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緊不慢,也不回頭。
之後數天,赤鴻冥都住在媚君的小華之山,但不曾再見得媚君的面。大多數時間,赤鴻冥都是同曲雲關聊天,他同曲雲關相處久了,發現除了善惡有別,其實兩人意氣頗為相投。
某日黃昏,赤鴻冥又一人無意識地逛到了歡喜天。
正值五,六換班,兩人又雙雙被七叫去,赤鴻冥遠遠瞧見五六同七一道離洞,他就再次走進了歡喜天。
赤鴻冥知道這樣不對,但他的雙腳就是不快不慢往深處走。
走到最頂端無路了,只有一面石牆,瞧著似乎與另三側石壁顏色上有些差別,似乎並非天然,而是人工所造。赤鴻冥瞥見石牆上有幾個小孔,比他人高,他踮起了腳,才能透孔望裡看。
裡面是洞中之洞,媚君與三名男侍同躺在一張軟雲床榻上。她身無它物,只披了一件紅紗,胸襟全敞,上下風光盡露。而三名男侍則白袍盡褪,分左、右、下的趴著,三雙}唇皆吻在媚君的身子上。兩名男侍分別撫}吮媚君左右豐丘,另一名男侍則趴在下面,賣力地舔}舐媚君的密處。
趴在下面的男侍伺候了會,抬起頭望向媚君,半討好半委屈地說:“君家好久不曾來我們的別洞了。”
赤鴻冥在洞外瞧見男侍的唇角尚掛著晶瑩的水露,令他甚覺刺目。
媚君本是閉著雙眼,聽到男侍說話,她任另兩人繼續動作,只緩緩睜開雙眼,清明平靜:“本君不是前不久才來過嗎?”
下首的男侍一勾嘴角,依舊跪著,卻直起身子。他不再舔她,而是將自己下部的利器緩緩推入,口中喚道:“君家——”
媚君左邊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她重新閉起眼睛,放任三名男侍一動二吻,漸漸四人都發出了斷續之聲,哼哼哈哈,只是語氣,不是字句。
赤鴻冥想了一會:洞中四人,莫不是在行那男女之事?
赤鴻冥家教森嚴,他以前對於“男女之事”,其實只知“男女之事”這四個字罷了。
這會自悟,禁不住怔忪。
赤鴻冥緊盯媚君,她緊閉著雙眼,看不見她眼中的神色,但她臉上的表情似乎痛苦又美妙,令赤鴻冥目不能移。他又往下在望,看媚君的四肢、豐丘、圓}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