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喊糟糕,說出話卻是潑出的水怎麼收得回來,想必後悔萬分四個字都已寫在我的臉上了,他見了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
左手拽著一個孩子,旁邊跟著一個王爺,尋到酒鋪裡拿了酒,、酒只有一小壇,於我卻是足矣了,掀開酒塞,將它湊到鼻子下,用手輕輕一扇,濃香的酒味撲鼻而至。朱高熙瞧了便問道:“是什麼酒?”
“糯米酒,我自己喝的,性不烈但很香醇!”說著收了酒,謝了老闆。便拉了小鬼出來。小鬼瞧見也要聞,小手伸過來被我輕拍了一下:“別動,要漏了香氣,回去便給你喝!”
朱高熙聽得皺了皺眉,到底沒說什麼。出了酒鋪,卻是他的馬車在外候著。於是我們三坐著馬車回了如是閣。路上我忍了許久,到底朝他說道:“王爺,今晚都是些我的朋友一起吃飯,我希望…”
他半眯了眼,瞧著我等下文。
我嚥了咽口水,儘量婉轉地說道:“希望王爺暫時忘了您的身份,不要為難他們!”
他聽了,先是有些驚訝,過後便回覆了常色,竟點頭同意了。我才舒了一口氣,朝他笑了笑。
不一會便到了,小鬼第一個要跳下馬車,被我攔了,規規矩矩地由著馬伕扶下了車。這可是正統的“金枝玉葉”,若有一絲一毫損傷,我可擔負不起。剛下車,便瞧見陳伯已在門外候著,正翹首張望,忙上前去:“陳伯,怎麼在這站著,外頭冷,快進屋裡去!”
陳伯一邊替我掀了門簾,一邊瞧向我身後一大一小:“這兩位是?”
“朋友,小的是小朋友,大的是大朋友!”我朝他笑著說道,又轉頭引了那二人進來。
小鬼進了屋裡,一眼瞧見奕肅,竟雀躍地跳上前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