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趙無恤的面容,直覺恍若隔世。色眼裡止不住地驚喜,沒曾想自己還活著。高興的淚水止不住滑落。
趙無恤也很激動。但控制著自己,擦去女武師臉上地淚水。笑道:“哭什麼,我說過會救你的。
海姬想起昏迷前的種種。又是感激,真情地道:“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趙無恤真誠地道:“我有一個原則,凡是我的女人。我決不允許受一絲傷害。”
又笑著補充道:“包括我看上的哦。”
海姬很想說不必再加後面的補充了。經過一場死亡地威脅,她終於大徹大悟。不再委屈自己。”
然已經有了嫁人的心思,何必強行控制呢。昏迷之前已經做出最直接的告白。如果有機會,她會答應他的選擇。如果有來生,她會嫁給他。現在沒有死。就有機會,也就不必等來生,她嫁定他了。
可惜重傷之後。身子實在弱。連說話都很艱難。她含混幾聲,沒能說出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她的身體本來是極好的,即使重傷也能很快恢復。可惜降臨異界後,過了回十天野人生活,尤其前三十天都是泡在海里,這嚴重掏空了身子。沒病沒災看不出,就像現在健康的趙無恤一樣。一旦出事,立馬總爆發。這也是服食瞭解毒的海蠍珠後,仍出現意外的根源。
趙無恤看到女武師的難處,伸指按住她地嘴唇,道:“不用講。我都明白。那天的話,我水遠不會忘。”
海姬心中一甜。先是微羞,繼而坦然,露出滿足的微笑。她可不是羞澀地小姑娘,而是成熟的大女人。既然表白了心意,就把趙無恤當自己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好了。才恢復,要多休息。睡了三天,肯定餓了吧。趙無恤問道。
海姬眨眨眼,給出肯定的答覆。
“我去給你搞點吃的。趙無恤說著要起身。
海姬在他懷裡,忽然露出不捨的神情。
趙無恤捏捏女武師地瓊鼻。調笑道:“怕什麼。以後有的是時間,我不會離開你的。海姬聞言倒顯得不好意思了。”
適才的舉動實在有些孩子氣。
兩人地頭距離就在咫尺,趙無恤能清楚看到女武師最細微的表情。他探手攏好女武師散落在額前的髮絲,輕輕地道:“放心吧。待會讓你在我懷裡吃。
海姬難得變得不好意思。這跟成熟無關。她適才的舉動實在過於幼稚。或許是身體和精神的虛弱使得失去自制力,或許是死亡讓她害怕分離,總之,她一分一刻也不願離開趙無恤溫暖的懷抱。即使兩人現在沒名沒份,即使現在赤身裸體,女生的羞澀與矜持在心靈所需的慰藉面前。一點也不重要。
趙無恤扭身把女武師放到暖熱的木板上,看到她裸露的雙峰,抱歉的解釋道:“你大前天發燒,白綾被我當毛巾降溫了。
海姬瞧到自己的雙峰,免不了有一絲羞意,但聽到趙無恤的話後,立刻道:“沒關係。她的眼神似在告訴趙無恤,既然都是你的女人了。這是早晚的。
趙無恤理解,不再多言,轉而去盛食物。螫肉湯燉了三天,徹底燉爛。正適合虛弱的女武師喝。
海姬望望自己的雙峰。內心還是有一絲不適應的。畢竟仍是姑娘家,又保守了幾十年。若非這四十天的暴露與肌膚相親,單是適才裸身伏在趙無恤懷裡的情景就能把她羞死。
她不去想那尷尬,轉而關注趙無恤。想起適才的話裡,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真是可怕。她很慶幸能獲得新生。這個男人果然說到做到了。又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把心聲說出來。想起以前聽過的故事,她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親身經歷。先是一番生死離別,使得男女主角告白,再起死回生,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多麼美麗的故事。這一次,她是女主角!當初欺騙愛麗絲說,石女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神選中的。如今看來,師徒二人都應驗此話。趙無恤恐怕真是神選的男人,不然怎會從外星而來,破除自己和徒弟石女的詛咒。
海姬一縷情絲栓到趙無恤身上,之後的萬般想法便都考慮他的好。即使身為武師,也免不了落入女人的慣例。尤其在她眼裡,趙無恤經過完美的檢驗。”
初為徒弟考慮,如今反倒讓她放了心。
趙無恤端著木碗回來後,見女武師臉兒甜蜜地發呆,笑問:“想什麼呢?”
海姬羞澀地笑了笑,沒有吱聲。”
正體弱,不能開口,免去找理由的麻煩。
趙無恤只是隨口一問,轉而放下木碗,把女武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