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光彩玉的蛾眉好看地蹙在一塊,悵然嘆息了口氣道,“原本是有打算,不過眼下可能先回彩玉幻境是當務之急。”
隨後,光彩玉又怒道:“索普和風無塵兩個淫賊,本門主自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我要讓他們二人為自己愚蠢的想法付出代價。”
哎,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千萬不要得罪女人。索普和風無塵兩位老兄,你們節哀順變吧。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那彩玉門主是不準備再進行這爵位論品大賽了?”張天養頗有遺憾地道,到時候若是能夠彩玉門主對上,光是看著自己就覺得很暢快了。
“爵位論品大賽原本就是個幌子,我們前來是為了大殿裡的古老印記。”光彩玉無奈地道,“如今太廟被毀,我也沒有再待下去的意義。而且,那聖地上的魔物蠢蠢欲動,我得儘早趕回去主持大局,免得弟子再遭受波及。”
說罷,光彩玉徑直走到李察德的跟前,微微欠身地道:“對於私闖皇宮,給李聖尊帶來的不便,彩玉深感罪孽深重,還請原諒。”
瞧見沒有,同樣是聖尊,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李察德縱是有再多的不滿,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拱手道:“彩玉門主客氣了,不打緊,不打緊。”
李察德其實心中難過的要死,自己為了阻擋這三人,’’ 冒險召喚聖之力咒,靈獸附體,修為已經跌了一個層次,沒有數年的時間根本無法恢復。要知道,雖然只是一個層次,對於這些高手來說卻是天差地別,怎麼能讓人不心疼。
這一架,打的稀裡糊塗,讓人無比的鬱悶。
光彩玉也是一臉的沒奈何,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早已經是疲憊不堪,或許只有回去之後才能復原過來。卻只不過,回去的話,聖地之內仍有魔物作祟,也讓人頭疼無比。
這個聖主,不是那麼好當滴!
看到光彩玉如此,張天養的心中沒由來地一軟,走到跟前精神力傳話道:“彩玉門主,不要著急。其實我這有一鎮壓魔物的印記,不知道能不能湊效。”
“真的?”光彩玉原本暗淡的眼睛忽然閃亮了起來。
自知不能洩露九字箴言的秘密,張天養斟酌言語地道:“額,這只是家師交給我的一個法門,不知道能不能排上用場。”
光彩玉絲毫沒有聯想到張天養那個子虛烏有的師傅,而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道:“公子,你若有這心就可以了。不知道,公子何時來到彩玉幻境?”
“爵位論品大賽之後吧。”張天養也不敢輕易下判斷,只是道,“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必將第一時間趕來,門主還請放心。”
“那我就靜候公子大駕光臨。”光彩玉說罷,也不拖泥帶水,化作一道長虹飛馳而去。
額,一點表示都沒有,比如說親親嘴啊,拉拉手啊,以身相許什麼的。
張天養心中腹誹,卻是暗爽不已,三門聖尊肯定都會撤離了爵位論品大賽,看來自己的強敵少了不少。
能否登頂,這一切就要看自己的努力和付出了。
送走了三大聖尊,在場只剩下了李察德。
如今,已經亮明瞭身份,張天養自不會再偽裝下去,而是說道:“李總管,不知道這宮中禁衛大約有多少人?”
李察德沒有想到張天養會問這個,不過還是回到:“僅宮中護衛一萬人,御林軍大約有三萬人。”
“可都是精銳?”張天養繼續問道。
“皆都是精銳,最低也是士級水準。”李察德反問道,“張家小兒,你問這些到底做什麼?”
“太廟被毀,我們可以在這上面做些文章。”張天養忽然一笑道,“我這裡有個計謀,叫做栽贓嫁禍,陛下他老人家一定喜歡。”
“哦?”李察德好奇地問道,“到底是何種栽贓嫁禍法?”
張天養立即在李察德的耳旁低語幾句,那李察德聽了之後神情複雜,並且不時暗暗地點頭,讚道,此計甚好。
聽完之後,李察德狐疑地看了一眼張天養,然後問道:“你確信要這樣去做?”
“嗯,這麼做的關鍵在於,此事你知我知陛下知,其他人就讓他們矇在鼓裡。”張天養堅毅地點了點頭道。
“大膽逆賊,莫走。”禁衛軍的頭領王爾德怒道,施展出來自己的最大實力,狂奔疾走,他的身後跟著上萬的禁衛軍,幾乎是保衛皇宮的全部精銳力量,此刻也是傾巢出動。
一時間,整個朱雀大道上面人仰馬翻,雞飛狗跳,行人紛紛避之不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