見是賴得出等人,連忙熱情倒茶端水。
“石劍呢?”來夥添急問石劍下落。
“哦石大人官復從三品,出任平叛軍籌糧官,領五百御林軍出京了。”劉來福這才想起還沒說石劍情況。
“什麼?昨晚他還說終生監管,連銀子都送給我們了,怎麼他這麼快?”賴得出與來夥添異口同聲地問。
石飛紅等女的也是滿臉的驚鄂。
“要是石大人有事,老夫的人頭還能在脖子上嗎?皇上還邀請石大人一起進膳,黃昏時就入宮了。剛才風天橋還領人抬去了石大人的金盾和畫戟,說是皇上要試石大人的武功,恐怕此會石大人已經領人離京了。”劉來福又向他們道出詳情。
“總舵主,不用驚歎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