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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唉,還能幹啥?每回都是被她摁在地上一通揍。那滋味兒嘖嘖,真是又痛又快活。”

“老蘭,你太賤了吧?”

“我呸,你孃的才太監。”蘭福惱羞成怒道:“老子是把你當兄弟才說的。”

刁小四想了想道:“也罷,一世兄弟倆世人。你肯不肯聽我的?我包管你得手。”

蘭福將信將疑道:“我知道你小子花花腸子最多,說來聽聽。”

刁小四詭秘一笑湊近蘭福,跟他咬了一陣耳朵。

蘭福先是搖頭,卻禁不住刁小四口若懸河舌燦蓮花地引誘和忽悠,最終痛下決心拍拍他肩膀道:“好兄弟,哥下半生的幸福就全交給你啦!”

“放心吧,你的性福馬上就會來敲門。”

“兄弟哥的記性實在太差,你剛教我的詞兒差不多給忘光了,這可怎麼辦?”

“沒事,這事我來解決,你只管躺著。”

“華安,你果然夠兄弟。將來我要和露露姐生了娃兒,管你叫乾爹。”

約莫半炷香後萬事俱備,刁小四進了內宅找到了玉華公主的貼身丫鬟露露。

他氣喘吁吁滿臉惶急道:“露露姐,不好了,蘭頭兒就快沒命啦!”

露露啐他一臉道:“放屁,我剛問過府裡的侍衛,不就骨頭斷了兩根麼?”

刁小四跺腳道:“露露姐,蘭頭兒是怕大夥兒擔心才故意這麼說的。他、他其實五臟六腑都教那個姓趙的打爛了,硬撐到現在,眼看就快不行了”

他聲音哽咽,抹了抹發紅的眼圈道:“剛才我問蘭頭兒還有啥放心不下的事兒。他什麼也沒說,只想能在臨死前再見露露姐一面——”

露露見刁小四一副未語淚先流悲傷至極的模樣,不禁也慌了,罵道:“小混蛋,你早不說!”扭著腰風風火火衝出門外。

刁小四緊隨其後,望著前面碩大無倫的屁股叫道:“露露姐,蘭頭兒剛才昏睡過去了,你別吵到了他!”

露露充耳不聞,推開蘭福的屋門,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混雜著藥味兒撲鼻而來。

只見蘭福渾身上下綁滿滲血的繃帶,猶如一隻大粽子般筆直地躺在床上,只露出兩隻緊閉的眼睛烏黑髮紫。

露露慢慢回過頭,朝刁小四瞪了眼道:“滾出去,這兒沒你的事了。”

忽聽床榻上傳來蘭福迷迷糊糊的囈語道:“露露我的好露露。”

露露一呆,不自禁地走近蘭福,望著他渾身上下跟血人似的,大嘴咧了咧。

蘭福偷偷將眼睛眯開一道縫,一邊偷看露露的反應一邊心裡撲騰撲騰地亂跳。

露露蹲下身,才發現蘭福果然昏睡不醒,剛才分明是在說夢話。

她肥嘟嘟的手摸上蘭福的面頰,喃喃道:“燒餅,你、你咋傷成了這樣?那下手的人,怎麼這麼狠?”

蘭福感覺到幾根滑軟柔膩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撫過,那柔若無骨的感覺似蘭如麝的香氣令自己幸福到幾乎暈過去,頓時忘記了下面該說什麼臺詞。正感焦急之際,驀然看到露露背後的窗戶外,慢慢伸出兩隻手,當中抓著一大張紙,上面筆走蚯蚓墨跡未乾。

他心頭一喜,急忙咕噥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露露,要是不能娶你、娶你做老婆,我蘭福死也不甘心!”

聽到蘭福在屋裡用濃重的河南口音將自己飽含詩情畫意的愛情告白直接念成了悼詞,刁小四的鼻子都氣歪了。

誰知羅卜青菜各有所愛,露露姐虎軀一震手捂胸口,一臉迷醉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燒餅,原來你還會念糖詩,太美好了,太感動了!”

蘭福沒想到刁小四這手居然真的管用,欣喜之下忙眯縫起眼盯住窗外。

不一會兒白紙出來了,上面濃墨重彩寫了兩行大字。

蘭福看完突然大叫一聲,牙齒咬破藏在嘴裡的雞血袋,“噗”地一口鮮血噴出。

他的身軀在床榻上劇烈一抖坐了起來,叫道:“露露,就算我死也要愛啊!”

“燒餅!”露露感動得淚流滿面,一個熊抱死死摟住蘭福。

蘭福透過露露寬厚的肩膀望見了窗外的提示,詫異道:“露露?不,不可能,我一定又是在做夢。”

露露溼漉漉的面頰緊貼蘭福,龐大的身軀像小山似的顫動道:“燒餅,你個笨蛋,為啥不早說?我等你等到花兒也謝了,嗚嗚嗚”

蘭福被露露緊緊摟在胸前,那感覺猶如魂魄也快活地飛了起來。他拼命抬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