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媽臉色一愣,瞬間紅痛一片來,他拿起拳頭就照著劉秉義打來,劉秉義見事情不妙,也一把就躲了過去,恰巧這個大媽,打了個空。“撲哧”一下就坐在了地上,街上來往的人都來觀看,互相指指點點。
而那大媽一直在地上不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擦著眼淚罵道:“你這個死小子,你敢欺負老孃,等我兒子回來了,叫你好看,你給我等著吧!”
劉秉義苦道:“我說大媽,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呀,我哪裡欺負你了,不信你讓大家來看看。”他這回可是有口難辨了,身邊的幾個人都是大媽的心腹呀,當然都為大媽說話了,而此時遠處卻跑來了一人,那人面色凶煞,剔個光頭,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好人。”
那光頭男手裡拿著刀子奔著這邊跑來,嘴裡罵道:“媽的,誰敢打我媽,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劉秉義看到這人手裡拿著兇器,卻有點小心了。光頭男立馬跑到大媽身邊,焦急的問道:“媽,你沒事吧,是哪個賊人竟然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那大媽眼神瞪著看著劉秉義,手指著他道:“就是那個賊人,他害我的,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你看看,我現在都起不來了,兒啊,你要為我做主呀!”光頭男拿起片刀對著劉秉義怒道:“你是哪裡來的學生,敢欺負我媽,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可以告訴你,今天你要留下你一根手指頭,我還可以饒恕你,要不,你就別想走人。”
劉秉義聽到後,卻有點害怕了,他並不怕這個人能把自己怎麼樣,而是怕自己把他弄的半慘那可就慘了。
劉秉義伸手止住道:“喂,你先暫停一下,你是哪個道的,是黑道還是白道,還是什麼幫會的?”
光頭男聽到這話後就停下手中的刀子,又開始打量起了劉秉義來,他左右的看了看卻總覺的這個小子有不同,但是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遂罵道:“你小子裝什麼裝,我沒那個時間陪你去,你狗懶子敢欺負我媽,就叫你嘗一口刀的滋味。”
這光頭從不做過多的問候,立馬拿著刀砍了過來,劉秉義的躲的快,一個閃身就將光頭男撲了個空,光頭男差點就撲在地上,他又轉身,拾起刀子又開始向著劉秉義砍了,“啪嗒”一下,劉秉義的一隻手照著刀子就打了過來,所有觀看的人都為劉秉義感覺惋惜,認為這個小子的手肯定會斷的,這一個是刀子,一個是肉胳膊,怎麼能互相併論呢!
光頭男,這回可真的是下了狠心,面目猙獰的一冷笑,卻一股殺機瞬間拔起,劉秉義的手吧嗒的一下打在了刀子上,只見那刀子咔嚓一聲就變成了兩半,騰飛在空中,光頭男一愣,心裡突然就好像是要落下一般,“撲哧”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他舉起雙手一看,卻見手裡的刀子已經消失了。
不一會兒,那地上就落下了被打成兩半的刀子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不敢小視這個劉秉義,而哭泣的大媽也不在哭了,她立刻停止,將目光轉移向劉秉義去,光頭男手微微的顫動,渾身就好像是不聽使喚了似地。
劉秉義笑著對光頭男說道:“小子,你是黑道的吧,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光頭男眼神中有了點餘淚,他慢慢開始注視著劉秉義哽咽道:“我是我是王強的手下。”
“王強,你說的是那個小混混?”劉秉義疑惑笑著問道。
“是的,就是他。”
劉秉義聽後撲哧的一下笑了出來,道:“對了,告訴那個王強,說我劉秉義警告他,不要在我的地盤讓我看到他,否則我就像對待黑哥一樣的對待他。”他說完,轉身就走了,光頭男看著劉秉義的身影卻喃喃不發聲,而那個大媽爬過來驚奇的問道:“兒啊,你沒事吧,那個人是什麼人呀?”
光頭男眼睛直直的望著劉秉義的後身,卻始終不敢說話,他喃喃的道:“他他就是那個砍掉黑哥一直手的人。”
“什麼,他就是那個人呀!”
第【74】章 舞廳騷擾
劉秉義感覺到自己很倒黴,走向舞廳時,嘴裡喃喃罵道:“媽的,老子真倒黴,當了黑道一把手又能怎麼地呢,還不是被人給掘了,而且還是被一個老大媽給欺負都不敢吭聲。”他手一甩,顯示出了一種無奈和不忿的表情,徐徐的走向了舞廳。
這舞廳位於天龍市大學的附近,也是特意為這大學辦的,因為現在的大學生正經上學的人很少,他們不是與自己的女朋友去旅店,就是整天泡在舞廳消沉一下。因此這個舞廳現在是很受歡迎的,大部分都是社會上的混混或者是無業的學生了。
恰巧他來到這舞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