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食的鯊魚。
直到三個小時後。計劃終於得逞。海姬首先發現後方露出海面地魚鰭。趙無恤立刻接過死去的大魚,讓海姬抓住白綾,然後潛下水面。
鯊魚順著血腥一路游來,很快注意到獵物。趙無恤把死去的大魚丟在一側。瞧著漸進的鯊魚,發現是老朋友,又一隻巨型藍鯊。有過一次經驗。兩人如法泡製,齊齊騎上巨型藍鯊。巨型藍鯊本能地掙扎,又是長久地博鬥。巨型藍鯊不得不屈服與趙無恤的拳頭,乖乖地上浮到海面。
趙無恤和海姬鬆一口氣。指揮新車上路。女武師的纏胸果然非凡品,安穩地承受著兩人的壓力。
這一走又是三天。海姬終於不必對著平靜的海面嘆氣。他們闖進了暴風區。大風帶起海浪席捲著兩人與巨型藍鯊。快速透過成為妄想,不僅如此,巨型藍鯊受不了海浪的侵襲,直欲往深海鑽。趙無恤控制不住。乾脆隨著下去躲避風浪。等到氣盡時再上來換氣就行。
天很黑,暴雨連綿。趙無恤和海姬閉氣入海,不受影響。海里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絲光亮。趙無恤只有靠本能確定方向。不過海里暗流洶湧,藍鯊又不老實遊動,他很快就無法把握那邊是東方。
這還不是問題,頂多等暴雨過後再啟程。麻煩地是巨型藍鯊不停往深海潛。他感受到越來越沉重的壓力,不得不運功抵抗。水的壓力是無窮的。即使你有滔天本領,也會被壓爆。
趙無恤不得不再次揮拳,試圖讓巨型藍鯊聽話。不知是否受暴雨影響,巨型藍鯊有點發狂,完全無視身體地打擊。深海下是絕對的黑暗。趙無恤考慮要放棄坐騎了。在水裡無法通知海姬,他準備在她手上寫。
海姬的心神都在運動應對水壓。現在不知道下潛多深,反正壓力讓女武師不敢輕視。
趙無恤快速地寫道∶“走,抓布,上浮呼氣。”
海姬猜出意思,卻無法反饋,情急中搖搖胸,讓那對軟肉摩擦趙無恤的後背。
趙無恤沒想到海姬如此回應,心中詫異無比。女武師果然不一樣了。他驚奇之中正要行動,忽覺一股暗流湧來。這股水流太息,太強大,使得他再幾乎脫離藍鯊。等他重新控制住身體,忽然感覺坐騎的前半身沒了。海面幾百米下是絕對地黑暗,就算夜視眼也無用。趙無恤看不到藍鯊的情況,但是知道自己所猜沒錯。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脫離藍鯊,急速上潛。
海姬雖沒有趙無恤的感覺,但雙手忽然一鬆,就像白綾被截斷一般。她還未明白過來,就被趙無恤帶著上浮。想起適才的指示,本能不停出氣。
趙無恤自脫離巨型藍鯊就感覺心中有一股悸動,似乎深海里有莫名的危險隨時可能襲來。他為加速上浮,甚至施展出“鯉魚躍龍門”絕技。
兩人如魚雷分開水流,急速衝過數百米,最終躍出海面,飛到空中。
海姬長出一口氣,忍受著水壓變化帶來的痛苦。她還未看清形勢,就發現趙無恤施展絕世輕功,踏水而行,直掠到數百丈外方才止住。再次入水,漂浮著,她很疑惑,不由問道∶“怎麼了?”
“水下有怪獸。”
趙無恤苦笑道。
海姬很驚異,想起水下的異樣,連忙瞧手裡的白綾。原先十多丈長,如今兩手各有一截,合起來都沒半丈長!可以想像,被截斷的部位距離兩人有多近。海姬瞧到創口有些整齊,像是被尖銳的東西割斷,心中抽一口冷氣。如果再偏一點,他們恐怕已被不知名生物吃掉。
趙無恤看到白綾就清楚沒感覺錯。那不知名怪獸一口就咬掉巨型藍鯊的腦袋,魚體失去平衡令他察覺異樣,武者本能感到危險,才有後面的瘋狂逃離。
“會是什麼?”
海姬詫異地問道。
“誰知道,這片海域危險著呢。”
趙無恤嘆道。
海姬深有同感。雖然沒遇到真正的魔獸,但是巨型怪獸無一不危險。已經兩次,都是差之毫釐就會損命。
暴雨傾盆而下,巨浪裹著兩人前進。趙無恤又施展輕功,遠離發現怪獸處很遠方停下。經過一二再的襲擊,他不得不謹慎。
海姬把兩截白綾搭在趙無恤的脖子上,無奈地道∶“繩又沒了,等天氣好了怎麼辦?”
趙無恤也很憋屈,做了兩條繩,抓了兩隻坐騎,全部意外失去。如今只有海姬的衣服能做繩,不過那樣她就徹底春光外洩。趙無恤不敢有這種提議,只好道∶“慢慢遊吧,再想法。”
海姬無言。她現在真的後悔扔掉布袍了,不然又能做一條布繩。可惜世上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