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緬,你回去!”零忍無可忍地喊道。趕走同僚後,他心疼地看著臉色慘白的維烈,安慰道:“少主,別聽緬瞎說,你決不是白痴!”
“不,我是白痴,和父親比起來。”
“”
“零,你告訴我——”維烈痛苦地抓著胸口,再也控制不住地顫抖,“父親他是不是是不是也認為我是他的恥辱?”
“不會的!”零衝口道。維烈笑了,不是釋懷的笑,而是無力的笑,笑他——這時候你還要撒謊!
“謝謝,零。”傷人的話維烈說不出口,即使心痛如絞,也依然維持最低限度的禮貌。
“少主,我是說真的。”零正色道,“我不敢說你是先生的驕傲,但你絕對是他最疼愛的人!”
“是啊,就算是‘笨兒子’,我也是他唯一的兒子。”維烈毫無歡容。
零張口結舌:竟然竟然是這個原因麼?先生啊先生,你自以為“笨兒子”的叫法親暱,卻不知道,你的兒子根本聽不懂親暱!
“少主”零本想澄清,想起那麼多年來,維烈從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過,又縮了回去,長長嘆息。維烈用死氣沉沉的口吻道:“你回去吧,代我向緬長老道謝。”零猶豫了一下,道:“少主,你不要怪緬,他”
“我不會怪他。”維烈打斷,聲音卻缺乏力度,表情也無精打采的,“任誰看到一個和自己崇拜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白痴,都不會開心的。”
明知不開心還會來見你!?零真想大吼出來,好容易按捺住。
唉,一個兩個都是傻瓜。搖搖頭,零也走了。
夜涼如水,月光的紗縵輕柔地籠下,為青年罩上孤寂的外衣,突然一個聲音打破這片沉鬱的寧靜:“哎呀,維烈,你也在這裡?”
“肖恩。”維烈轉過頭,看清棕發青年的樣子,嚇了一跳,“你你你小心啊!”
“沒事啦。”肖恩兩手撐著屋頂的邊緣,朝他露齒一笑,然後將一隻用繩子綁著的酒罈提上來,使勁一撐,穩穩站在平地上,“嘿呦~”
“你怎麼從這裡上來?”
“你沒看到嗎,我去拿酒啊。”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