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怯,那麼便是自己一鼓作氣的時候。端木磊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他的心裡只有一個願望,整死整慘張天養。
“小王爺,你怎麼能這樣?小人可是冤枉的。”張天養給了旁邊的爺爺和父親等人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大可讓自己去做。
“哼,多說無益。”端木磊志在必得地揮了揮手,立即有幾個護衛走上前去。
“慢著。”張天養忽然爆喝一聲,“小王爺,難道你想謀反不成?”
這個“謀反”,猶如炸雷一般落在人群之中,引起人們微微變色,紛紛地看向端木磊。
端木磊臉色突變,像是被刺蝟扎到了一般,他失聲道:“你在胡說著什麼?”
“小王爺,難道您不知道,馬上即將是爵位論品大賽,就連陛下他老人家都親自關注的舉國盛事。而本人才搖號得出號牌,小王爺就無憑無據地把我抓進去。”張天養義憤填膺地說道,“要知道本人搖的是一個號牌,代表的卻是這次大會的安排。如果因為我沒有參加比賽,而擾亂了這次大會的排序,從而導致了大會最後的結果變更,豈不是辜負了皇帝陛下開設爵位論品大賽的初衷。小王爺則逆皇命而行之,不是謀反又是如何?”
眾人紛紛訝然,這廝臉皮也夠厚的,居然從缺席聯絡到謀反上面來,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過,事關謀逆的大帽子,也沒有人能夠輕易反駁。
“你你”端木磊卻是又急又氣,指著張天養說不出話來。
“張公子這話有失偏頗。”端木磊那邊走出一個文質彬彬之人,他開口溫和地道,“小王爺請張兄弟過去,無非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張公子何必要將事情弄得這麼大呢?”
端木磊看到府中智囊古先生出來說話,便立即鬆了口氣,有了博學成穩的儒將出馬,那張天養應該佔不到多少便宜。
張天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古先生,為人溫和,貌似鴻儒,自有一股與一般人不一樣的氣質,特別是他老神在在的樣子,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地。
“你這傢伙,是哪根蔥?”張天養眼睛一吊,將惡人的撒潑形象演繹到了極致,“我這跟小王爺說著話,又有你什麼鳥事了?”
此人不講理到了極點,古先生憋著一口氣,依舊溫和地道:“在下古天嘯,乃是南王府一個幕僚,還請張公子配合一下。”
“配合?配合你奶奶個腿。”張天養指著古天嘯的鼻子破口大罵,“還說南王府沒有謀反之意,就連這幕僚都出來了。古天嘯,你很能是吧,你能幹嗎不給陛下效命,而是給鎮南王賣命?此舉不是謀反,又是如何?”
張天養張口閉口謀反,說的人們心裡忐忑無比。而且事事都能跟這個摻和上,似乎也太厚顏無恥了吧。一些高等爵位家裡哪個不是一批幕僚,這在帝國之內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那古先生臉色通紅,猶如吃了一口蒼蠅般難受。的確,這個謀反的帽子扣的太大了,連他自己都承受不住。再說了,他跟王爺本來就合著這樣的心思,雖然是被人胡攪蠻纏地戳到傷疤,但那也的的確確是傷疤啊。
這樣的場面,猶如秀才遇到兵,號稱賣藝不賣身的藝妓遇到了蠻橫不講理的嫖客,上哪說理去?
“劈啪啪”縱使以涵養和氣度聞名的古先生也忍不住全身骨骼爆豆般地響起,像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氣了。
“古先生,不需要跟這等蠻貨說什麼理,直接抓過去便是。”端木磊冷哼一聲,揮了揮手,打定主意不再跟那張天養說道理,準備直接抓人。
那兩個師級的高手領命,便要抓了過來。
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身體,那張天養便倒在了地上,啊啊啊地叫了起來。
“小王爺打人了,小王爺打人了”張天養聲音極其痛苦,十分淒厲地叫著,似乎疼的就要斷氣了一樣,順在地上滾來滾去。
張天養的聲響,引起了檢察院那邊的注視,立即有幾個工作人員匆匆趕了過來。
看過無恥的,還沒看過這麼無恥的。端木磊氣的差點吐血三升,我根本還沒有動手呢,你卻倒下了,這跟潑婦蠻漢又有什麼分別。
那些爵位貴族們議論紛紛,雖然張天養這廝頗有賴皮之舉,但小王爺二話不說就要抓人,這與他們來說,臉色也不是多好看。人們會不由自主地同情弱者。
把心一橫,端木磊就要硬著頭皮下令架回去。
而這時,古先生卻在端木磊旁邊耳語道:“小王爺,若此事驚動了檢察院,再報到陛下那裡,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不利,不如咱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