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艾比斯大帝的目的只有一個,他不想愛德羅贏!
“陛下,您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張天養脫口而出道。
“目的?哈哈哈,我能有什麼目的?”艾比斯大帝笑著道,眼中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唔,看上去,你不笨,甚至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用? 心。”
“雖然,這一切我是動用了一些能量。但是,事情解決的,還是你自己的功勞,與我無關。”艾比斯大帝道,“卻只不過,愛德羅老了,實在是不適應繼續在朝堂之上,我這樣做只是無奈的選擇。”
一句話,輕描淡寫之間就將帝王的狠辣和計謀全盤托出。沒錯,愛德羅身為帝國財政大臣,手持全國經濟之命脈,幾乎是執掌民生的最大的山嶽。就是這樣一個位極人臣的老狐狸,而且堂中還有很多黨羽,如果再與十三公主聯姻,那麼愛德羅家幾乎如日中天,比鎮南王還具備實力。
不過,身為一個帝王,絕對會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的。以前,他一直苦於沒有相應的策略,此次兩家之爭,似乎是給他看到了一點曙光。
剛開始的時候,兩家只是小打小鬧,帝王頓覺無趣,便推波助瀾一把,將十三公主和李察德送到里爾郡。這兩個人物的到來,雖然只是張天養天平傾斜的一個小小的砝碼,可就是這個砝碼卻引發了米切爾潰敗的導火索。
然後,帝王不斷施壓,讓愛德羅家疲於應付,那十三公主的下落讓他們露出了狐狸尾巴,包藏的殺心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以說,艾比斯大帝才是這一盤棋局的掌局人,而那張天養和米切爾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一切都按照艾比斯大帝想的那樣走下去。
“既是如此,那陛下對於愛德羅販賣國之礦物私通敵國的這些事情也是清楚了?”張天養問道。
“這個,自然也是知道的。”艾比斯大帝帶著那淡淡的笑意,“朕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我想知道的,應該不會有什麼逃出我的眼睛。”
“看來我是自作多情,讓陛下見笑了。”張天養苦笑一聲道。
“張愛卿一門忠烈,其孫也是如此,你能夠首先向我彙報南王的事情,勇氣可嘉。”艾比斯大帝端坐在龍椅之上沉吟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點怨恨,被人當做棋子去利用了自然是心裡不舒服。不過,朕也不是那神人,有些事情,有些人也是看不透徹的。”
“陛下的意思是?”張天養怎麼能聽不出艾比斯大帝的話外之音。
“朕看不清楚的有兩個人,一是那愛德羅,另外一個就是你。”艾比斯大帝說道,“愛德羅為人老辣詭計多端,此次米切爾大敗,他應該想方設法反撲才是,可是他沒有,這一點很讓朕奇怪。而且販賣礦物之事,朕怎麼調查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來,所以沒有任何把柄可抓住。至於你”
艾比斯的目光如炬,看著張天養好長一段時間,似乎要將他看個通透。
“我實在不明白,你原先只不過是個修煉植物魔法的廢柴,只在入門級別徘徊。卻想不到跟米切爾爭鬥的時候一飛沖天,實力遠超我的想象。”艾比斯大帝饒有興趣地道,“所以我很多後手都沒有用上,全被你以一己之力迎刃而解,這是朕最為奇怪的地方。”
你奇怪個屁啊,普天之下,除了那個梵高老頭,還有誰知道現在的這個張天養,而不是原來的那個張天養。而是兩個靈魂融合的產物。
“陛下,正如你所說,天算不如人算。我贏那米切爾,也是因為他麻痺大意,算計太深了。”張天養插科打諢地道,“如果他能把我看做跟他一樣平等的對手,那個時候輸的可就是我了。”
“是啊,可惜了米切爾的聰明沒有用對地方。”艾比斯大帝頗為惋惜地道,“米切爾十三歲就能上朝旁聽,對於政策局勢分析的絕對不亞於那些權臣,天之驕子的名頭當之無愧。”
天之驕子管個鳥,還不是被哥給整成那副鬼樣子。張天養對於艾比斯大帝的話不置可否,天之驕子這些東西,都是被人以訛傳訛給整出來的。真正的聰明人,應該如艾比斯大帝這樣,心機深到讓人無法察覺,到最後才恍然的時候已經遲了。
“我已經解除了十三公主和愛德羅8米切爾之間的婚約,聖旨應該就這兩天送到里爾郡。這丫頭每天都來跟我鬧上一番,真是讓人難受。”艾比斯大帝頭疼地道,“為父也不捨得讓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她不喜歡的人。”
不知道什麼原因,張天養聽到瑤兒跟米切爾已經解除婚約,輕輕地鬆了口氣。骨子裡面,張天養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