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事,讓艾德娜氣到哭了?還連續兩天不來上班?”
“大人,沒什麼事,我已將它解決了。艾德娜今天沒來,是因為她下不了床。”
羅蘭的手僵在半空,幾滴墨水就那麼滴在剛批閱完的奏摺上,汙染了紙面。半晌,他回過神,用只有男人才懂的曖昧眼神掃視弟弟。
“你吃了她?”
“吃了。”
法利恩回答得毫不臉紅,形容得難聽點,是厚顏無恥。
“好你個小子!”羅蘭咋舌,語氣有意外、有佩服、也有嫉妒,因為他比對方早談戀愛,卻沒有突破最後關卡。聽出他的心情,法利恩安慰道:“我不像大人有障礙,所以可以大方地出手。”
羅蘭瞪了他一眼,壓下滿腹不悅,畫蛇添足地問道:“會負責吧?”
“當然。”
年輕的城主點點頭,剛拿起奏摺,又想起一事:“你禁慾了那麼久,昨晚沒做太狠吧?太過分的話,叫艾露貝爾送些傷藥過去,還有補品。”
“是。”雖然感動主君的細心,但法利恩同時也覺得:大人真的好雞婆。
“好了,艾德娜不在,你接替她的工作。”想起昨天莫西菲斯把檔案整理得亂七八糟,羅蘭嘆氣,“不過你還有考試真是。”突然發覺平時無比清晰的思路像一團亂麻,他忍不住耙耙劉海。
“我已經準備好了。”沒看漏這個動作,法利恩關懷地道,“大人,你最近好像有點煩躁?”
“嗯,我也這麼覺得。”
“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法利恩打趣。羅蘭卻似沒有聽到,沉默片刻,以冰冷的語調道:“是過去的我。”
“什麼?”
“因為和冰宿在一起,還有和莫西菲斯重逢,讓過去的我冒出來了。”金髮青年靠向椅背,冰藍色的雙眼閃過自嘲的光芒,“我都不知道過去的我是這樣子的。”
正如法利恩對冰宿說的,和她在一起的羅蘭是真實的他。但同時被解放出來的,還有羅蘭過早結束的童年。陌生的愛情、壓抑未泯的童心、故人重逢帶來的喜悅、懷念的記憶糾纏在一起,匯聚成巨大的河流,衝破了深厚的自制。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