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跑過去開門。
蔻蔻見到張天養開門之後滿臉怒容,眼中帶著血絲,差點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囁嚅道:“天養哥哥我聽到你你房間裡面有動靜,你沒事吧?”
面對這樣的小丫頭,張天養怎麼能生氣的起來,不由得換了一張笑臉道:“沒事,怎麼會有事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蔻蔻狐疑地朝張天養的房間裡面瞄了一下,“我還以為有人闖了進來,所以我才不放心。”
“你天養哥哥是何許人也,一般小毛賊我輕鬆收拾了。”張天養也是做賊心虛地朝著自己的房間瞄了一眼,發現不會被原配抓了個現形,這才牛逼哄哄地說道。
“呀,你又受傷了。”蔻蔻像是大吃一驚地忽然叫道。
張天養看了一眼小張天 養,一臉地苦相,只能安慰自己道,沒關係,等下就讓你吃上一次。
“要不要?我幫你療傷?”蔻蔻忽然小臉紅撲撲地問道。
好說歹說終於勸走了那個關心自己的小蘿莉,張天養立即猴急地關上門,怪叫一聲跳上床,口中說道:“快出來吧,現在沒人打擾咱兩了。”
黑玫瑰的身形,再次出現在張天養的房間之內,不過在外面吹了起夜風,她臉上的紅潤已經褪去,又恢復了以往冰冷冷的模樣。
“你在做什麼?”看到張天養下面第三條腿異軍突起,黑玫瑰羞怒地喝道。一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簡直丟死人了。差一點,差一點自己的清白不保。都怪這個可惡的傢伙,合著從頭到尾恐怕都是此人的一個奸計。
“我靠,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做的事情啊。”張天養兩眼一翻,給了黑玫瑰一個大白眼,剛才還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怎麼一瞬間就變卦了。
小樣,一定是害羞了。
“請你自重。”黑玫瑰定了定心神,冷然地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鄙視和憎惡。
看到黑玫瑰這番模樣,張天養立馬蔫了,小張天養絲毫提不起興趣來,估計要憋出內傷來。也不知道這次打擊,對它以後縱橫馳騁有沒有影響。金槍一倒,喝啥酒都無法挽回了。
張天養心中震怒,你這黑玫瑰,屬於管死不管埋的硬角色啊。把人吊在這裡,就不管不顧了,還一副正人女子的大義凜然模樣。剛才你的表現,若是老夫有一個愛瘋死,一定給你拍下來,給你來個當場對證。誰勾搭誰,還不一定呢。老夫仁慈啊,沒有學冠西哥拍個照啥的,不然你的名節就在老夫的手中掌控了。
張天養髮現自己最悲哀的事情,是到了異世沒發明個什麼照相機啥的,造成了今天這樣尷尬的局面。沒辦法,專業不對口啊。若是懂的造照相機什麼的,就隨手拍,嚇不死丫的。
生米尚未做成熟飯,張天養無比地鬱悶,本來就睚眥必報地他自然把這筆仇記下了,來日好好地整黑玫瑰一會,要不然哥的顏面豈不是白白地丟了。
就在張天養暗暗盤算之時,也立即換做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彷彿剛才的他根本不是自己似地,臉皮厚的程度,直教人汗顏。
“最近南王府那邊有什麼動作?”張天養轉到正題上來,語氣像談公事一樣正經,甚至有點冷酷,大概是帶著一絲怒氣,所以也沒給黑玫瑰好臉色看。
“不但有動作,還有大動作。”黑玫瑰臉色稍緩,立即回答道,“南王府的端木無極最近不斷地接洽幾大中高等世家還有各地駐軍將領,每一次密謀都是大天亮。而古天嘯和端木磊二人也被他調去了前線,不知道意欲何為。現在整個南王府的氣氛很緊張,似乎要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也憑空加派了人手守夜,南王府有不少私軍把手。”
“他沒有大動作倒是奇怪了。”張天養冷笑一聲,陷入沉思之中。
看來,自己將南宮家滅門,讓端木無極不得不將計劃提前,少了這個強有力的後援,讓端木王爺坐不住了,省的夜長夢多,所以這才急忙召見各大收買的世家和軍中力量。如此說來,端木無極的叛變,最近恐怕就要有所動作了。
不過,端木無極調古天嘯和端木磊前往前線的事情,讓張天養略微訝然。要說端木無極勾結各地私軍叛變,這一點張天養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各地私軍加起來也是十幾小萬,是股不小的勢力。可前線的那幾十萬大軍,是容得了端木王爺這般容易去借調嗎?
張天養陷入了苦苦思索當中。往前線調軍,不但要有端木無極的帥印,還需要有艾比斯大帝的金箭令,有這兩樣權威令牌這才能夠調集大軍。因為前線駐軍,分別把守著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掣肘離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