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蹤無影地離開付府,回到梁宅。
他回去先洗了血衣,黑衣染血,不由更墨。
梁英詩洗完後又將不緊不慢將夜行衣在爐上烘乾,疊好放回原處。他又將劍上血跡同樣拭去,在兵器庫裡它原來待的位置深埋起來。
辦完了這些事,他才步行欲回梁香詞房中。梁英詩身至門外停了腳步,他發現自己手背有小指甲大的一點血沒洗乾淨,就轉身折返,準備回去再洗。
“別打我,別打我!”
梁英詩忽聽見梁香詞房內隱隱約約的呼叫聲。
他疾步跑進房內,見是妹妹又做噩夢了。
“別怕了,別怕了。”梁英詩雙膝跪在床榻上,俯身抱住夢魘中懼怕顫抖的梁香詞,安慰她道:“哥哥保證,他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也許是他的話被夢裡的梁香詞聽了進去,起了作用,梁香詞漸漸安靜了下來。
她抿著唇閉著眼沉睡,身子卻縮成一個“弓”字,保持著蜷曲的姿態。
梁英詩亦不說話,安靜地打量妹妹。他發現妹妹側著身子,膝蓋彎曲弓著腿,將她渾}圓的臀}部緊緻地翹起來,完全突顯在他的視線中。
因為是側著身,梁英詩甚至能隱隱約約瞧見她汗巾下的密處,像一朵飽受風吹雨打,急需呵護的花。
他褪去衣袍,就著梁香詞弓膝側身的姿勢,進入了她。
梁香詞從睡夢中驚喜,發現哥哥正與自己合二為一,她眼角猶帶著方才夢中嚇出來的淚,驚呼道:“哥哥!”
梁英詩旋即俯身封住她的雙唇,不假思索地告訴她:“哥哥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入V後我會保證每週一二三四五更新。
週六週日有不可抗拒力將我與世隔絕,切斷網路〈(_ _)〉出差四月,公司安排的住房裡連網線都沒有埋,於是每週六週日我都只能買菜做菜洗衣燙衣所以一般週末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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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武昌府(六)
梁英詩說完這句話;底下利器不動,上身俯低親以唇輕撫梁香詞。他密密細細地吻她;甚至雙唇完全貼上紅疹;梁香詞不由驚呼:“哥哥;別碰!我會傳染給你的!”
梁英詩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