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新秀大賽舉辦之時,自己不用參賽,也能奪得新一代武林“五大天王”之首了吧?
白雪茫茫,寒風勁吹。
光禿禿的樹丫,被積雪包容成了冰條。
“身為武林總盟主,怎就不分析原因?怎麼就這麼快定性呢?武威廷、田英洛、陳列他們怎麼就默不作聲呢?”易寶華踏著齊膝的積雪,思索著眼前的武林盛會。
梁洪志、曾幾何、杜鋒三人小心翼翼地陪著她。
他們不敢靠她太近,也不願離她太遠,生怕驚憂了這位夢中的仙女。
“老夫贊同金賢侄的看法,提議在明春舉辦新秀大賽,尚有兩個月來準備,相信還是能籌備好的,請各派首腦回去後,推選出本派本幫的得意門生來。”鍾萬強高聲贊成金子光的看法。
“好,聽總盟主的。”
“總盟主說啥,咱就幹啥。”
“總盟主,老夫認為舉辦新秀大賽,應邀齊天下武林正士來。天下武盟不應只是中原西北的武盟,盼望這次大賽,不要留下遺憾事。”陳列站起身來道。
“陳列,你什麼意思?啊?”楊志純感覺陳列話中有話,起身質問。
“楊志純,你兩隻眼都瞎了嗎?啊?陳掌門是代表老夫幾個說話,他的意思就是也要邀請東南西南武林正士一齊來。”田英洛勃然大怒,戳著楊志純的鼻子道。
“田英洛,你狂什麼?你一派掌門就這樣欺負一個小輩?啊?你還算武林正士嗎?”五聯幫幫主龔寒玉看楊志純眼淚汪汪的,為他挺身而出。
他暴牙兇露,張牙舞爪。
“老夫不是武林正士,為何還邀請老夫?”田英洛絲毫不讓。
“老夫常與田掌門、陳掌門一起,龔幫主,你是不是也認為老夫不是武林正士呢?”武威廷憤然起身,大聲質問。
“這武老鏢頭,敝人不是這個意思。”龔寒玉也感覺剛才那話過分了些,訕訕笑著解釋。
“他們在吵什麼?”聶小虎耳朵聾了,聽不明白,側身問司徒強。
“這哦哈哈嘻嘻噢呼呼”司徒強對於聶小虎的問話不知如何回答好,想比劃一下吧,自己又不擅長;回話吧,聶小虎又聽不懂。
他只好嘰嘰喳喳地胡說一通。
“什麼?你大聲點”聶小虎耳朵聾了,哪裡聽得懂?
金若鳳心想:自己好在沒與聶小虎洞房,跟著這樣的男人咋活呀?唉,少華哥現在又不是男人了,自己難道真要活守寡?
“哈哈哈”譚經天、楊少華、金子光等人見狀,仰天大笑,感覺司徒強挺滑稽的。
“很好笑嗎?要是你們的耳朵聾了呢?”郝鎮武憤憤不平地斥責這些少年。
“田掌門、陳掌門都說得有理。唉義軍兵敗後,老夫一時氣憤,領人到峨眉山掏亂,對不起慧根師太等。造成今日武林不和局面的責任,應該由老夫承擔,老夫向在座諸位道歉。”鍾萬強眼看幾方人馬劍拔弩張,連忙把話題移到正題上來。
他說罷,又朝洞裡各路人馬躬身作輯。
“哎呀總盟主客氣了。”
“總盟主真是坦誠!”
“總盟主就是總盟主,胸懷真寬。”
“老夫決定了,此次盛會後,老夫前往峨眉山、雪山一趟,向慧根師太、唐掌門、石女俠、令狐賢弟負荊請罪請罪,邀請他們一起參加新秀大賽,請他們作評判。甚至羅中寶也可以回來參賽。”鍾萬強高叫一聲,虛心接受田英洛等人的批評與建議。
“好啊!”
“總盟主就是氣度不凡。”
“總盟主對卑鄙無恥小人羅中寶尚且如此寬待,武林振興有望啊!”
鍾萬強的虛心與寬廣的胸懷又贏得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灰厚的雲層把天空扣成一個蓋子。
陰影像被稀釋後的墨汁一樣。
龐美玲尾隨馬德輝趕到成都,感覺心情又像天氣一樣抑鬱。
平時在礦山裡,她忙忙碌碌,指揮採礦,組織押運,籌建天罡幫,似乎暫時忘記了石劍。
而這一路上,她聽到了石劍因嶽鳳之死而永不再娶的誓言。
“終生不娶?那我咋辦?”龐美玲惱羞成怒,憤然跨進石府。
“爪黃飛電?大汗賜給鰲生的戰馬?”她跨入石府,卻見侍衛在府中正給一匹四蹄金黃的馬涮身洗漱,差點驚叫出聲。
“鰲氏三兄弟均是父王愛將,而鰲生卻慘死石劍戟下,難怪彭金石回來說,父王不同意我與石劍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