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他:“叫那個小丫頭聯絡他。”
“雷之幽鬼?她就算有這樣的道具也被席恩搜去了吧。”
“那看看她還在不在。”
“諾因!”楊陽忍無可忍地喊道,“不是他!他一定被席恩控制了!”
“那個女人附體也是席恩控制?”諾因反問,紫眸射出凜冽的寒光,“陽,是你說的吧,席恩不敢進魔界,這樣就說得通了,他為何遲遲不殺維烈——因為他找到一個臥底!”楊陽心一凜,無言地注視他。
“所以菲莉西亞也被”好半晌,她才擠出蒼白無力的辯駁。
“又是控制?誰都被控制?那他索性控制我們所有人算了。”氣惱她強詞奪理的維護,諾因的語氣逐漸尖銳。楊陽也脾氣發作:“說來說去你就是懷疑他!”
“你們倆冷靜點。”雷瑟克及時調解。吉西安拉開主君,將他按坐到椅子上:“慢慢談,對吼解決不了事情。”
“陽,我也希望是席恩乾的,但事關莉莉安娜,我非搞清楚前因後果不可!我不會放過真正害她的人!”一眼沒瞧部下,諾因只盯著心上人,“你父親是什麼為人,你還不瞭解?別人逼他一句,他就說好了,更何況逼他的是他愧對的王!我只能認為是他乾的!哪怕暗示,這種程度的暗示到了魔界不會被拆穿?你怎麼就不想想!”
“總之,我不相信。”扔下斷言,楊陽掉頭奔出房間。三人默然片刻,吉西安耙耙頭髮:“我去確認那個小女孩。”不知為何,他極為排斥和雷之幽鬼見面。諾因長吁一口氣,緊緊握住扶手:“雷瑟克,你再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說一遍。”
“是。”聽完主君的分析,軍務長難掩內心的驚怒,情不自禁地握緊拳頭。
宮廷術士長前腳走,後腳遍尋不獲的昭霆就傳來伍菲失蹤的訊息。
接著,東城城主又委託心腹寄來魔法快遞,說境內通向魔界的次元通道開了個小洞,雖然馬上就堵上了,但希望不是第二次降魔戰爭的預警。
楊陽仍然不相信父親會屈服於菲莉西亞做出如此聳人聽聞的事,儘管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焦躁下,她甚至想搖醒魔王陛下對質,那個男人固然作惡多端卻不會矢口否認自己的罪行。
比她更像困獸的是諾因,吉西安和雷瑟克拼死才攔住他。如今民情不穩,整個大陸都在為那天的“血海現象”驚恐不安,已經醞釀出“消除異端”的情緒,統治者必須坐鎮以應不時之需。
“肯定不是維烈乾的啦。”昭霆在溫暖的茶室大發謬論,“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席恩搞的鬼。”
“他現在在昏睡。”耶拉姆指出事實。昭霆堅持己見:“嘖,他可以夢遊啊,總之我們要去魔界把維烈救出來,再幹掉席恩,讓他再也做不了怪。”
“我認為這件事有可疑。”耶拉姆一貫的沉穩,有條不紊地分析,“菲莉西亞的靈魂之前在哪兒?維烈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就算是為了讓她休養,也不必瞞這麼緊吧;其二,從肖恩的例子可以看出,魂波不合無法長久附身,那莉莉安娜一定符合條件,可是千年前,席恩是用她和諾因做神體,之後是維烈撫養或者說保管他們,席恩沒可能這時候就發現莉莉安娜的特殊,相反維烈”
“維烈是為了讓我和諾因一起長大!”楊陽激動地反駁。耶拉姆回以不解的眼神:“那他為什麼把你們都放到一千年後再養大?”
“這這個”楊陽詞窮,半晌,用一種強硬的口吻道,“反正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決不是你說的那樣。”
“你冷靜點,楊陽,我並沒有肯定是他乾的,是考慮到幾個疑點,還有他的性格,推測他是受到菲莉西亞的脅迫。席恩可能也有推波助瀾,這就能解釋他為何不殺維烈。”
“所以啦,還是他不好!”昭霆頓時聲勢大振。楊陽也鬆了口長氣:“菲莉西亞的威脅嗎倒是可以理解。”昭霆大叫:“哪裡能理解啊!那是她的親生女兒耶!”
“維烈同意這種事,就不過分嗎?”耶拉姆皺起眉頭。兩個少女都變成悶葫蘆,好一會兒,才重整旗鼓。
“不是說了是席恩推波助瀾,維烈是受害者,他沒錯!”昭霆力挺同伴。
“我想他不忍心拒絕菲莉西亞,這也難怪。”楊陽表示體諒。耶拉姆搖搖頭,有點無力:“你們太維護他了,這本來也沒什麼不好,問題是這件事後果很嚴重。且不說諾因的反應,菲莉西亞用莉莉安娜的身體想幹什麼?總不會是定居魔界,她的目的一定和席恩一致,席恩才會幫她。”
“菲莉西亞應該恨席恩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