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蔓貝拉從趙無恤的反應中發現異樣。她抓起褻衣,護住胸部,急衝出書房往臥室奔。她走的慌。注意力又放在不走光上。結果在一個拐角撞上另一人。
兩個人齊齊跌坐地上,待看清對方面容,表情卻又不同。伊莎貝拉撞地人是米妊。她第一反應是很不好意思。
米妊一副玩味地笑容直瞧伊莎貝拉。她很快發現伊莎貝拉手中的褻衣以及身上的異樣,這樣一來,她的眼神又變得極為曖昧。
伊蔓貝拉再受不了,趕忙起身,飛也似的逃跑。
“吃水不要忘挖井人啊!”
米妊在身後大聲地喊道。
伊莎貝拉聽到這話打個踉蹌。差點栽到在地。
米妊輕笑著扭身而去。她來到書房時,趙光恤已經收搭妥當自個。不過書房內仍是一片狼籍,處處可見昨晚大戰的痕跡。
趙無恤瞧著她視線不停在各處遺蹟間轉移,臉皮再厚也挺不住。
他告罪離去。
帕科早就神經氣爽地起來。他和趙無恤見面後,又不免一番曖昧談話。
“小子,我乾女兒你也吃了,下步做什麼?”
“嘿,你那瓶歡樂酒還剩不少吧。”
趙無恤詭秘的笑道。
“去,別想打它地主意。你搶了我乾女兒還不夠麼!”
帕科毫不客氣地道。
“好好。看你一大把年紀。或許離不開這玩意了,我就不要了。”
趙無恤氣死人不償命地說起酸話。
繞是帕科修身養性多年,也幾乎氣到吐雪。所幸他還有控制力,不上趙無恤的當,壓住怒火道:“你知道愛護我這樣的老人就好。”
趙無恤聽帕科順杆子爬。沒有辦法。他轉移話題道:“我再去一趟多爾城。”
“因為萊莉?”
帕科昨夜聽趙無恤談過小姑娘的由來。
趙無恤點點頭,道:“萊莉是從多爾送來的,復興同盟肯定沒有離開。”
“可是你上回撲了空,這次再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啊。”
帕科提出疑問。
“不一樣,上次以為他們已撒離,現在看來沒有。既然開立商會沒被放棄,在明面上就肯定有據點。這就是突破口。”
趙無恤分析道。
“有理。”
帕科點點頭。“這種事我不能攔你,不過你得保證安全回來,伊莎貝拉可在家等著呢。”
“放心,我沒那麼容易玩完。”
趙無恤自信地道。他沒有急著走,而是又陪伊莎貝拉度過一個完美的夜晚。放開胸懷的美婦聽聞情郎出行,不顧初夜的疲憊,硬是又承歡一夜。
第二天,趙無恤起個大早準備上路。他沒有帶萊莉,小姑娘所知很有限。他把她託付給伊蔓貝拉照料。他騎上風吼獸,再度踏上行程。
這一路非常順利,不必細表。三天後,他第二次進入多爾城。引入注目的風吼獸仍留在城外。他穿著最常見地灰斗篷毫不引人注目地進了城。
休息一天後,他溜達著來到開立商會會長府邸附近的酒館。這裡麵人不少。他挑了處能遠遠望見會長府大門的座位。沒有多久,透過和身邊的人打屁瞎扯,他變相獲得需要的情報。會長大人自兩個多月前離開後就沒再回來。不過府邸並沒荒廢,經常有武士出入。
這一切都驗證他地判斷,剩下的就是怎麼做了。難道又要夜探去抓舌頭。他邊輕抵美酒,邊思索計劃。情報完全不明,抓個舌頭不可避免。他又想起上次的計劃。那回本打算借用教會的武力解決。今番如果能得到確切情報,似乎也該如此做。畢竟對付復興同盟這樣龐大的勢力,還是有教會來做更好。只不知多爾城的教會力量如何。不過這不是他愁的。
他想清未來,遂放下心,開始觀察周圍地形。
他勾畫好夜間行動路線後,結賬離開。這一回他選擇從會長府邸門口經過,想希冀能窺探點什麼。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尚未走到門口。只見會長家走出兩個人。他們身接長劍。顯是武士。不過吸引人注意地是其中一人的身影,感覺似曾相似。他見那兩人往前方走,本能地扯起斗篷遮住自己慢慢跟上。
那兩人不緊不慢地走了一段路,進入一家酒樓。
趙無恤不動聲色地跟進,在大廳中卻沒看到那兩人地蹤影。這難不倒他,他招來侍者,花一個銀幣買到兩人位置。原來他們進入一個單間。他再花一個銀幣請侍者安排進隔壁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