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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笑話?他不就是我沈懿這輩子最大的笑話嗎,還有什麼怕讓人看的。別說那麼多,那混蛋回來沒?”

這話說得可有些重了,沈微夏就是再不好,那也是沈母的心頭寶,聽見他這麼說自己兒子,便說,“他再不好那也是你兒子,子不教父之過,我跟你說,你在家裡是個父親,不是老總,小夏也不是你的下屬。他犯了錯要的不是指責,而是指導,告訴他以後要怎麼做。”

沈父哪裡看不出來對方是在幫兒子開脫,一會兒氣消了再讓他出場,只是這一回,氣實在不是那麼容易消的,便只說,“你讓他給我滾出來。老張,你帶人去把他給我抓出來,給我捆緊了。”

見沈父著實氣得狠了,沈母更覺要勸,否則一會兒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被捆得紮紮實實的沈微夏很快就出現在了客廳裡,他如今全屬性下降百分之九十,根本毫無反抗之力,而且他也不敢反抗。

一見他出現,沈父提著柺杖就跑了過去,對著他的背就是重重的好幾下,只打得沈微夏幾近吐血。

沈母見兒子被打,哭著去車沈父,大喊,“你這哪是教訓兒子啊,分明就是對付仇敵,不打死不罷休啊。你倒是說說他犯了什麼錯,竟被你這麼對待。”

“什麼事?你問問他自己又在外頭做了什麼混賬事!”

頓了頓,他接著道,“你知道麼,我今天接到卓少的電話,說若是他要教訓一下這混蛋,希望我們不要插手。我們跟卓傢什麼關係,卓少又是什麼身份,這混蛋竟把他惹得連這些年的情面都不顧了。他今兒說這話,雖說語氣還十分客氣,但那意思可不就是要和咱家斷絕往來麼!若非看在微雲的面子上,只怕今後卓家就要拿沈家當仇敵了。”

聽到卓少兩個字,沈微夏總算知道今兒這頓揍是為了什麼,他這兩天逃避的問題終於還是來了。果然這沈二少留給他的麻煩不是一般的大。

聽了沈父的話,沈母呆了呆,這事對她有些震撼,一個沒拉住,沈父又衝了上去,對著沈微夏又是幾下,口中說著,“我打死你這個孽障,你還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卓少跟咱傢什麼交情,你若不是把他惹狠了,他至於這樣麼。你這是不把天捅穿不罷休啊!?啊!?你說,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的,你就天天來討債,是不是要把我氣死才算完!”

因為全屬性的下降,沈微夏如今比普通人還要弱一些,只被打得頭破血流,堵在胸口的那口血也終於吐了出來。

見他吐血,沈母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撲到沈微夏身上,哭著道,“他都吐血了啊,你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啊。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你們給我把夫人拉開,讓我打死這個孽障,大不了我替他償命,他再活著,我遲早要給他氣死,還不如先殺了這個禍害,省得他再去禍害別人。”

沈母抱著縮成一團的沈微夏哭個不停,“你要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好了。我苦命的雲兒已經先走了,就留這麼個孽子在我身邊,你還要把他也從我身邊弄走,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雲兒,我的雲兒啊,若是你還在,哪裡會這樣,你怎麼那麼年輕就走了呢?你把我打死吧,讓我去和雲兒團聚。”

提到沈微雲這個早逝的兒子,沈父也傷心了,沈微雲和沈微夏不同,為人沉穩,又頗有手段,正是卓少那一類人,頗得沈父喜歡,更是把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只可惜他命不好,十八九歲時一場急病竟死了,可把老夫妻倆傷心的。

沈父老淚縱橫,甩開手杖,衝著地上兩人道,“好,好,好,既然都一心求死,索性拿根繩子都勒死了,這才算完。”

他這邊停了手,管家自知這事暫時就算完了,立馬湊上去勸,自有下人將母子二人扶起。

沈父心情不好,飯也不吃了,自去書房呆在著,沈母則陪著沈微夏處理傷口。

“微夏啊,你老實說,你到底對你卓哥做了什麼。”沈母見他身上的傷,少不得又是一陣流淚。

我把他迷/奸了這話,如何叫沈微夏說得出口,只搖了搖頭,埋下了頭。

“哎,你不說就不說罷。最近小心些,聽你爸那意思,卓少正在氣頭上,保不準會怎麼對你,你就呆家裡吧,等他氣消了,咱再請他吃個飯,道個歉。”

沈微夏只想著不論是誰被迷/奸了,氣都不容易消啊,何況還是那個心高氣傲的天之驕子。想到這,不由嘆了口氣。

沈母以為他不願意呆在家裡,忙勸道,“我的兒,你這幾天就老實在家待著吧,我讓人去打聽打聽訊息,看卓少那邊情況怎樣,這事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