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喃喃自語著,“不對啊這怎麼可能”
“老人家,請問我的身體有何奇怪之處?”蘇海陵道。
“丫頭,你快死了,你自己知不知道?”良久,老嫗才瞪著她開口道。
“你胡說!好端端地怎麼詛咒人?”昊月氣得俊臉發白,回頭道,“小姐,我們走吧,這種江湖遊醫,恐怕就是靠此為生的。”
“不信就算了。”老嫗一聲冷哼,甩開手便要走。
“老人家,請等一下。”蘇海陵朝昊月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又道,“您說我快死了,可是我卻並未感到任何病痛,還請老人家解惑。”
“看在你這丫頭還懂禮些的份上,就告訴你,你的確沒病,而是中毒了!”老嫗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的神色,“看跡象是很多年積累下來的慢性毒,可惜可惜。”
蘇海陵一看四周,由於他們正擋在鎮口的大路上,已經引起了不少百姓的注意,紛紛向著這邊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
“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昊月低聲道。
“老人家若是方便的話,不妨到那邊敘話可好?”蘇海陵說著,指了指路邊的一座茶樓。
“也罷。”老嫗沉吟了一陣才點點頭,也不管他們,自顧向茶樓走去。
“小姐,你真信她說的?”昊月忍不住問道,“那分明就是”
“聽聽何妨。”蘇海陵聳了聳肩,一臉的雲淡風輕。
不同於昊月,她並不覺得這老嫗有騙她的必要,現在他們的打扮就和行腳商一樣,怎麼也不像很有錢的樣子。何況,從那老嫗一瞬間流露出來的眼神看來,她恐怕也不是什麼遊醫呢。
一大清早的,茶樓並無其他客人,一片空空蕩蕩的。蘇海陵挑了靠窗的桌子,要了一壺普通的香片,這才問道:“老人家剛才說我是中毒,可否請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這毒,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老嫗此刻倒是平靜下來,慢悠悠地道,“這種毒有個很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