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異動。”以後最好不要跟我玩這樣的遊戲,我不能保證下次我會手下留情。”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冷酷,讓對方沒有絲毫退避的餘地。
震魂勉強地笑著,然後緩緩後退,直至離開”酒杯利刀”的威脅範圍。”果然是金忠孝,我沒選錯你做未來世界的王,呵呵”說著他就化作煙霧,消失在空氣之中。
惡魔果然是無處不在的,可以幻化做自己身邊任何人來靠近自己,探究人類的心靈。
可是這次他們選錯人了。他們選擇了金忠孝,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被人欺騙的男人,畢竟震魂是他的父親,他不可能連最親的人都分不出真假來。
再說在他用靈魂換回震魂心志之前,震魂的下落一直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籌劃什麼。
既然惡魔已經離開,金忠孝也該去看看他最愛的女人和他親密的戰友了。他命人將他們抓進與世隔絕的黑暗之淵,在那裡無論是法力多麼高強的人也無法突破;同樣地,裡面所發生的任何事,外面也無法用魔法探究。
走在通往地牢的樓梯時,金忠孝時刻都注意著自己身邊的每一個魔兵的舉動,魔鬼總是可以誘惑別人為自己打探訊息的,他知道”他”不會這麼簡單就信任任何人。
走到關押溫敵的地牢前,他忽然朝著溫敵詭異地一笑,他的笑,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黑暗之淵是裡沒有魔法,因為沒有人有這個能力突破這個障礙。
再走幾步,就要到莫夕和式開所關押的牢房了,他忽然止步,轉身望向地牢裡莫夕那幽怨的雙眸,他依舊面無表情,走進地牢。”怎麼?這麼久沒見就用這樣的眼神對待你的恩人啊?”
“你”莫夕無話可說,她別過頭,不願再看他一眼。
金忠孝伸出手,用那淡藍色的指甲撩過莫夕的臉頰,將她的臉擺正,她怨憤的雙眼已經充滿了火焰,但是她無法掙扎,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最愛的男人,他是為她才變成了這樣。
“恨我嗎?”金忠孝忽然露出笑容,那惡魔般的笑容讓人見了無比厭惡,他見莫夕那不肯面對自己的神態,忽然有些憤怒。
他用左手的食指用力地指向式開的身體,竟然有一道藍色的光線射出,刺進了式開的身體。”啊——”式開痛苦地嚎道。
“式開!”莫夕推開金忠孝衝到牢房的圍欄處,擔心地喊道。
而在金忠孝身邊的魔兵頓時愣神,他竟然可以在黑暗之淵使用魔法!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是以前的震魂,被困押在這裡也無法逃脫,他竟然可以這麼輕易地使出魔法,而且將式開打傷,魔兵都驚恐地瞪著金忠孝。
可是金忠孝卻不以為然,他走到莫夕的身邊,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懷裡,莫夕怨恨地瞪著他。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金忠孝了,他沒有人性了,自己到底為什麼要來這裡?莫夕閉上眼睛,她好內疚,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幫她恢復記憶的蕭月,對不起為她可以進魔宮而犧牲自己自由的苑藍和火修羅,更加對不起陪伴自己找到金忠孝的式開。
但是金忠孝卻沒有絲毫理解莫夕的意思,他掐住莫夕的下顎,說:”睜開眼睛,看看你最愛的男人是怎麼折磨你的好朋友的。”說著他又狠狠地指著式開的身體射出了一道光線,如冰刀一般刺進式開的身體,式開頓時按住胸口,痛苦難當地跪在了地上,他那堅毅的眼神說明他並沒有就此屈服。他死死地盯著金忠孝叫道:”放開莫夕,金忠孝,放開她——”他的聲音震動了整個黑暗之淵,可是始終沒有震動金忠孝的心。
又是一道藍色的火焰一次又一次地穿過式開的身體,他痛苦地呻吟著,金忠孝卻肆虐地笑著,莫夕望著式開被傷成這樣,不禁傷心地流下淚來。她錯了,她不該來的,她不該因為自己的自私而讓朋友受苦,可是此時一切都已經遲了
看著式開翻來覆去的樣子,金忠孝漸漸失去了興趣,他的神態從興奮轉為冷淡。”不好玩了,那就送你最後一程吧!作為你帶莫夕來這裡的謝禮!”說完,他的目光頓時一震,殺氣油然而生。在旁邊的魔兵心中一陣寒涼,只見一道泛紫的藍光從金忠孝的指間衝了出去,直接鑽進了式開的額頭,式開的表情凝固在瞬間,高大的身體頓時躺倒在地上,泛起一層灰色的塵埃
“式開——”莫夕聲嘶力竭地喊道,眼淚頓時衝出眼眶,她僅存的戰友就這麼死在眼前,而且是被自己最愛的男人殺死的,為什麼?
“哎,看你,哭成這樣不美了,小心我不要你了哦。”金忠孝竟然沒有正眼看過式開的屍體,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