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睡著了一小時,醒來後發現都快十一點了,有點恍惚的感覺。
謝謝小胖噠梗的打賞和關注,我很慚愧,最近真的睡眠不足,寫文有點力不從心,但是會努力寫的。
蘇七七並沒有因為對方冷冰冰的言語而變的不快,心裡反而甜絲絲的,嘴角微微的翹起,心情反倒十分的愉悅,輕快的瞥了一眼那個坐在矮几上喂nai的女人,心思微轉。
二爹爹,你這個大笨笨,竟敢認不出她了!看她待會怎麼整他。
蘇七七別有深意的打量著那個男人,見他瞪她,反而咧著嘴,賊兮兮的笑著,十分欠扁的表情,七分得瑟,三分詭異。
“你笑什麼!”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直覺,他不自覺的退後幾步,心裡卻莫名的有一絲緊張和不安。
“沒笑什麼啊,我就是想起某人屁股後面好像有三顆紅痣,感覺特好玩,嗯,如果沒記錯的話,還是一字排開的。”蘇七七說完,特意用手比劃了下,還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你個玉笙,竟敢揹著老孃去外面找小白臉。”原本抱著孩子餵奶的女人怒氣騰騰的一下子蹦了起來,把倆孩子往旁邊的那個男子身上一塞,就黑著一張臉,像只來勢洶洶的鬥牛,叉腰大步走了過來。
玉笙的臉皮向來也薄,被七七這麼當著眾人的面一說,立馬紅了臉,心想,這熊孩子,什麼不好說,偏偏要說這個,屁股後面有紅痣這事,除了妻子端木芊芊知道,還有一個人就是蘇七七,但是這個一直是他和她之間的秘密。
難道眼前的這個少年真的是七七?玉笙的心裡一陣狂跳,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一般,讓他既興奮又莫名的緊張。
想著,再看向蘇七七的眼神明顯柔和了許多,但是還是帶著審視和懷疑的成分在的。
眼見愛吃醋的嬌妻端木芊芊氣呼呼的就要殺了過來,他急忙把手中的兩個兒子往妻子面前一推,自個閃的遠遠的。
“芊芊,別鬧,她很可能是七兒。”玉笙轉身再次望著七七,半是打量,半是思奪,情緒有點起伏不定,就像即將沸騰的水,躁動,莫名。
那種感覺就像剛剛的蘇七七,害怕失望,又極度渴望著去揭開面紗的那一刻。
“夫君說的是。”上一刻還兇巴巴的女人,這一刻,居然變得像個知書達理的小姐,帶著孩子安安靜靜的坐回了椅子上,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和他。
“你真的是七兒?”玉笙上前幾步,在距離七七一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都說女大十八變,古人誠不欺他,眼前的這個少年,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一頭黑髮隨意的用一根白玉蘭花簪束著,衣袂微微飄拂,一呼一吸間,已是奪了他的思緒。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如琉璃般炫目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卻是他這一生從未看到過的。
玉笙的目光從蘇七七的眉眼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努力和記憶中的五官相比較。
蘇七七靜靜的站在那兒,也極其認真的描摹著記憶中二爹爹的臉。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玉笙的心裡慢慢的開始回暖,當他的目光落在蘇七七腰側的那個粉色荷包上時,他再也不再猶豫了,上前,緊緊的把蘇七七摟在懷裡,“七兒,你真的是我的七兒,真的是你,太好了,你還活著,真好!”
玉笙原本還不確定,雖然那人五官和小時候的七七極其神似,可是他還是不敢相認,直到他看到了那個他親手幫七兒做的香囊:一個穿著紅色肚兜的胖娃娃,手裡還抱著一條大鯉魚。
他記得那時候還是七七的第三個生日,在七兒自己的要求下,他在胖娃娃的手裡又繡了一條極是討喜的鯉魚,因為七兒說,這樣很像善財童子。
“笨蛋爹爹,這下認出我了?”蘇七七嘴上這麼埋汰著,雙手卻是緊緊的回抱住玉笙,她想讓他知道,她也思念著他,想著他。
“七兒,對不起,對不起,是爹爹不好,沒能早點找到你。”玉笙自責的道,那日他被芊芊敲暈了帶回了流雲寨,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離臨祈幾萬裡遠的邊城了。
等到他好不容易感趕去的時候,美人坊和芳草閣已經變成了一堆焦黑的廢墟了,那日一戰,死傷無數,七七和無憂他們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他怎麼打聽,都尋不到半絲的他們的訊息。
“爹爹,沒事的,不要這麼說。”蘇七七把自己的臉埋在玉笙的肩膀上,靜默的搖著頭,否決到,“爹爹,小七七也想要抱抱。”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