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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咱們騠騎營拘押過幾天的劉小芬!”

王剛立時想起那天擔任花神十二名侍女中,其中一個就是劉小芬,這倒不能不切實查問一番:“只看到她一個人嗎?她在山上做什麼?”

“老大,一個就夠受了,她可能是有事在山上路過,看到了那卸在地上的十壇酒,就要搬走。”

王剛神色一緊道:“莫非酒是被她搬走了?”

“小的一看不對,丟了酒誤了您的大事不是玩的,只有硬著頭皮出來干涉。”

“就憑你李大狗怎麼是她的對手?”

“小的當然不是她的對手,當場就捱了兒記耳光。”

“她打了你幾記耳光就算了?”

李大狗紅著臉乾咳了幾聲道:“那女人實在太狠了,不瞞老大,她要把小的先割下面,再割上面,連褲子都被她脫下來,好險哪!”

“她為什麼沒割呢?”

“也是上天保佑,小的命不該絕,就在她刀子已經戳下來的時候,小六子來了,一石子打上她的手腕,把小的救了下來。”

“小六子可曾和劉小芬動過手?”

“小六子三招兩式就把那女人制住,小的當時也想給劉小芬點厲害嚐嚐,但小六子不肯,最後還是放了她。”

“你準備給她嘗什麼厲害呢?”

“很簡單,她給我剃頭,我就給她刮鬍子!”

王剛笑道:“算了吧,你自己先把鬍子刮乾淨再說。”

李大狗直等王剛又發了一份犒賞,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他還是住在一間大雜院裡,光桿一條,又有女人喜歡,白吃白玩,過的倒也逍遙自在。

誰知這小子毛病奇大,三天不親近女人,身上就癢得難受。尤其他那對付女人的利器險些被劉小芬割掉之後,更覺得應該找個女人發洩發洩,以免辜負了上帝造物的德意。

當真是天從人願,第二天醒來,竟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訊息。

訊息是小老鼠告訴他的,說是梅莊的那個騷女人路邊桃要找他幽會。

路邊桃是梅莊廚房裡燒火的老莫的妻子,生得細皮白肉的頗有幾分姿色。

這女人稱得上是風騷人骨,而且褲腰帶奇松,差不多的男人,一搭就上,李大狗因為從白蓮教的一個“高人”那裡學了一手對付女人的特功,更被路邊桃吃得死脫。

那時李大狗正潛伏在梅莊當廚子,近水樓臺,自是和路邊桃打得火熱。可笑的是路邊桃的老公老莫,整天和李大狗在一起工作,竟然矇在鼓裡。

說起來也難怪,老莫嗜酒如命,只要李大狗買兩壺酒送他,他就自得其樂地陶醉在醉鄉里了,根本不管誰佔去了他的第二個春天,甚至還把李大狗看成最知己的夥伴。

自從梅雪海被殺以後,李大狗因任務已畢,便藉故離開梅莊,從此和路邊桃也甚少來往。

如今既然她主動捎訊來相會,李大狗自然喜之不盡,但他還是不便大模大樣的前去,便在晚飯後,來到京師郊外數里的梅莊,混進了莊後的花園。

好在他在梅莊都是熟人,離職後回來探望探望老朋友也是常情,誰也不會懷疑他有什麼來路不正,事實上梅莊的人,到現在仍不知他和騠騎營有關,何況目前的梅莊,百花門似乎已不願再繼續控制。

這座花園,雖比不上邱侯府的廣大,卻也規模不小,李大狗趁黑摸到假山後的一處隱秘所在,便望眼欲穿地坐下來等待。

這裡正好是凹進假山之內的一處有如洞穴的所在,三面都有遮掩,上方也被假山罩住,算得上是男女的最佳私會之處,李大狗連自己也記不清和路邊桃曾在這裡親熱過多少次了。

目前的梅莊,已比從前冷清多了,他在那裡蹲了將近半個時辰,竟然連半點腳步聲都沒聽到。

正在大感難捱之際,一個女人影影綽綽地走近過來。

李大狗心頭大喜,這女人正是路邊桃。

路邊桃來到切近,探頭向裡望了一眼道:“大狗,你來了?”

李大狗一把就把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就要親嘴。

路邊桃扭動著身子道:“你急什麼,好久不見面,總該先談談才對,人家既然來了,還怕沒時間親熱。”

李大狗把她摟得更緊,呼吸急促地道:“就是因為好久沒見面,咱才等不及了!”

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急吻,吻得路邊桃連氣都透不過來,似乎身子也軟了半截。

李大狗的一隻手,又透過衣服,貼著肌膚摸上了路邊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