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上衣服,臨去又道:“你好好休息,我會跟凱瑟琳說,你有點不舒服。”
“嗯。”
雪莉爾低低地應聲。
趙無恤帶著滿腦子問號離開。事情最初的經過沒有超出預料。雪莉爾果然跟凱瑟琳一樣。體質天生敏感,骨子裡留著淫蕩的血液。他沒費多點勁就勾動她地情慾,暗中稍攻幾下就把她引入歧途。到後來,她已經不能自已。身體被引動慾望,再無法控制。他如願讓她達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至此,他的目的全部達到。唯一的意外是雪莉爾的反應。此事的影響到底如何,還得等未來檢驗。
雪莉爾不是故作平靜。當從巔峰返回後,腦子就變得無比清晰。
她能肯定事情後來的變化,趙無恤有故意為之地嫌疑。不過這並不重要。她無心追究他是否故意。與其惱他。不如惱自己不爭氣。她竟然對他的行為毫無抵抗能力,在不知不覺中迷失自己。如果她心智堅定,他有滔天本領也沒用。
哎,自己是怎麼啦。竟然會動心。她有點怕。不是怕對人動情,經離開教會,不必再守身如玉。她是怕目標不對,有七位夫人,還是她的妹夫。她怎麼會對他動情,又怎麼能對他動情。
唉!她長嘆口氣,腦子變得混亂,心也無法安穩。
這都什麼事啊!她心中大叫,想哭,又哭不出。想笑。又似哭。
“既然不可調和,就不調和唄!”
她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這句話。這還是當初在狩魔禁區初遇時。趙無恤面對雙方互相說服不了地僵持局面提出的解決辦法。她當時心中則實鄙視這種懶惰的選擇。不過時移勢易,如今看來,此話也有存在地合理性。
不可調和就不調和,想不通就不想,無法決定就不決定,無法面對就不面對,雖是懶惰地選擇,但未嘗不是一條路。她現在就無法面對剛才的事,既然做不出決定,乾脆就不決定。
天大的事待會再說吧。待會再待會,亦如明日復明日。不管明日何其多,先得過且過吧。
她為自己找到逃避的路。心事暫放,身體的疲憊出現。熬了一日一夜未睡,剛假寐片刻就被人玩。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貞潔一夕丟去,還品嚐了人生第一次巔峰。她不論精神還是肉體都累了。
睡裙不知何時被脫下,丟在一旁。她伸手去抓,帶動身體又傳回陣陣痛楚。
“真是氣人,那時候不疼,現在疼什麼!”
她帶著無奈,忍痛拿回睡裙。
一切恢復如初後,她去拉毯子,卻看到臀下幾朵鮮血滴成的紅花。這是成為女人的見證。她小心翼翼地收起被單,摺疊好收藏起來。做完這些,她鑽進被窩。
下體的痛楚令她清醒了好一會。睡著前,她唯一想到地卻是適才的愉悅。原來此事是這等美妙,她帶著感嘆,沉沉睡去。
趙無恤走出荊棘圍欄,一眼看到遠處諸女在跟獅鷲獸玩。為了在不知不覺中引發雪莉爾的情慾,他費了不少時間。眾女不可能在天空玩太久。她們何時回來的,又是否知道他和雪莉爾地事?
他很莫名。此番與雪莉爾歡愛,完全投入心神,忘記了耳聽八方。不能不說是失策。歡愛時也不忘分心,這種浪費人生的事情,他早已不做。今天習慣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