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類。
“果然是有好處的!”
林青心中一陣興奮,發現之前難以攻破的瑤天玉樹根鬚,現在輕輕鬆鬆就能將根鬚扎進去,彷彿自家後花園。
“如此一來,我的資源也不比那玉姝姝差多少!哼,姝姝小娘皮,有什麼好得瑟的,看我吃光你爹老本!”
林青心滿意足,開始將根鬚蔓延進去,大肆吸收玉液,從瑤天玉樹的根鬚之中得到了極多的資源,而且品質更高,不是周圍這些古木所能比的。
“蕭毅恆快不行了,不知道其餘人知不知道。”
興奮之後,林青心裡有些傷感起來,對於蕭毅恆這樣很有責任心的男人,林青還是相當佩服的。可惜的是,他現在著實幫不上忙,一時之間對這個授藝恩師頗感慚愧。
“蕭毅恆把秀靈峰一脈的絕學萬物靈光咒都傳給了我,可見對我也是寄予厚望。我一定不能讓他失望,待我修煉有成,以後他縱然仙去,我也能為靈秀峰盡我的一份力!”
飲水尚且思源,林青心裡充滿感恩之情,然而念頭一轉,忽然有些詫異起來,“為什麼蕭毅恆不乾脆收我為徒呢?甚至從來都不曾提過此事?他就如此的信任我?”
想到這,林青的心裡充滿疑惑,猜不出蕭毅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蕭毅恆收玉姝姝為徒,自然是為了搭上玉冠峰,為靈秀峰的未來做打算,但是未必就是他心甘情願的。如果不是蕭毅恒大限將至,他極有可能不會答應玉樹道君。
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當年玉樹道君為了衣裳而拋棄手足,做下不義之舉,毀了蕭毅恆的一生,此事對於蕭毅恆的打擊之深,絕非三言兩語可以平復的。
而且,林青隱隱覺得,事情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若非形勢不妙,恐怕蕭毅恆根本不會再和玉樹道君搭上關係。而玉樹道君早不來晚不來,一發現林青這棵林覺菩提樹,立刻就來,一來之後就開始挖牆腳,目標直指林青,其用心到底如何,是好是歹,真的很難說得清。
蕭毅恆收玉姝姝為徒,應該是權宜之計,而林青也算是天賦異稟,按道理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蕭毅恆為了拉攏林青,理應將林青收為弟子才對。
但是,蕭毅恆甚至提都不提此事,這就讓林青非常不解了。
“唉,蕭毅恆不知道打什麼主意,要是收我為徒,我也是樂意之至的,可惜您老提都不提,難道是等我自己開口麼?!”
林青心裡有些憂傷,琢磨著某日是不是主動提提此事。
不管萬秀仙宗其他各峰好不好,反正林青覺得,秀靈峰確實挺好,人人都很友善,個個鬥志昂揚,其樂融融如同一個大家庭,身在其中,他感覺倍有人情味兒。
心裡琢磨一陣,林青繼續發展根鬚往瑤天玉樹的大根之中蔓延,吸收樹根之中的玉液,輸送到樹頂上的葉芽上,同時開動五靈液工廠生產五靈液,一切進入狀態之後,他便開始冥想修行。
整個夜晚林青都是心無旁騖的修煉著,全心全意,渾然忘我,玉姝姝則在適應環境,體會著這個對她而言完全嶄新的世界。
不得不說,玉姝姝的確是天資優渥,得天獨厚,不但一萌生便已通靈,而且靈智極為不低,和普通的十一二歲的孩子差不多,不過在林青的眼中,完全是一心理殘疾。不但如此,此樹的念力也是極為不弱,林青根本感覺不到她念力的波動,可見其念力之強,還在林青之上。
玉姝姝佔盡了先天的優勢,還是顆種子時就不同凡響,她視林青為土鱉,看不起他,一來是因為無知,二來則是因為確實有著驕矜自傲的資本。
第二天,秀靈峰眾弟子如期而來,開始圍繞林青修煉,互相打招呼,其樂融融,對於一夜之間忽然多出來的這棵小的瑤天玉樹充滿好奇。
“我師父在哪裡?快去傳話,讓師父過來見我!”
見有人來,玉姝姝的頑劣作風就開始展現出來,很不討喜,對著秀靈峰這些弟子大呼小叫。
“這個白痴,師父乃是長輩,有這樣對待自己師父的嗎?”
林青眼睜睜看著玉姝姝自作孽,不知為何,心裡感覺忒爽快了。
“你的師父是?”
大師兄方少逸眉頭微皺,上前問道,好歹還是認得瑤天玉樹的,言語之間倒是頗為禮貌。
“我的師父是,是”一時之間,玉姝姝卻是記不起蕭毅恆的名字,頓了半天,氣急敗壞道:“就是那老頭,病懨懨的那個老頭,叫蕭什麼來的唉,反正就是那老頭,你,立刻去把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