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學會一種保護自己的武功。於是,當她鄭重其事的把自己的想法在早膳的時候說出來的時候,難得齊聚在一起的爹爹們又爭論上了。
“七七要學武,非我獨孤家的火焰掌莫屬。火焰掌一出,誰與爭鋒!”仗著自己年紀最大,又是大爹爹,獨孤無憂覺得自己是最有權力教七七學武的人。
“嘖嘖,怕就怕還沒等你使出火焰掌,恐怕就已經軟倒在我無色無味的軟骨散之下了。到時,是軟的還是硬的,怎麼捏,還不是任由我處置。”坐在視窗的白衣男子低著頭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茶盞,仿若刀裁的眉下是一雙自信慵懶的眼,青狂的言語中似有一絲淡淡的不屑。
“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嗎,七七首先要學會的就是逃跑,而你們三人之中又有誰自認輕功高過我的?”一直埋頭吃飯的江景秀眨了眨桃花眼,一笑,就有一對深深的酒窩,很是可愛,不知道他從哪裡變出來把扇子,自以為風流倜儻的搖啊搖。
“九號女,平胸,味如素雞,食之無趣,丟之可惜。”
“四十八號女,有如破濤洶湧之狼,妙哉,美哉,可惜是個麻子。”
“五十一號女,哎,我還沒念完呢!啊喲,你幹嘛打我。”正津津有味的念著從江景秀房裡偷出來的採花錄的蘇七七,被滿臉惱色的江景秀狠狠的賞了一個板栗。
“小小娃兒,不學好,嗯?字道是認識不少了?說,我這本寶貝什麼時候到你手上的?”
“哈哈————”在場的眾人都笑的前俯後仰,無不被眼前的對話逗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