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願意以黑暗之神的名義起誓。”休斯連忙信誓旦旦地道,“因為要控制自己的呼吸節奏,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確實是綠色的元素魔法沒有錯,跟一般的植物魔法根本不同。”
休斯想到自己看到那小子包裹在一團綠意盈盈的光芒之下,還有那掌力連溼地鱷膽都被壓迫成液體,當初的震撼還歷歷在目。
“看來你也不是一無所獲。”夜鶯笑了起來,聲音鬼魅輕靈,“下去吧,勇士,希望你下次的事情辦的更加靈活點。我們在人類的世界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大廈,可不能因為你的失誤而毀於一旦。”
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大了,想起陛下對於人類世界的征服**和宏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休斯結巴道:“是是的主上。”
說完,一向驕傲於頂的地下世界的勇士低著頭退了下去,一下都不敢回望床上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
那女人比黑暗君王還要可怕,休斯如此想到。
“呵呵,事情還真是變的有意思了。”夜鶯看了一眼休斯狼狽的身影,扭頭對一直如同空氣般存在的四大護法問道,“你們說呢?”
作為四大護法領頭人物,黑沉思片刻回應道:“主上,您是指?”
“當然不是休斯這個廢物。都不知道陛下為什麼將辦事能力這麼差勁的人安插在我的旁邊,或許是來監視我,怕我成為另外一個叛逃者吧。”夜鶯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巴,不過容顏瞬間變的燦爛無比,“我說的是張家那個小兒,倒是很讓人期待。”
夜鶯的笑容就像曇花,美麗和妖媚到了極致。四大護法卻同時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主上。他們知道,有時候夜鶯微笑的時候,卻是她殺心大起的時候。
“主上,您認為李家那小兒跟叛逃者會有關係嗎?”黑沉聲地問道,“根據我們這麼多天的佈局,叛逃者一定是躲在李府裡面的。”
“這個我不知道。”夜鶯聲音泛冷地道,“不過,這個小傢伙倒是一步不錯的棋,我們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
四大護法面容一緊,但凡被夜鶯利用的棋子,如今都成為了死人。想當初,她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弱女子的崛起,腳下不知道踏著多少具森森的白骨。滴血的荊棘花的名聲,也是從那個時間:* 傳出來的。
據說有親王想貪圖她的美色,第二天就暴屍血河河邊,被殘酷的烈焰狗吞噬的骨頭渣都不剩。就連陛下都說,夜鶯是他的左膀右臂,地位手腕可見一斑。
地下世界人人都敬仰的人,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黑暗君王。地下世界人人都怕的人,非夜鶯莫屬。
“主上將火靈草相贈,是有寓意的?”黑小心地揣摩著主上的心思,“為什麼會一眼看中這枚棋子?”
四大護法跟休斯的地位不一樣,原本是黑暗君王的手下,後來因為夜鶯有任務所以被抽調過來的,就連夜鶯想要處置他們,也得掂量著君王的意思,所以說話不免直白。
當然尊敬是贏回來的,而不是強加給別人的。四大護法對於夜鶯的手腕和做法還算比較服帖,符合地下世界的審美觀。
“在拍賣會場,我就看出了他跟那個白痴愛德羅家族的對立面。”夜鶯狡黠一笑道,“如此示好無非是賣一個人情,為以後的事情發展鋪路。”
對於玩弄陰謀這一套,四大護法比較不擅長,他們只擅長殺人,所以下意識地沉默,靜等主上發話。
“其實,如果我們幫助這張家小兒,是步好棋。”夜鶯兀自沉醉在自己的構想裡面,“這樣一來,可以激化張家和愛德羅家族之間的矛盾,叛逃者的身份也會很快就暴露的。”
“主上英明。”黑由衷地佩服道。
的確很英明,借刀殺人這一方法被夜鶯用的淋漓盡致。如果沒有猜錯,如果張家在這兩家對立中僥倖生存了下來,那麼由相贈火靈草的事情也可以聯絡的上。這樣的雙重保險的做法,也只有夜鶯的腦袋能夠想的出來。
“張家小兒是棋子,休斯是棋子,你們是棋子,我又何嘗不是棋子。”夜鶯忽然有些惆悵,“人生是一個大棋盤,你以為在操縱別人的時候,或許正是被別人在操縱。”
“陛下的偉業,會達成的。”一向沉悶的魅突兀地插嘴道,“叛逃者,也不會有好的下場。”
懲罰叛逃者,也只是暗黑君王走向地上的第一步吧?
很快,管家莫克就替少爺辦好了犁胖子的成為隨從所需要的一切手續。根據爵位的高低,這隨從也有等級之分,像犁胖子則屬於四級隨從。當然,如果主人的爵位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