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恤嘿嘿一笑,“箱子裡地好東西就是你自己。”
說著把費裡推倒進箱子。木箱很大,足夠裝下一個健壯地成年人,也就是威武的費裡。
勒布利索地蓋上箱子,重新鎖上。
“我們走。”
趙無恤吩付道。
三人原路遲迴。有特殊通行證幫忙,士兵依舊沒有檢查木箱。
趙無恤沒有再回勒布的巢穴,而是直接把木箱搬上馬車,趕往本地教堂。多爾城是一座大城,恰巧擁者一位主教。不過接待三人的僅是個神官。這位神官大人做起事來還不緊不慢。
趙無恤很不耐煩。也不想廢話。他想起救治艾蜜麗時,教會人員對黑暗法師的反應,直接道:“我有關於黑暗法師在本城活動地情報,非常嚴重,你能替主教大人作主麼?”
“我去請示。”
神官態度立馬調轉一百八十度,撂下話就走。
趙無恤看著神官匆匆離去地背影,悠閒地坐到椅子上。他看勒布和博伊都很緊張,笑道:“事情到這步,沒法後悔了。你們好生配合或許會有條生路。”
勒布大點其頭。他不走這路落趙無恤手裡肯定死。而博伊很猶豫。顯然尚在做思想鬥爭。
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老者帶領一群神職人員露面。
“我是埃爾登主教,你是?”
老者受神官指點,知道趙無恤是領頭者,直接問道。
“我是一個適逢其會的傭兵,偶然遇到此事,感覺事情重大。特來向主教大人稟報。”
趙無恤不卑不亢地道。他沒有透露身份的打算。
“到底什麼事?”
埃爾登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更關心黑暗法師的事情。
“你來說吧。”
趙無恤手指勒佈道。
勒布把自己所知如竹筒倒豆子全撂了出來。不過圓礁島和他運送孤兒的事被主動忽略,遭趙無恤懲罰地事也一樣沒提。當然,僅開立商會和佩賈男爵被黑暗法師控制已令一干神職人員大驚失色。一個是本地有數的大商會。一個是多爾城城衛團團長。這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
趙無恤從主教大人聽到復興同盟時毫無異樣已經知道,教會果然對復興同盟有了解。不過從其後面的驚訝看出,教會似乎沒料到黑暗法師能量如此大,戰績如此好。
勒布講完後,埃爾登又不停追問關於復興同盟在本城地一切。不過勒布已經被孤立。而博伊所知有限 地們的回答顯然不能令主教大人滿意。
“主教大人。”
趙無恤出聲打斷道。
埃爾登轉移過來注意力,問道:“何事?”
“還有一個人知道的應該多點。”
趙無恤道。
“誰,在哪裡?”
埃爾登忙問。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他不能不急。
趙無恤示意勒佈道:“開啟吧。”
勒布忙開啟木箱,蜷在箱子裡的費裡立刻現出。
“他是城衛團的人!”
一名神官失聲道。
“他是什維利的親信,控制城衛團,應該知道些東西。”
趙無恤道:“我還沒來得及審問呢。”
說著把費裡提出來。
埃爾登立刻注意到費裡一點也不能動,而且看費裡的表情似在咕嚷什麼,卻聽不到發出的聲音。
“這是我地一點小伎倆。”
趙無恤不在意地出手解開費裡的啞穴,道:“他現在不能動,已經能說話了。”
費裡聽到這,恨恨地盯著趙無恤道:“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
趙無恤笑道:“你還是向主教大人老實交待,以求能保命吧。”
費裡冷哼一聲,頭不能動,唯有斜視埃爾登,沒有再說話。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埃爾登追問費裡道。
費裡理都不理,閉上了眼。
“這麼有性格,我看你能撐多久。”
趙無恤笑著對費裡使出分筋錯骨手,同時點上其啞穴。
很快,博伊經歷的痛苦降臨到費裡身上。博伊猶有餘悸地瞧著費裡痛苦地表情,忽覺脊背發涼。他可不想再嘗那滋味。
埃爾登從費裡扭曲地面容上看得出其所受的痛苦。他有一絲不忍,正要對趙無恤說話。
趙無恤眼尖,搶先道:“他們做的事罪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