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按照一萬一張最大數目,也足足有二百三十七張。
大家心中嘆息,這公爵果然是個大身份,輕而易舉拿出二百三十七萬個金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得有多大的家業啊?
這樣的數目和膽識,在場沒有幾個人能直接拿出來,即便變賣產地都不夠。
同時,大家也心中認定了,跟著端木王爺可能真的誠如他所言,榮華富貴那是少不了的,至於端木王爺的那個謀反陰謀,卻是被他們淡化了許多。只要鎮南王有實力,到時候皇權變更,自己到時候分析清楚局勢就好了。
最主要的,是能保證自己的貴族地位不被影響,這才是他們心中的頭等大事,至於皇帝是誰做,還不是一樣。
“這二百三十七萬個金幣在這。”端木無極眼睛斜看著張天養道,“劉伯爵,你要不要點一點。”
“不需要了,王爺的為人我很相信。”張天養一揮手道,然後對著黑玫瑰眨了眨眼睛。
這個動作,黑玫瑰記得很明顯,也非常反感。因為一旦張天養說出此話之後,那便意思著要錢。
只是這一次,他要的數目不小,足有兩萬三千七百個。
“我沒帶那麼多錢在心上。”黑玫瑰沒好氣地道,她向來沒有帶大面額金幣銀票在身上的習慣。
“我靠,二狗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張天養兩眼一翻差點昏了過去道,“沒錢還賭個屁啊。”
眾人鬨堂大笑,既是準備了豪賭,連這錢都不帶在身上,那不是誠心耍人玩麼?
張天養那個心中恨啊,因為這樣白白流失了兩百萬個金幣,想想都很肉痛。
王爺也似乎讀出了張天養的窘態,他眼中精光閃爍道:“這樣吧,劉伯爵,我們變更一下賭局。”
“哦?如何變更?”張天養心中想道,丫不是讓我輸了脫光衣服在南王府裸奔吧?不行,我那白花花的屁股絕對不止兩萬多個金幣,是無價之寶。
“你若贏了,這兩百多萬個金幣全部拿走,一分都不會少你的。假如你輸了”王爺眼睛轉了下忽然提高聲響道,“那你就誓死效忠南王府,一輩子要做我的幕僚,如何?”
眾人哪裡聽不出來鎮南王的意思,他是想要這傢伙輸了一輩子給他打工賣命,而且還是白工,隨時丟掉小命都可能。
這個條件換做別人肯定不樂意,畢竟歸順和誓死效忠是有區別的,而且還是填差之別。不過,對於張天養來說,實在是太合適了!
為什麼?張天養這個伯爵身份是假的唄,隨時可以溜走,來個無人對峙。
退一萬步來說,貨真價實的黑玫瑰就在跟前,怎麼可能輸呢?
“好!如王爺所說,如果小人輸了,就發誓一輩子追隨王爺,鞍前馬後。”張天養對眾人說道,“我以我的伯爵身份起誓,大家給我做個證。”
端木無極暗暗點頭,此人做事絲毫不拖泥帶水,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他心裡想把此人收為麾下的願望就更加強烈了。
“如此甚好,我最喜跟爽快之人相賭。劉伯爵,你若真能證實黑玫瑰是個女子,便算你贏!”端木無極沉聲道。
“不知道此物,能不能讓大家信服一些。”張天養掏出一物,放置桌子之上。
那東西,是一個面具,由純鐵打造而成,造價沒多高,但是造型精緻無比,一個骷髏頭的形狀,看上去猙獰害怕。
眾人大駭,頓時議論起來。
有人是知道這個東西的,乃是黑玫瑰貼身之物,因為她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帶著這個面具見人。而且,這樣的面具很顯然是她親手打造,別人想仿製也仿製不來。
端木無極臉色陰晴不定,這個面具的的確確是黑玫瑰所持有,跟原先自己帶兵清剿的時候,遇到黑玫瑰時候一般無二,自己被打傷的隱疾還在,怎麼能不認識?
“單憑這一點,老夫還是不能夠全信。”端木無極壓抑內心激動說道,其實他的心裡也相信了大半,因為一般人是不可能隨便拾取這個面具,用來參賭,這個也說不過去。
似是早知道王爺會這樣說,張天養一笑,沉默不語地接著拿出另外一物。
“那麼,加上這個呢,王爺應該認得吧?”張天養這一次掏出的則是一個造型獨特的黑色玫瑰。
這支玫瑰由黑金打製而成,造型栩栩如生,連葉子上的脈絡都一清二楚地表現了出來。這也是黑玫瑰的貼身武器。這支黑玫瑰如同催命符一般,幾乎看見這支黑玫瑰的人都死了。
端木無極霍地一聲站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