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美人對暖玉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果然男色誘人
我暗自抹了一把汗,回頭對邊上面露敬畏的真正雜役阿保吩咐道:“阿保,聚靈陣修好了,以後讓你的人換靈石的時候小心一點。這裡我又少不得要和爹爹孃親稟報,就先行離去了。”
阿保默默點頭。
第二十七章 清和風【加更】
“爹爹,大師兄回來了。”
我推開菩提苑的院門,一進門就掃見疏影橫斜照,兩個美男子在金光菩提樹下對弈,邊上置了兩杯香茗,靈茶的脈脈幽香氤氳開來,煞是仙氣飄渺。那其中,一個美男子自然是我的爹爹,另一個則似乎是個王孫公子般的人物,一身暗紫華光錦緞的蟒袍,自然富貴天姿,養尊處優的一雙好手放在那杯靈茶的玉杯上,便顯得有了幾分文人雅士風流才子的樣子。
我見了這幅情景,想著暖玉也一定要纏著大師兄說話多時,便很安分地袖著手侍立在爹爹旁邊靜靜等待。
棋盤上黑白子兩條大龍相互絞殺,戰勢連綿,殺機四伏,不像是一時間能夠結束的。爹爹又是一子落下,隱約現出了勝負之勢。我看得頭暈腦脹,還沒有反應過來下面要落的是什麼地方,那年輕公子卻忽然伸手一把把棋盤抹了,讓我一時不由啞然。
“文淵,你還是沒個定性。”爹爹搖頭,很不贊同地看著他。
“師傅,我這不是文人脾性嗎?見慣了風月,就如同無根浮萍,沒有定性是自然的。”那個叫文淵的公子笑眯眯地回答。原來他就是我們那個宰相公子的二師兄,據說他是天資超卓,自幼體弱的,今年終於滿了二十五歲上山了嗎?怎麼看著也是身心健康活蹦亂跳的,哪裡像是體弱多病的來著麼麼噠?
然後文師兄轉過頭來,很不客氣衝我上下掃了一眼,又很不莊重地挑起了我的下巴:“這就是我那雙生子的師妹嗎?另一個在哪裡?來,叫一聲師兄。”
我愣住了,雖然知道世上奇葩無數,譬如夏大哥哥,譬如齊師兄,譬如鬱小師兄,可是文師兄這等卻是從沒見過,這叫做什麼?浪子騷客?難道我們仙門已經落後凡間這麼久了,凡間現在流行的竟然是這個調調的美人麼?暖玉的資訊什麼時候這麼不靈通了?我錯了,這廝根本只是身體健康,心靈已經扭曲了唉唉。
“胡鬧。”爹爹又是搖頭,卻並不阻止。
文師兄從袖間抽出一把淡灰色羽扇,一邊搖著一邊起身圍著我轉悠了兩圈兒:“不愧是師母的女兒,生得很是姝麗脫俗嘛。這是那個天生目盲的師妹嗎?我遇見過一個人,他說能夠煉製破妄法眼,不僅可以讓目盲之人重見天日,還能夠看破世間萬法萬術,不如我去和那人說說,給師妹來一雙?”
我仍是呆愣。什麼眼睛能夠來一雙,你當是路邊攤的滷牛肉嗎?
爹爹沉聲道:“此法有損陰德,你不必管你師妹的眼睛,等她到了元嬰期就好了。涼玉,不必理會你這師兄,他心腸還不壞,只是素來沒個正形。”
“誒,師傅怎麼一下子把我揭穿了,那我可就沒有什麼禮物帶給師妹了。師妹,你意下如何?”文師兄羽扇輕搖,全然沒有送禮的誠意,很是浪蕩輕浮樣子。
石化多時的我終於找回了言語的本能:“文師兄沒有禮物給我倒是沒事,就是暖玉那邊要過不去了。”
“啊啊,看來那小師妹比師妹你難纏些,那我可怎麼辦。”文師兄用羽扇尖兒撓了撓自己光滑的尖尖下巴,聲音裡總是帶了絲低靡的神氣,好像他笑得很是浮浪風流,正和凡間的伎兒調笑。這個觀感讓我很是不爽。
“不過是嬌慣一些罷了。”我淡定地為暖玉辯護道,又問爹爹,“爹爹,文師兄可是美人麼?”
“這個算吧。”爹爹一愣,忍著笑意答道。
文師兄也是一呆,無法領會我深刻的言外之意。
“那甚好,暖玉對美人素來寬容的很,文師兄就不用擔心了。”我很是體貼地告訴了文師兄。
文師兄登時回過神來,哈哈笑出了聲:“不愧是師母的女兒。”
“爹爹,大師兄回來了,很快暖玉就要引他過來了。”我提醒道。
爹爹的聲音微不可辨地沉了沉:“怎麼讓暖玉去迎接你大師兄?”
這個難道要我在文師兄面前如此拆暖玉的臺嗎?這不是落暖玉的面子嗎?我嘴角抽了抽,肚兒裡腸子扭曲了個十八彎,繼續淡定地回答:“暖玉與大師兄甚是投緣。”
投緣?還甚是?爹爹的溫柔表情僵了僵,更加春風拂面地摸摸我的頭髮:“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