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勒布的情人也不是一般人物。只聽她撒嬌道:“人家還要!”
趙無恤聽著這浪語也能想像到裡屋的女子風騷模樣。
“好啦,寶貝,等我身體完全恢復,一定滿足你。”
勒布安慰著。
“哼!”
那女人顯然頗為不滿。
“好了。先陪我喝兩杯。然後再來。”
勒布不得不妥協。
“那好。”
那女子歡快的答應。接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趙無恤根據聲音判斷的出來者定是那女子。若是勒布,即使有傷,腳步聲也不會如此沉。
果然,幾息後,一個光溜溜的美人奔出來。她看到端坐椅子上地趙無恤。捂著嘴呆住。
趙無恤肆無忌憚地掃視美人嬌軀。身材雖然一般,但是臉蛋還不錯,尤其眉目中透著一股狐媚,顯然是一個嗜淫地狐狸精。他嘿嘿一笑道:“怎麼樣,要不要哥哥我陪你!”
美人此時夢醒,尖叫著護住雙峰和下身。她扭頭就往內屋跑。
勒布急下床。接住美人,只聽她道:“有人,外面有人。”
他已經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遂在腰間裹上一件衣服,抓起長劍竄出去。等他看清來人,想縮回去已經來不及。他坎坎不安地立定,眼珠溜溜直轉。
“好久不見,來來,喝兩杯。”
趙無恤一副主人模樣,舉起酒杯示意。
勒布舉棋不定,心中猶豫是立馬轉身逃命,還是與虎謀皮。
“怎麼,勒布老弟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哥哥了。”
趙無恤頗為玩味地道:“我是不是應該慶祝老兄居然能保住命啊。”
這句話幫助勒布想起以前海上的經歷,記起眼前傢伙的兇悍。他放下逃走的心,舉步走過來。
“來來來,我們敘敘舊。”
趙無恤虛偽地熱情道。
勒布很不領情,厲聲道:“你已經殺過我了,還想做什麼?”
“放心,我不會追究之前地事,”
趙無恤好整以暇地道:“從法律來講,對你的刑罰已經實施,你能活命是你運氣好。我不能再次施刑。”
勒布心中大定,緊張的神色立刻一緩。
趙無恤見此,不禁冷笑,“如果你獲救後就此重新做人,那自然沒什麼可說的。不過你又回來這裡,繼續做復興同盟的幫兇,那可是二進宮,罪加一等!”
勒布聽到前面已感覺不對,待趙無恤說完,嗖地抽出劍,紅色鬥氣即刻散出。
“不要激動。”
趙無恤連擺手,“動手不能解決問題。”
又斜眼瞧著勒布,道:“你覺得打得過我麼?”
勒布立時氣餒。他狀態最好時也完全不是趙無恤的對手。何況現在舊傷未好。他頹然收回鬥氣,把劍插回劍裡。
趙無恤見此,笑道:“就是嘛,我又沒說一定要殺你,何必自己走極端。”
“你什麼意思?”
勒布警懼地打量趙無恤。
“我會把你交給另外一方,由他們決定你的生死。”
趙無恤答道。
“誰?”
勒布急問。
“教會。”
趙無恤盯著勒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