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一個人可以嗎?”
“當然。公主你還在懲罰期,按道理是不可以返回的,不過我不要緊。”
“嗯。”雲依點點頭,知道竹青說的不錯,“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李家廢園中。
因為有荊家三兄妹的入住,這裡也總算有了點人氣,不再向以前那樣陰森恐怖。雲依在一叢亂蓬蓬的雜草中找到了正在照顧小蛇的荊豔。
看到她,荊豔有些驚喜:“雲依,你來啦,是來要小碧的嗎?”她的眼裡有明顯的不捨,小碧正是她為那條碧綠色小蛇所起的名字。
“不是,我來,是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
“平城城主囚禁你們,究竟是為了什麼?”
荊豔的笑容僵住了,手指無意識地絞了下衣角:“為什麼問這個?”
“荊豔,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發現,城主府的那個囚禁你們的人恐怕不是真正的城主。”
“他不是真的?”荊豔大驚失色,“怎麼會?”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我們找到了一個昏迷的人,他跟現在的城主長得一模一樣,還在偶爾清醒的時候自稱城主,你覺得這種事情會是巧合嗎?”
“我可以見見那個人嗎?”荊豔問道。
“好。”雲依想了想,同意了。
荊家兄妹看到了城主的情況,臉色各異,協商之後,終於決定把一部分事情透露給雲依知道。
“那個城主雖然跟這個人長得很像,但全身上下都有一股邪氣,他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行事詭異,連二哥都不慎中了他的算計,才讓我們被他囚禁了起來。”
“一開始,我們都以為那人是為了我們荊家的傳家寶才抓我們的。但是,他卻一直沒有拷問我們這件事,而是每隔幾日便找來一些奇怪的藥草讓我來辨認,解釋那藥草的種植方法。弄對了,就沒事,錯了,他就會殘忍地折磨二哥。”荊豔說到這裡,不由全身顫抖起來,二哥的身體之所以變得這麼差,調養了這麼久也沒有完全康復,甚至留下了某些會影響一輩子的症狀,都是因為那個邪氣詭秘的城主。
荊誠見狀,連忙攬住她的身體,溫聲寬慰道:“豔兒別怕,一切都過去了,二哥沒事的。”
荊豔抓緊了荊誠的衣服,低聲啜泣起來。
雲依聽了也很難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她已經很喜歡荊豔這個朋友了,一想到她曾經遭受過這樣的痛苦和折磨,對這個讓金差點消失的城主更加痛恨起來。
“荊豔,如果再讓你看到那些藥草,你還能認得出來嗎?”
荊豔縮在荊誠的懷裡,雙眼發紅地看著雲依,輕輕地點了點頭。
雲依露出了驚喜的神情,從小環那裡弄來一部分從那藥園帶出的藥草讓荊豔看。荊豔一個不漏地辨別出了所有的藥草,並且說出了它們的藥用價值,小環在一邊聽得連連點頭,一向面無表情的臉居然顯得非常的柔和,眼睛也在閃閃發亮。
怎麼覺得,小環看荊豔的神情變得和當初見到小青蛇的樣子那麼像呢?雲依不由打了個寒顫,迅速把這個念頭從腦海中踢出去,不敢想象小環痴迷地追在荊豔身後會是怎麼一種讓人抓狂的狀況!
“那,荊豔你有沒有見到一種紫色的小草?”越發確定那個所謂的城主便是神秘藥園的主人,雲依吞了口吐沫,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紫色的小草?”荊豔的神情有些困惑,“小草沒見過,倒是見過一種紫色的藥丸,那個人經常會找一些囚犯來做實驗,給他們吞下各種藥,其中一種就是紫色的。”
“奪魂丹!”小環眼中的炙熱瞬間凝結成了冰霜,“那一定是奪魂丹!沒想到,他居然連凡人都不放過,直接吞噬凡人的生魂,那可是重罪!”
“連噬魂草都敢種那麼一大片,吞噬幾個凡人的生魂又算的了什麼呢?十惡不赦再加一惡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雲依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李姑娘,你在說什麼?”雲依的聲音很輕,荊家兄妹聽不清楚。
“那城主正在做一件非常歹毒的事情,我必須去阻止。”
“需要我們幫什麼忙嗎?”荊誠問道。
“不用,對付那種惡徒,我的人足夠了!”
廢棄的民居里,那堵神奇的結界之牆中,因為那一場熊熊烈火,原本繁盛的藥園變成了一片焦土。
平靜的結界中,空間忽而扭曲,一個滿懷笑容、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忽而出現。看到這一片失去了生機的焦土,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