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上你。”寶玉微微一笑,突又皺眉道:“聞得五行魔宮,彼此間本勢如水火,互不相容,多年來雖宋明爭,卻不斷暗鬥,然而今日這十餘人卻顯然包括了金、木、水、火、土五官弟子,難道今日之五行魔宮竟已互相聯手了麼?” 
小公主眨了眨眼睛,突然輕呼道:“又有人來了!”拉著方寶玉,狂奔而出。 
兩人又奔出數十丈開外,寶玉道:“方才哪有什麼人來了?” 
小公主輕輕喘息,道:“我我明明瞧見的。” 
寶玉憐借地瞧著她,輕輕嘆道:“可憐的孩子,你已被他們嚇怕了,就像是一隻受驚的鳥兒,聽見琴絃,也當是獵人的弓響。” 
小公主垂著頭,不聲不響的走著,兩旁松柏夾道,樹影下不時可瞧見殘破而陰沉的石翁仲。 
中原地帶,本是英雄輩出沒之地,在這一片平原上,不知曾經經過了多少朝代的變幻,經過了多少砍血流成河的大戰,也不知曾經埋葬了多少顯赫一時的英雄、帝王與名將的白骨。 
小公主與方寶玉,竟在不知不覺問走入一片陵墓之中,這地下埋葬的人物,昔日想必也有過蓋代的威風。 
然而,如今威風已隨人俱逝,風聲悽切,松柏搖動,喉有那些無知的石翁仲,猶在悽風裡陪伴著陵墓的淒涼與寂寞。 
小公主眼狡四轉,嬌怯的身子,又侵入寶玉的懷抱中,道:“我。我怕!” 
寶玉道:“咱們走吧!” 
小公主抬起頭,道:“走哪裡走?” 
寶玉道:“這裡怎能停些叔父、伯父一同商量如何應付魔宮弟子的對策,有他們相助,咱們還怕什麼?” 
小公主突然推開了他,道:“你難道不願和我單獨在一起,你難道一定要別人插入我們之中,他們與我素不相識,我為何要求他們相助?你你你還說願意為我犧牲一切,原來你只是個懦夫!無用的懦夫。” 
她輕頓著足,眼中又泛出了淚光,突然嘶聲呼道:“你回到你那些叔伯面前去搖尾乞憐吧,我不要他們相助,我也不要你相助!”呼聲之中,竟又狂奔而出。 
寶玉苦笑嘆息著追去,只見小公主輕靈的身子,已奔上石階,奔向殘破的墓碑,奔向滿生育薔與荒草的墳墓。 
她似乎要一頭撞向墓碑,寶玉失聲驚呼! 
突然,墓碑後轉出一條人影。 
這條人影身法之迅速、靈活、詭異、滑溜,懼都已接近人類難以想象的地步,他雖是自墓碑後轉出,看來卻有如自墓碑裡湧出來的一般,寶玉眼看著小公主收勢不及,競往這人身上撞了過去。 
這時寶玉與小公主之間,距離最少也有兩丈,這短短的兩丈,此刻竟變成段不可攀越的距離。 
但聞小公主一聲驚呼,那人影一聲厲叱: 
“站住!” 
寶玉彷彿被人一錘自頭頂擊下,釘在地上,果然再也不敢動彈,只因小公主此刻競已落人那人手中。 
朦朧的夜色中,猶可辨出這人影從頭到腳,都被一種灰黃的顏色緊緊包住,他自然是穿著緊身衣衫,罩著面具,但看來卻生像被人以灰黃的顏料,直接塗在他赤裸的身上似的,小公主便倒在他面前,只有一隻纖手被他懸空拉住,她顯然已被點了袕道,已連掙扎都無法掙扎。 
寶玉手足冰冷,道:“你是誰?放開她!” 
那黃色人影哈哈笑道:“你若還耍她的性命退後兩丈,聽我吩咐!” 
寶玉盯著小公主被他拉住的那隻纖纖玉手,目中似要噴出火來,但腳下卻不得不向後退去。 
他方囪退了四步,便赫然發現方才那十餘白袍人又自四下陰森、悽黯的樹影中,優魂般無聲擁出。 
這一瞥之下,寶玉更是大慷失色! 
他吃驚的倒不是這些白袍人武功之高,而是他們行蹤之奇詭,竟似寶玉無論走到哪裡,他們都能追著,又似他們本有著種優魂般不可思議的能力,根本早巳算定寶玉要走到這裡,他們早已在這裡等著, 
夜色悽黯,風聲淒寒,在這淒涼陰森的基地裡,優魂搖曳的樹影中,被這麼優魂般的人物團團圍佳。 
寶玉不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