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都放在這邊說。”
“你們女人每一個月造血一次,而我們男人卻沒有這樣的功能。”張天養神棍一般地道,“而且,你們女人的月事每個月都很準,迎合潮汐變更和月之陰晴圓缺的變化,這是天道之迴圈之理。而小白是三級聖獸,更應順從這樣的道理,放出一點濁血,再造新鮮血液,對於它的生長有益。”
“原來是這樣啊。”蔻蔻那涉世未深的臉龐有種原來如此的意味,經過這一番解釋,她已經徹底原諒了張天養,甚至還隱隱有感激之意。
犁胖子在一旁聽得雲山霧罩,心底裡對於張天養的敬佩也越來越深。天養哥連這個都知道,實在是高啊!
“那這樣吧,以後每個月你都給小白放血一次,它若不聽話,我親自抓它。”蔻蔻高興地決定道。
張天養差點昏厥過去,照這樣的放血法,小白遲早會被玩死。妞,我說的玩的來著,你還真信啊!
小白聽聞此言,立即渾身顫抖,爪子緊緊地撕扯著蔻蔻的衣服,似乎遇見了最可怕的事情。
主人,原來你是惡魔,我跟錯你了。
“唔,此事從長計議。”張天養含糊其辭地邁腳對門口走去,跟這樣純真的蘿莉在一塊,他罪惡感十足。
剛出大門,便就看到張破軍正走來。
“天養,我們正在找你,快來,爺爺有話跟你交代。”張破軍抓住了壯丁,立即焦急道。
“爺爺找我?”張天養嘟囔道,“所為何事?”
“找你商量這排兵佈陣的事情。”張破軍一把抓住張天養的領子,“快隨我來,如果一不留神,又讓你小子跑了。”
進了張未央的屋子,卻見列儂李之白還有犁胖子都在。
唔,列儂雖說不屬於張家的一員,也不再這次比賽人員的名單之列,但是他可是屬於張家的場外藥劑師,不但各類增幅藥劑,還有這治療藥劑,都需要這個大師的隨時在場。
好在,列儂在臨出發之前已經配置了不少好的藥劑,當時就拍著胸脯說到,這一次比賽,只要不是什麼致命傷,他都有把握治療。
沒有人會懷疑,他手中那枚小小的戒指裡面,藏著多少會讓人驚訝的瓶瓶罐罐。單單是張天養知道的,那裡面雜七雜八的瓶罐就有數千個,還不算這老傢伙的私藏。
“天養,這次的爵位論品大賽規模之龐大,對手之強勁,遠超我們的想象。”張老爺子說道,“以我的推算,目前的局勢,我們頂多只能順利走完兩場,剩下的都是實打實的硬仗,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安排和準備的話,很有可能不會走的很遠。”
張未央老爺子為了這次能夠證明自己家族的大賽,可算是未雨綢繆,嘔心瀝血,每晚都跟張破軍在沙盤上面推演,一如自己正在跟敵國交戰一般,連兵法都用上了。
“爺爺你說,我沒什麼意見。”對於這排兵佈陣,張天養自然是沒有什麼心得,再說了,他一向單打獨鬥,很少有合作的時候,? 能夠聽爺爺這個獅帥來排兵佈陣,自己也算是受益匪淺,所以打定主意好好地聽著。
“首先,是在用人上。”張未央說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卻是眉飛色舞,他道,“第一場比試,我們對上的是一個子爵爵位世家李家,此爵位世家跟我們張家一樣,最近不斷被削爵,因為人才凋零,也是被連削兩次。對於李家,我們的勝率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畢竟他們族內最高也不過才師級水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而另外接下來的幾個家族,根據我的推算和情報來看,唯有南宮家和北斗家才算是硬骨頭。不過也不排除有其他家族橫空出世的可能。”張未央將目光看向張天養道,“所以,我想先以犁天和我兩人出戰,而你和你父親暫且隱藏實力,好讓其他世家無法窺探到虛實。至於李之白先生,我想等到小組奪冠之後,再派上用場,用於壓軸時候用。”
“如此甚好。”張天養拍拍手掌道,“爺爺不愧是為獅帥,既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分析清楚目前的局勢。就目前而言,我和父親也的確不適宜暴露,由沒有實戰經驗的犁胖子和爺爺出場,一則可以磨礪胖子,畢竟他還沒有多少實戰經驗。而有你在,勢必也不會引起多少懷疑。”
“我跟父親大人屬於中軍,在遇到一些難啃的骨頭時候,就可以派上用場。”張天養眨了眨眼睛道,“正好,之白兄放在最後幾場,不至於太快暴露,又有把握能夠讓我們走的更遠。爺爺,你果然是神機妙算啊。”
面對孫子的誇獎,張老爺子還是頗為自豪的。不過他目光如炬地看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