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知道了這群渣滓蛀蟲敗類,竟然剋扣軍餉,中飽私囊,將曾經的雄獅軍團給弄得烏煙瘴氣。
此時這些罪有應得的人伏法了,簡直是大快人心啊。不過,大家又隱隱有疑惑了,到底是誰有這樣的通天手腕,竟然能夠在一夜之間殺了十三人?要說這十三個人,住在朱雀城的東南西北中各處,一般人想要(: 找到這樣的門路把十三家跑齊活咯,恐怕都需要不少時間,更不要說行兇殺人了。
這人,一定是嫉惡如仇的蓋世英雄吧,而且還有可能是來自軍中,要不然怎麼會寫下那“軍界敗類,死有餘辜”八個大字呢?還有人煞有介事地說行兇者是來自敵國,是為了擾亂天雷帝國的軍中力量才會下手。更有甚者說此人乃是從那天級更高層次的老怪物們修煉的虛空境界裡面的來客,嫉惡如仇,手腕高強。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民眾們一起YY,那力量是無窮的。不過大家認定了一個理,那十三個人該死。
甚至是奪嫡的三位皇子,甚至都受到了這件事件的波及,因為他們借用的力量,都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了軍中,所以發生了這種事之後,他們那爭鋒相對的爭鬥不免要放了下來。畢竟,若是誰拿這個做文章的話,肯定是對皇位是不小的衝擊。三兄弟斗的再兇,卻也不可能借此機會嫁禍,畢竟是為了奪皇位,又不是有著深仇大恨,犯不著的。
所以,三位皇子都進入了宮中,深居簡出,躲避著風頭,免得自己被波及到。
張未央老爺子也是一大早上就收到了風聲,曾經的老部下現在的監察院長布魯斯給自己送來了訊息,這死的十三個人中,有六個人曾是自己的老部下,真真切切的嫡系,曾經是在戰場上過命的交情。
想起昨天孫子走之前那副焦急的樣子,張老爺子也瞬間猜到了半分,這件事情**不離十是孫子乾的。張天養做事向來狠辣不留情面,但是卻也十分有分寸,從來沒有錯殺一人。那些人的死,肯定是罪有應得。
但是,老爺子卻也是一陣唏噓感懷,畢竟這群老將曾經是那麼忠心耿耿,一個戰壕裡的兄弟,曾經鐵骨錚錚的漢子,卻是在退下來之後作出這樣的事情,實在讓人遺憾加悲慟啊。
便就在這個時候,張天養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事實上一夜之間殺了這麼多人,他非但沒有神情疲憊,反倒是精神奕奕,一雙眼睛射出讓人驚訝無比的澄淨光芒。
張未央怎麼看,也看不出,就是自己這樣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孫子,卻是那個眾人口中的大英雄,大俠客。
“爺爺,節哀。”張天養拍了拍張未央的肩膀,神情複雜。
“這些老傢伙啊,也算是能和那群兄弟們團聚了,想來是不冤吧。”張未央嘆息道,“不過,這一次爺爺支援你。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你自己心裡自然有把尺子衡量。我們全家都會配合你的。”
得此關心,張天養心頭一熱,他知道爺爺這才是真正地愛護自己的人。
看到父親也坐在旁邊,張天養忽然問道:“爺爺父親,你們二人,還有從軍的打算嗎?”
突然聽到這一句,張未央和張破軍兩個人都是呼吸急促,雙眼裡面射出別樣的光彩來。那是屬於軍人天生的榮譽感和存在感。
有一種人,他是天生的軍人,縱橫馳騁,戎馬一生,甚至是馬革裹屍都不覺得後悔。他們的熱血,他們的夢想,他們所有的一切,都伴隨著戰爭,他們的所有光和熱幾乎都貢獻給了軍隊。
而老爺子和父親就是這種人!
“想,實在是太想了!”張未央眼睛有點溼潤了,“有哪一天晚上做夢,我沒有夢到自己的老兄弟?有哪一天,我不摸著自己的勳章,擦拭自己的武器?我實在太想坐在馬背上,征戰異國他鄉,不讓帝國冒犯我們的邊疆。”
張破軍也幽幽地道:“我坐了十年的輪椅,也徹底地坐不住了,能夠上陣殺敵才是我的打算。”
“那就好,爺爺父親你們放心,我有把握你們很快會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軍部的。”張天養淡然一笑道。
“真的?你小子可不許蒙我。”張未央一把抓住兒子的手腕道,“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
“天養,你真的有辦法?”張破軍此刻也是激動地抓住兒子的另外一隻手腕。
“我是說真的,不過這還需要等到皇帝陛下授封過我們以後。相信,到時候我們張家不但能夠把失去的奪回來,而且還能站的更高,高到讓所有人仰望我們的地步。”張天養自信而冷靜地道,“這一次,我不會容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