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日,他明知道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但是落在自己**上的手掌卻絲毫不顧忌。那掌印雖消,但是留在心中的痕跡卻是不可磨滅。
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又回來了,似乎整個元素大陸沒有他不敢得罪的人,也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張天養眼中燃燒著綠色的火焰,看上去頗為可怕。
他也是憤怒至極,他慣行的原則是,人若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他人投之以桃,我必報之以李。現如今,這個狗屁王爺三番四次的羞辱,那麼張天養便以更加直接更加不顧後果的方式給他這種羞辱。
寧我與天下人為敵,不讓天下人與我為敵!
蔻蔻這個花痴的主,更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甚至歡欣雀躍地拍掌叫好,為自己的夫君打氣。
那端木王爺可以說是憋屈無比,他修煉的是電系魔法,實力也算不俗,有著師級高階的水準。怎奈張天養不顧什麼仁義和道德,竟然突然暴起偷襲,所以端木磊猝不及防直下吃了大虧。
那三拳可是實打實的,他作為小王爺養尊處優慣了,哪裡曾遇到這樣蠻不講理之人,作為一個魔法師,天生羸弱,這副單薄的身子骨還不夠拆的呢。
誠然,他可是小看了張天養。這個惡魔本來就是滾刀肉的角色,如果他下定決心得罪某個人,就會得罪的很徹底,哪管對方位高權重!
打完收工,張天養通體舒暢,丟下了那個奄奄一息的王爺,昂首闊步地下樓。
剛才樓上的舉動,已經被一些爵位貴族看在眼裡,所以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在他們的心中,這南王府已經屬於至高存在了,借他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招惹。
而,這個煞神不僅惹了,還惹的很徹底。
一步兩步,大家覺得張天養在靜謐空氣裡面的腳步聲如同催命符一樣,有的人竟然隨著腳步的臨近,冒出了冷汗。
特別是剛才出言譏諷的二樓那個爵位貴族,更是覺得自己冷汗直下,因為剛才他感覺張天養的眼神掃了自己一下,入置冰窟,他發誓哪怕是死也不要招惹此人。
出了霓裳閣的大門,張天養揚長而去,走的極其灑脫。
店內眾人都鬆了口氣,他們自知此人定然是來參加爵位論品大賽的。他們此刻只有一個願望,在那大賽中不要遇見這個煞星。
女掌櫃急得手足無措,小王爺這個尊貴的客人在自己的店裡遇襲,若是南王府追究起來,這百年老店恐怕還不夠拆的。
瑤兒公主給了這個女掌櫃一個放心的眼神,憋著笑意上前攙扶端木磊道:“王兄,你沒事吧?”
“沒沒四”端木磊張著漏風的牙齒,面孔如同豬頭一樣,看上去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不過他心中卻是怒火中燒:“張天養,哼,別以為我跟米切爾一樣好欺負,本王定讓你死無全屍。”
說罷,他冷哼一聲,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垂頭喪氣地下樓,這絕對是他一輩子!? 當中最大的恥辱,所以一定不會輕易作罷。
看著端木磊離去的背影,瑤兒眼神冰冷,同時心中解氣。皇帝陛下礙於面子,什麼事情不能做的太絕,反倒是張天養手腕狠辣,不計較一切後果,給人暢快的感覺。如果世間的事情,都能如同張天養的行為一樣簡單就好。少了爾虞我詐,以拳為尊,快意恩仇,當下解決。
當然,這一切是不可能的。
瑤兒看了一眼三樓上那尊貴無比的布料,對掌櫃問道:“剛才那人的相貌個頭,你可記下了?”
“回公主,記下了。”女掌櫃戰戰兢兢地道,她好歹也是百年老店的繼承人,是個老裁縫,手藝一絕,一般不輕易給人做衣裳,只有三樓的貴賓才能有機會穿上她製作的衣服。
當然,女掌櫃的慧眼如炬,只消看上一眼,便可以瞬間將人的身高氣質記得清楚,不需要丈量,尺碼大小便了然於心。
“這些布料,每樣都做上一件,我要送給他。”瑤兒眼神閃爍地道,“要快,在爵位論品大賽之前做完。”
“是,公主陛下。”女掌櫃自然是恭敬地回答道,很明顯那人有著瑤兒公主殿下的青眼相加,霓裳閣應該會沒事。
瑤兒怔怔地看了一眼剛才張天養所站的位置,頗為惆悵地嘆了口氣,然後她喚回護衛,擺駕回宮。
一路上,張天養並不曾說話,心裡面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遇上瑤兒公主雖說是必然,但是卻太早,早到超過他的計劃。跟這個自己難以企及的女子,張天養總覺得說不清道不明。當然,瑤兒對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