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我沒有承認過我是聖子月神使,那你又為什麼說聖子聖女不能示面與外人呢?”
“這。”馬先生一時也是語塞。
他理解劉度的意思,這個孩子既然沒有說過他是月神使,那麼一般人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怎麼談的上是是“聖子月神使”與外人見面呢?
難道說歷代的聖子聖女,都並不像是傳說的那樣,都可以在世間走動?只是等上位之後再換一個面孔?
這怎麼想都有些不對,可是讓老馬反駁,老馬又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藉口可以反駁劉度的這句話。
正因為他沒有見過聖子,更不知道聖子的模樣,所以這孩子說他是月神使他就是月神使,說他不是,他就不是了。
奇怪
“馬先生,我倒很奇怪,你服侍著楊玄康,想來不是良亭候的家人就是駙馬都尉的家人,你為什麼對聖火光明教這麼熱心呢?
而且,天威人一旦提起了聖火光明教,無不是以魔教相稱,而馬先生居然是一直稱‘聖火光明教’,魔教兩個字,似乎根本沒有從你的嘴裡冒出來過。
“呵呵,閣下如果承認是聖子月神使,那我老馬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可是閣下卻並未承認自己是聖子月神使,那我老馬便什麼都不能說了。”
劉度嘴解一撇:“居然想用這辦法吊我出口?好,那看誰耗的過誰,反正我也不是真的什麼聖子,對於魔教的事情,也完全可以不必放心,你愛說便說,不愛說我才不理你呢。”
本來他還懷著一絲戒備的心情,準備著如果老馬突然對他發動攻擊的話,劉度馬上運起神魂,再取出星月鏈,就算是打不過這個老馬,也要給他的身上留一點記號。
可是老馬認定了他是月神使,而且從他的態度來看,似乎他和魔教隱隱還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劉度乾脆什麼都不想了,額頭光華一閃,神魂馭出。
又藉著這時機開始修習玄月寶典了。
整間營賬裡蒙上了一層白玉般的光華。
看到劉度又一次運起了玄月寶典,老馬內心更是波浪翻滾,看著那一輪圓月在浩淼的大海上忽起忽落,散下了似乎可以洗滌盡世界一世骯髒與浮躁的聖潔的月光,老馬心中的震撼更是無法形容。
他甚至開始試著運起自己的玄功,去試探劉度的玄功是不是聖火光明教裡那一路非教主不傳的玄功,可是他深深的失望了。
憑他的玄功再怎麼試探,卻根本試探不出劉度玄功的根源。甚至連劉度的玄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