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等上神位,卻一直有所愧疚。大概是因為我比他懂得變通了一點,若論實力和成就,我想還是不能與他相提並論的。”奧瑪爾自嘲一笑道,“所以,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想起往昔的事情,我真懷念我跟瑪斯一起戰鬥的日子。咱們是好兄弟,那種可以以命相交的兄弟。只是如今哎”
奧瑪爾看上去是無比的惆悵,不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明應該具備的品質,稍微多愁善感了一點。不過,往往是這樣的神明,更加會接受旁人的愛戴吧。
畢竟,這個世界太過於殺戮和欺騙,假如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英雄出現,肯定會接受到人類的頂禮膜拜** ,從而奉若神明。正是因為這殘酷的世界,那麼多蠅營狗苟的算計,才使得人們不得不戴上面具。往往這些人,都需要一個寄託心靈的場所——所以,信仰出現了。所以,神明出現了。
張天養雖然知道瑪斯在獸族的地位中很高,可是沒有想到,卻是高到這樣的地步。就連獸神奧瑪爾都稱為老兄弟,那瑪斯的光輝可見一斑。
在敬佩奧瑪爾為人坦誠的同時,張天養更是為自己封印的瑪斯戰神感到由衷的敬佩。沒有多少人能夠抵擋住成為神的誘。惑,至少自己不行。可瑪斯卻做到了,說他愚蠢也好,說他不識抬舉也罷。可這才是真正的赤子之心,沒有什麼能比自己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要來的讓人心裡暢快了。
而張天養想要告訴瑪斯,你這上千年的等待是值得的,因為我會給你一個無盡戰鬥的旅程。
現在母親被魔族所擄去,自己的外公甚至是魔族至高無上的存在。因為信念,保護自己所要保護的人那種信念,他一定會無休無止地戰鬥下去。即便道路上鋪滿了荊棘,即便他受盡無數的磨難,他也會就這樣一條路走下去。
對於自己信念的偏執,往往超過了信仰。
兩個人變的沉默,似乎一切都變的十分容易理喻。
奧瑪爾忽然抬起頭,像是看到了什麼讓人驚訝的事情一般尖叫起來:“是它,它竟然當真存在著。莫非,你真的是傳說中的救世主?”
被幾個人這般說,張天養也見怪不怪了,不過他還是好奇地道:“你說的它,是不是叫做生命之樹?”
“生命之樹?它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名字。”奧瑪爾搖頭苦笑道,“原先我們只稱之為它,沒有想到這個在諸神之間都能打的頭破血流的東西,竟然會在一個凡人的身上。那足可證明,那兩年後的人魔大戰的預言都是真的了。”
“哎原本還以為這一切的終結會是由我們自己完成。想不到,還是讓一個凡人去終結。”奧瑪爾搖著頭道,“也罷也罷,這場災難終究躲不開,瑪斯在你的體內重生,也算是真正的歸途了。”
“主神閣下,您能不能不與我打啞謎。”張天養覺得說這話的人都是神神叨叨的,卻就是不肯告訴自己原因由來。他自知生命之樹是個寶貝,可生命之樹從何而來,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去,他卻是一無所知,當初的天心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諱莫如深。
可是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東西,就連神看到了都要忌憚三分?
答案就像是個謎團,所以張天養想要迫不及待地去揭開它。
“不可說,也不能說。”奧瑪爾苦笑著道,“這些事情,只要你去經歷了,你去做了,你自然會知道結果是如何。如果我提前告訴你,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靠,難道這就是你們神明的處事方式?
張天養頗為有些惱怒,自己就像是個被耍的猴子,而那些神明就是弄猴的人,沒有人告訴自己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也沒有人告訴自己明天會是怎麼樣的。
似乎是為了彌補自己心裡的歉疚,奧瑪爾說道:“雖然我不能替你解答你所要面對的問題,但是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請求,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自然會幫你。”
知道自己從奧瑪爾嘴裡是套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的,張天養只能冷靜下來,當奧瑪爾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立即笑著道:“還別說,我真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奧瑪爾主神幫我一個忙。”
奧瑪爾淡然地道:“什麼事情?”
之所以語氣這麼輕鬆,是因為奧瑪爾是一位主神,在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什麼是主神做不到的事情。
“我有一個朋友受到了獸魂的詛咒,他現在也在人群之中,還請獸魂您幫他消除這個詛咒,在下會不勝感激。”張天養說道。
“消除詛咒嘛,那好?”他的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忽然微微一笑,伸手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