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一個愛花錢,不是很相配嗎?”
我無語又沉痛地扶額,夏大哥哥的畢生志願,一定是找到一個和他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花前月下,一起算賬的雙修道侶。齊師兄那樣的敗家子,哪怕他是個傾國傾城的軟妹紙,也不會在夏大哥哥的考慮內的。但是,自從把齊師兄託付給了夏大哥哥,我覺得,他離他的畢生志願已經越來越遙遠了。
圍觀群眾各自散去,降緣峰的上空閃爍不停,全是五顏六色的靈器法寶靈光。
我們也招出靈器飛回玉鑑峰。我手上一掐法訣,一朵白雲憑空凝聚出來,把我晃晃悠悠地託了起來。暖玉的目光亮了亮,站在紅蓮臺上好奇地問道:“姐姐,這是祥雲狀的靈器嗎?”
我還沒有回答,便聽鬱小師兄淡淡道:“我送給她的。”
雖然這駕雲術的確是鬱小師兄教給我的,可是為什麼他不告訴暖玉這其實是駕雲術呢?還有鬱小師兄這話怎麼聽上去頗有深意來著?
暖玉天真無邪地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勾出一抹了然有富有深意的笑來。好吧,她一定又想歪了。
慢慢悠悠地飛回了玉鑑峰孃親那裡,剛剛散了雲彩,便聽見孃親彪悍的一聲大喊,振聾發聵:“涼玉,還不滾進來認錯!”
我虎軀一震,臉上登時掛上了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神情,果然,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們不要攔我。
這時候,夏大哥哥也擰著齊師兄的耳朵回來了院子裡,面上仍舊有著怒氣未消的紅暈,可是已經維持住了溫文爾雅的風度,他空出的手作了一揖,道:“絕璧仙子,我回來了。”
“把齊纓那混小子也帶進來。”孃親很威嚴地吩咐。
齊師兄一聽到孃親的話,就老實得像只病蔫蔫的折耳貓,沒了氣勢,面癱著一張臉抱著劍,自己就進了孃親那院的堂上來。
好吧,這一下,我們倆可真是難兄難弟了。
“涼玉,你可知錯?”孃親走到我身邊,一拂袖,隱隱含著怒氣問我。
“女兒知錯了。”我老老實實地跪了下來,只差沒有抱著孃親的大腿痛哭流涕了,“女兒不應該大意輕率,與諸位師兄失散,乃是大誤。身處險境而不自知,委實太過愚蠢。”
不過如果抱了孃親大腿,以孃親的彪悍性格,應該會果斷給我來個窩心腳,回頭只管再和爹爹要兩顆靈丹,治好了就是。
我戰戰兢兢地痛陳了自己的罪過,然而孃親卻並不在乎的樣子,未置可否地“哼”了一聲,然後轉向齊師兄:“齊纓,你可知錯?”
齊師兄果斷地也跪了下來,斬釘截鐵道:“徒兒知錯。但一把好劍乃是徒兒所追求,縱使傾盡所有也不能放棄,恕徒兒不能改過!”
第二十六章 無俗念
“恕徒兒不能改過!”齊師兄把這辯詞說得義正辭嚴的,原來他平日裡如此惜字如金,一旦遇到這等情形,也能夠爆發出這麼好的口才。我不由啞然。
孃親原本是氣定神閒地坐在上首的,這廂鳳目一厲,聲音陡然提升:“你們還有理了!”
臥槽!明明只有齊師兄在抗辯吧,為毛連這麼老實的我也算進去了我身上一抖,一顆心被孃親這中氣十足的一嗓子提到了喉嚨眼兒。
“齊纓,修仙之道,在於修心,你過於在乎外物,一心執著,還不知悔改,將來豈不是要落於下乘甚至入了邪魔之道?!”
“涼玉,你尚且年幼,叫師兄照拂一二有何不可?卻兀自逞強,若非你鬱孤然師兄護著你,你豈不是要殞身降緣仙境?!”
“你們兩人還有什麼話好抗辯!”孃親很有氣勢地一拂袖,王霸之氣全開。蘊含了靈力的聲波直直震入我們心神之中,讓我們兩個頓時身上一抖,險些一口熱血衝出喉頭。
齊師兄的臉白了,我估計著自己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孃親又是輕輕“哼”了一聲,我們兩個立刻識相地伏在了地上:“徒兒、女兒知錯。”
“夫人,都還是孩子,何必這麼嚴厲呢?”爹爹溫柔的聲音從我身後傳過來。
我又是一哆嗦,呦呵,爹爹怎麼也在
爹爹從容不迫大步邁進來,一身青衣繡紋道袍,飄然若舉,行走生風,氣息溫柔如三月春風。可是,我知道,爹爹孃親又要技術熟練地對我們兩面夾擊了。
“嚴陵江,你說,要怎麼處置這兩個不懂事的孩子。”孃親的聲音依然中氣十足,卻微微放得柔和了點。
“涼玉,爹爹我這裡有重要的丹藥要煉製,所以必須要閉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