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的看著面前的人,這是一個滿頭白髮卻精神矍鑠的老頭子,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在飛機上坐在我的旁邊的那個算命的老頭子。他沒有騙我,我們又遇見了。
老頭子吵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們不要亂動,隨後從中山裝的口袋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倒了幾滴液體出來,隨後朝著我跟馬小嵐兩個人彈了幾下。
我跟馬小嵐站在老頭的兩邊皺著眉頭看著老頭。我還算認識老頭,但是馬小嵐壓根就沒見過老頭,此刻是一臉的狐疑。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打心底裡就是信任老頭的,所以示意馬小嵐不要輕舉妄動,照著老頭說的做。
馬小嵐雖然不解,但還是照著我說的做了,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視線落在了拐角的地方。
經過這麼一系列的動作,那邊齊刷刷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老頭子讓我們不要著急,先看著再說。
唰——刷刷刷——
聲音就彷彿是在耳邊一般,我們三個人就那樣站在沒有一點遮蔽物的牆角,心驚膽戰的看著轉角的地方將會出現什麼。濃重的黑暗,將氣氛渲染的更加緊張,壓抑。
我跟馬小嵐兩個人,四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轉角,心裡是說不出的害怕感。
終於,我們看見了,從拐角處,出來一個衣角,隨後,出來的是一個人,一個蹦跳著走路的人,緊接著,是一大群的人,確切的說,應該是殭屍!
我跟馬小嵐幾乎是同時看了對方一樣,這種場景我們是遇見過的,就在那個古墓裡面。莫一白的錦囊被搶走的時候,就是有這麼一大群的殭屍,如同軍隊一般朝我們襲擊而來。
但是那時候與現在又有所不同,那時候那些東西身上都是長毛的,一個個跟一隻只大猩猩一般,這次看見的,每一個長的都跟正常人差不多,除了動作僵硬之外,完全跟正常人無異。
排著長長的隊伍的殭屍在夜色裡一蹦一跳的,從這批殭屍的穿著來看,有各個年代的人,短打的,長衫的,古裝的,現代的什麼衣服都有,什麼頭型都有。
我心裡滿是驚訝,剛開始是不怎麼相信這邊會鬧殭屍,但是現在我是不得不信了,這麼多的殭屍擺在我的面前,而且狀況應該是出乎意料的嚴重。
那些殭屍一蹦一跳著,一大群彷彿是在遊街一般,在這夜色裡遊蕩著。
格外的恐怖,格外的詭異,那些尖銳的獠牙,亮在外面,讓人渾身都發毛。
看著殭屍在眼前經過,我跟馬小嵐幾乎下意識的想要找地方躲,但是被老頭子給攔住了,老頭子示意我們不要動,就這麼看著。
我們停下來才發現,這群殭屍,似乎是看不見我們一般,連腦袋也不偏,一直朝前蹦著跳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更不知道是多少將是在面前經過,我跟馬小嵐,幾乎已經是呆若木雞了,這麼多的殭屍,就算是我們真的會捉殭屍,並且合作的話,也不知道捉到何年何月,而現在我們又不會捉殭屍,那該怎麼搞!而且這些殭屍是哪裡來的,為何H市會殭屍氾濫?
“總算走了,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毛毛躁躁,冒冒失失的?”老頭子瞪了我們兩眼問道。
我跟馬小嵐都沒有說話,還沉浸在剛才看見這麼多的殭屍的詫異中。
老頭子沒有再對我們說話,而是一個人嘀嘀咕咕的朝著殭屍離開的方向走去:“一共是一百零九隻,多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太快了,真是太快了,還來得及嗎?”
我隨後追上了老頭子,馬小嵐則尾隨在我的後面。
馬小嵐小聲問我,你認識,什麼人?
我說,不是很熟悉,但是好像是很厲害的人。
跟馬小嵐說完之後,我追上了老頭,我說:“老先生,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我叫龍醉夢忘記了,先生應該是知道我的名字的,不知道老先生這麼稱呼。”
老頭子兩手背在身後,背挺的筆直筆直的,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道:“叫我魚伯就好了。”
我們三個人緩緩的走出了漆黑的巷子,到了有路燈的大街上。
馬小嵐問魚伯:“魚伯,剛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些殭屍好像都沒有看見我們一樣?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這些殭屍很瞭解?”
魚伯看了一眼馬小嵐之後說道:“瞭解說不上,跟他們鬥過幾次。剛才在你們身上灑了一點藥水,殭屍聞不到味道,自然就不會發現我們了。這些殭屍等級很低,還沒有嘗過足夠多的活人血,所以基本上是沒什麼視力的,靠得都是嗅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