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的功效都極其有限。
可這樣的事情她能與誰說?或許有人懂得解決知道,可她又如何開得了口?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對辰蘇白的感情,但每次見到辰蘇白,卻又總是滿心歡喜,雪絮覺得她快要瘋了。
她很想打聽一下,後來辰蘇白是否有對景睦彥動過手,卻始終不敢提,只是私下裡留意著東辰宮的事務,卻倒也並沒有聽說有捉了血族的事情,雪絮想著興許景睦彥那日惹惱了辰蘇白便躲起來避風頭了,才算是稍微放心了些,只盼這人不要在惹出些什麼么蛾子才好。
辰蘇白的脾氣其實很溫和,在慢慢了解他之後,雪絮才發現辰蘇白和“冰山”二字完全搭不上邊。興許真的是因為過早地擔當起東辰宮當家的重任,平日裡若不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便很難服人,雪絮暗自心疼他的辛苦。
慢慢的,雪絮也發現辰蘇白其實並不是那麼高不可攀。他也會說笑話逗樂,也會耍賴,也會鬧小情緒,只要有那麼兩三天見不到雪絮,無論多忙,都要偷了懶來看看雪絮才好。有時甚至也不做什麼,辰蘇白批著公文,雪絮拿本書坐在他身邊安靜的看,兩人都會覺得心滿意足。
辰蘇白總是不停的送雪絮些小東西,一支筆,一本古書,一個髮釵,一盒糕點,卻都是花了心思的。雪絮也時常送他些小禮物,一塊帕子,一支書籤,一個荷包,一隻香囊,多多少少都是雪絮自己動手做的。辰蘇白拿了總是愛不釋手,很快渾身上下都能見到雪絮的手藝,辰露白笑他們真是蜜裡調油。
大約是每次和辰蘇白在一起的時候,雪絮的情緒總是比較平靜穩定,也比較高興,辰蘇白並未發現雪絮由於夜裡做著奇怪的夢而愈發焦慮的狀況,他只是隱隱覺得雪絮的臉色不是那麼好,便常常提醒她注意身體,不要太過勞累了。
正式的大婚定在兩年後,可辰蘇白抱著雪絮吻她的時候常常會說,兩年怎麼過得這麼慢,真希望今天晚上就是那洞房花燭夜云云。雪絮小臉緋紅,嘴裡總是咕囔著死不正經、為老不尊什麼的玩笑話,伸手推開他。雖說她這纖纖玉手輕柔的推搡,大約在辰蘇白看來其實更有種欲拒還迎的誘惑,但辰蘇白倒總是守著底線並未再進一步。
轉眼到了盛夏,那天辰蘇白偷得一日閒,便邀了雪絮去他在嗟丘的外宅。嗟丘臨著東海,有海上吹來的清涼之風,故而夏日也頗為涼爽。此山長滿奇蔬異果,皆香甜異常,夏季更是去嚐鮮的好時機,便帶了雪絮去遊玩。
雪絮興致頗高,和辰蘇白一起登山望海之後,便上躥下跳地摘了不少果子,滿滿地裝了一籃子才回了外宅。這外宅平日裡無人,僅有幾個小仙童看守打掃。
天氣頗熱,回到宅子後雪絮和辰蘇白先後洗了個澡,在陰涼的屋裡鋪了涼蓆席地而坐,雪絮穿著夏季的蠶絲紗裙,圖涼快便沒有穿鞋襪,兩隻瑩瑩玉足□在外,伸在矮桌低下,手裡捧著一籃小童洗好的果子剝著吃,時不時地遞一個到一旁正在看賬本的辰蘇白嘴邊。
辰蘇白自從眼角瞥見矮桌下雪絮的裸足之後,那賬本便是一頁也翻不動了。那雙不盈一握的小腳平日裡不見陽光,養得格外白皙水嫩,像是沒有一絲紋路。腳趾顆顆圓潤,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像是掐得出水,指甲也泛著珍珠色的柔光。
辰蘇白覺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那雙小腳就在他一伸手便能夠到的地方,隨著雪絮遞給他果子的動作,還時不時地扭動一下,那紗裙在地上蹭著也慢慢地挪高了幾寸,露出光潔纖細的小腿。辰蘇白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雪絮的腳,倒也從來沒生過什麼邪念,可如今一見,心裡突然生出種強烈的渴望,想把那雙柔嫩的小腳握在掌心揉搓把玩。
辰蘇白從小受著仙家正統教育,雙修房中術什麼的倒也不是沒有涉獵過,但都是陰陽調和這樣正正經經的觀念。之前和雪絮擁抱親吻時,雖有時有心動,但都在合情合理可控制的範圍內,卻也從沒像今日這般心火燎燒,幾乎不自持。
雪絮湊過來遞給他一個剝好的荔枝,那荔枝的香味混著雪絮身上的香,一抬眼又對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對他嫣然一笑。夏季的裙子領口稍低一些,那似白玉般的脖子便顯得格外修長,辰蘇白的視線沿著那衣領的邊緣繞了一圈,若是能多看半寸膚色也好。
辰蘇白接過那在冰水裡鎮過的荔枝吃了,但心裡的火卻越燒越旺。
窗外的知了鳴叫著,雪絮探了探身去籃子裡翻什麼果子,那雙玉足也挪了挪,就挪到離辰蘇白不足半尺的距離。
那麼近,他只要放下手中的賬簿,便能握住那雙小足。辰蘇白覺得背上刺刺地冒了一層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