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黯淡無光,乾巴巴的瘦的像極了一隻烘烤過的狐狸,它的眼皮頹然的耷拉著,毫無神采,也許它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動力,即便那個人正在一鞭一鞭的抽打著它骨瘦如柴的身體,可是它連哼也不哼一聲,繼續垂著長長的睫毛,腦子裡卻開始回憶和主人一起的日子,一遍又一遍,往復著,沉淪在那一刻的快樂之中。
而瑤臺之下,北堂穆和林詩清以及所有的手下全都被捆綁在了一起,他們的臉色蒼白無力,雙唇犯紫,因為在他們的四周。已經密密麻麻的包圍著無數的魔族士兵,正義與邪惡力量的對峙,作為正義的他們終究敗下陣來,若不是北堂渙柔這對母女的刀割和算計,他們這些法術高強的人也不至於被特殊待遇像現在這般手腳被制,口不能言,又動彈不得。
魔族雖然可惡,可有些人類更加禽獸不如,就比如城府極深又極度變態的司馬裴鈺,此刻的他。正瘋狂的吸食著一個年輕女子的脖子。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聽說。北拔族的處女之血可以增加凡人的仙力。
“冰兒,不——你這個惡魔,放開我的未婚妻。”一個同樣被按住動彈不得的男子怒紅著眼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撲上前去解救自己心愛的未婚妻,可奈何自己法力低下。根本無法掙脫束縛。
司馬裴鈺就像一隻發了狂的吸血惡魔,他放浪的大笑著,突然幽幽的抬起頭,用那還在滴血的雙唇對著那個絕望的男人,詭異的笑了。
下一秒,他竟然輕輕的一按,一擰,盡是生生的將那女子的脖子擰了下來,頓時。鮮紅刺鼻的血液噴湧而出,而那個變態的男人卻是直接將自己的嘴巴匍匐了下去, 像一隻發癲的野狗,貪婪而又殘忍的張大嘴巴。
那樣的畫面,沒有一個人甚至是魔族的人也無法忍受。而,司馬裴鈺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就這樣做了。
那個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般殘忍的被殺害,頓時心如死灰,他的雙唇忽然詭異的扯起,即便魂飛魄散,他也要眼前這個殘忍的奪取他女人生命的魔鬼付出代價。
“蟲噬術——出”原本被按住的男人卻在一道亮光之後幻化成一道無比強大聚光,直直的朝著司馬裴鈺的心臟而去。
在場的北拔族眾人無不驚恐,蟲噬,就是化作飛蟲用生命為代價給敵人以最後最致命的一擊,這是北拔族最最不願意用到的法術,死對他們來說已經無法接受,更不要說使用這個術的結果是魂飛魄散,就連投胎也是不可能了。
司馬裴鈺也是一驚,可心狠如他,很快他便攔住身邊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而那個人正是閹人段子陽段公公,顏太妃敗走之後,沒想到這個傢伙一心一意巴結司馬裴鈺這批野狼,原本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有出頭之日,卻不想最後,竟然成了司馬裴鈺的替死鬼。
人在做,人在看,段子陽會有今日的下場,怕也不是偶然,正所謂,因果報應,大凡也只是時間早晚問題。
而司馬裴鈺原本以為自己躲過一劫,卻太低估了這蟲噬的厲害,即便被擦過,整隻右手還是被生生的切割開來,他疼痛的像只癲癇的土狗,慌亂的扯著衣袖來止住自己噴湧的血液,這麼看著還真是滑稽,因為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願意靠近他,一個能拿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當擋箭牌的人,那麼對他們來說,更是微不足道的螻蟻,死亡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呵呵呵呵~”桀桀的刺耳而又尖銳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帶著點不屑和鄙夷,多了幾分興災惹禍。
“ 北堂陰娘,你這個老女人,還不快點過來幫本王止血。”司馬裴鈺仍然像一隻甚囂塵上的瘋狗,卻完全忘記了自己也許不過是對方的一顆踩腳的棋子,卻可笑的是以為對方才是自己手中可以丟棄的棋子。
北堂陰娘卻完全不理會司馬裴鈺,而是將那雙枯死幹敗的死眸盯住瑤臺上的九轉星環,只要將那隻狐狸沸騰的鮮血滴在它的上面,她就可以逆轉時空回到過去改寫歷史了。
她和司馬裴鈺都打著回到過去改變歷史的小九九,而魔族的人卻是為了找到失蹤了千年的魔王,他們也想回到千年前,阻止那場災難,或者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哪裡也是好的。
可他們都錯了,已經被撥動過一次的九轉星環無法再帶他們回到過去,而傳說中的聖寵的血不是開啟時空的鑰匙,卻是讓北拔覆滅的引線。
“柔兒,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如果離的近,你也許還能聞到北堂陰娘身上的那股子屍臭的氣味,她的臉色不像正常人的膚色,刻意的施粉,卻仍然無法掩藏那些腐爛發臭的面板,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那股子腐臭味,即便是她的親身女兒北堂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