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行兇的是黑玫瑰。可自己莫不是間接造成如此大亂的始作俑者,這跟端木無極又有什麼兩樣?
還好,張天養先以計謀穩定住了黑玫瑰的情緒,而且因為自己的貪婪而讓她深信不已。其他的一切,就等比賽完了之後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想相應的對策吧。;
不過,想到黑玫瑰手中的那股力量,張天養就是一陣扼腕嘆息,他是真真正正地需要這一批力量啊。
腦中胡思亂想著,張天養已經走到了場內,迎面看到無數的傷員被擔架抬走,而那南宮傲天正以一副牛叉轟轟的樣子,站在場地中央,彷彿君臨天下似地腦殘樣子。
“南宮家勝,請下一場張家和北斗家做好參賽的準備。”典禮官大聲地唱喏道。
南宮傲天似乎感覺到了張天養的身影,他扭過頭來,對張天養做了一個極其狂傲的挑釁眼神。
面對**青年南宮傲天,張天養頭也不抬直接抬手,比了箇中指。
南宮傲天一怔,雖是不知道張天養所比的手勢為何,但是那濃濃的諷刺意味和侮辱,卻是能讀出幾分來的,他的臉瞬間就氣成煞白。
好好好。張天養,你若有本事熬到決賽,我就會有萬般方法折磨你,我大長老三長老也不會放過你,到時候滅你們張家一門,看誰來替你們收拾。
因為抱著這個想法,南宮傲天竟然心中抑制不住地得意,彷彿想到了讓蔻蔻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旖旎場面,嘴上帶著淫邪而殘酷地笑容。
乘著工作人員上前修葺場地的片刻,張天養對犁胖子問道:“胖子,看清楚了沒有?”
犁胖子苦著臉道:“都被南宮傲天那小子一人得瑟了,所以沒看到那幾個大人物出手,除了三長老走上來掃清壁障之外,再無實力暴露。”
“這麼**?莫非南宮家太強,或者是王家太弱?”張天養猜測道。
“並不是這樣的,南宮傲天若不是仗著那火焰豹,實力倒也只是一般,我有把握與其一戰。”犁天砸著嘴道,“聖獸果然是聖獸,那兇殘狠辣,基本上無人能敵。”
原來如此,南宮傲天依靠火焰豹的聖獸能力取勝,為的不就是保全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實力不暴露。而這兩位長老,才是隱藏在幕後的高手,若是他們不肯暴露,就無法做出相應的對策。如此看來,南宮家的佈局跟自己這邊雪藏李之白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張天養扭頭看去,那南宮家大獲全勝並未離場,大長老南宮如電微閉著眼睛養神,而二長老和三長老則在交談著什麼,神情平淡,看不出來什麼端倪。那南宮傲天則輕撫著赤炎豹的毛髮,似乎在摸著自己親密的愛人,那神情猥瑣噁心至極。
只是,似是注意張天養看向自己這邊。那南宮如電忽然睜開眼睛,朝張天養看了一眼,那眼角開闔竟然有隱隱的雷暴,像是閃電一般射了過來。
啪
兩道目光瞬間碰撞上,擊出兩個人才看的清楚的火花,隨後又相互收回。
那南宮如電竟是老神在在地笑了一下,眼神中帶著憐憫、不屑甚至是必殺的情愫。
而張天養也回敬一個冷笑,眼中無盡的殺意已然散出。南宮如電必死!因為他已經威脅到自己的安全,以他那樣的人物說出那般不死不休的話來,很顯然已經動了真怒。張天養暗下決定,若是南宮家在決賽的時候稍有表露殺機,自己則會在其之前動手。為了張家所有人的安全著想,只能放手一搏了。
繼而,張天養又將目光投向北斗狼,這一場自己的對手,那個兇殘嗜殺的冷酷人物,卻見他將頭低垂著,連周邊都不曾坐人,似乎是很懼怕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你要小心那個人,他身上的毒性,遠超你的想象。”天心不知道什麼時候醒轉了過來,與張天養溝通道。
在這個時刻天心甦醒,張天養覺得十分地高興。這段時間的蟄伏,竟是讓他對這個亦師亦友的以靈魂形式存在的天心,有著莫名的思念。
沒錯,就是思念。沒有了天心在一旁指導,有時候張天養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張天養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成為萬眾矚目的新星,與天心的功勞密不可分,甚至說是居功至偉也不為過。
如果沒有生命之樹的技能,張天養怕是僅憑武道,也走不到今天,甚至已經死了無數次。
“你是什麼時候甦醒的?”張天養的精神力帶著抑制不住的欣喜。
天心顯然沒有想到,張天養聽到自己甦醒,竟是反應這般強烈,不過她頓了頓後,聲音輕柔地道:“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