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之事,為何石姑娘稱石劍不是少主?”公孫文驀然又不解地問。
“呀”門又開了,陸海庭進來驚問:“石兄弟真是石大俠之子?”
“嗯!”嶽鳳點了點頭。
“太好了!陸某一直就不相信石兄弟是白人鳳的什麼徒弟呀?什麼後人呀?壞人豈能生出好兒子?壞人豈能生了愛民如子的好官?”陸海庭甚是激動,喃喃自語。
“謝謝陸兄!謝謝!”石劍聞言,激動淚下,緊緊地握住了陸海庭的手。
“兩個大男人,哭啥?弄得姑奶奶都要哭了嗚”嶽鳳朝他們喝斥一句,自己卻流下了熱淚。
“好,不哭!”陸海庭急鬆開石劍的手,過來為嶽鳳拭淚。
“愚兄也時常探知石姑娘訊息。愚兄以為,石姑娘此舉,是怕世人知少主背心龍圖是藏寶圖而奪之。昔日張蘭送血劍於洪興鏢局,當時血劍摔落,內有血巾,石姑娘看過之後,卻隱瞞而不外洩,足見她早知少主身份。”金六福把心所猜,和盤道出。
“啊?”公孫文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石飛紅也有城府。
“兄弟,不必為此生氣。石姑娘此舉,乃是為了復興敝會大計,唉少主身世驚動天下,石姑娘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金六福急解釋一通,以釋公孫文之怨。
“對!少主有城府,石姑娘必有城府,小弟多慮了。”公孫文笑中泛淚,連忙道歉。
“走,咱們上西嶺雪山去,把好訊息告訴石姑娘。”金六福熱淚盈眶地拉住公孫文道。
“小石頭,你終於苦盡甘來了。”嶽鳳分開陸海庭,感慨萬端,動情落淚。
“什麼?你知道石姑娘在雪山上等候訊息?”公孫文大愕,拭去淚水,睜大眼睛問。
“愚兄一直都知道你們的行蹤,只是沒找到少主前,愚兄沒臉去見你們。”金六福感慨萬千地道,說著說著,又流下了淚水。
公孫文聞言,心頭一陣感動,一陣難過。
他想自己與石飛紅等人已經不易,沒想到金六福更是不易。
他張著嘴巴,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辛苦你了,叔父”石劍哽咽著又向金六福作輯。
“苦了你了,二十二年了,你埋名隱姓多不容易啊嗚”石劍聞言,想想金六福的艱辛,終是哭出聲來。
“少主,你吃了很多苦,但是長大了,做大官了,這是好事,可以利用你的身份,查出當年總舵血案的真兇,叔父相信官場上還有兇手在。”金六福噙著淚水,緊緊地握著石劍的手。
“唔今日之事,暫須保密,以便查出兇手”石劍聞言,堅毅地點了點頭,鬆開金六福的手,拭去淚水,又壓低聲音對他們道。
“唔”金六福與公孫文二人聞言,又遲疑地點了點頭。
四人推門而出。
石劍走出小木屋,回首再看,心中感慨萬千,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滑落,迎著冬日寒風怔在那裡。
他出門後,一躍上馬,揚鞭而去。
金六福拉過樂山,道:“師父要離開一陣子,今日之事,你得保密。”
他飛身躍上之前騎的馬,與公孫文二人追向石劍。
他們的背影,在德珠兒、百合兒的淚眼中,在樂山的詫異的眼神中,漸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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