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惡狠狠地說,“小林,你我都沒錯,錯的是那個賤人,死了還不肯安分,硬要出來蹦躂,他怎麼不去下地獄啊!”
“雲哥”周繁林聽到讓他舒心的話語,心情大好,聲音也變得淫/蕩起來,他頗有暗示意味地喊了一聲。
董雲方才展示了一番“男子氣概”,觀眾立馬就捧場地獻吻,他若是不接受,那就不是董雲了,於是,就在周繁林這一聲雲哥里,兩人忘情地吻在了一起,全然忘記了現在所處的位置。
吻著吻著,兩人都有些情動了,董雲更是一雙手伸進了周繁林衣內,到處亂摸。
董雲直親得周繁林兩頰發紅,兩腿發軟,媚態畢現,方才將舌頭退了回來,兩人嘴邊牽出一條亮晶晶的水痕。
董雲使勁在周繁林屁股上揉了兩把,湊到周繁林耳邊低聲道,“小妖精,真想就在這辦了你。”
之後又大口大口地吸了兩口冰涼的空氣,方才慢慢平靜下來。
沈微夏知道,若非現在天太亮了些,這處位置又不大合適,這不知羞恥的兩人,只怕要幕天席地來上一場。
而這一切,只因為周繁林對周翔宇可謂刻骨銘心的恨,就是對方死了都不肯放過。
就在周翔宇死後,他讓人將之前那兩顆帶血的眼珠處理了一番,填進了他最愛的那個叫哥哥的模擬娃娃的眼眶裡,就放在自己的臥室裡。
每天起床他都會和“哥哥”都會打聲招呼,得了空還會湊過去說會兒話,若是哪天他一個人睡,一定會把“哥哥”抱上床。
而周翔宇的墳墓前,他也不忘時時帶著董雲來噁心一把,而顯然,周翔宇已經被他氣得活過來了。周繁林把虐心玩到了極致。
如願在周翔宇墓前演了場活春宮,周繁林神清氣爽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甚至被他故意踩了幾腳的那束百合,抖了兩下,擺到了周翔宇墓前,用十分抱歉地語氣說著,“哥哥,對不起,花有些壞了,我知道你不要介意的。”
而那束帶著晨露的黃玫瑰,則在他環顧四周後,被扔到了一邊。
“哥哥,你說還有誰這麼一大早就來看你呢?要不我把他弄到地獄來陪你吧。”周繁林湊到墓前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著。
“好了,小林,走了。別跟這賤人說抱歉。”滿臉不耐煩的董雲喊道。
今兒一早本是董雲自己要來,卻因為周繁林一番動作,對周翔宇的不滿又多了幾分,那愧疚的情緒再次消失,沒呆兩分鐘就要離開。
“雲哥,你別這麼說哥哥。”周繁林奶聲奶氣地說。
“那叫他什麼?短命鬼?”董雲一副不屑地嘴臉,不自覺地說出了許多惡毒的話來。
“雲哥,你再這麼說哥哥壞話,我就不理你了。” 周繁林跺跺腳轉身就要走。
做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說的就是周繁林這樣的人,什麼話都給他說了,什麼事都給他做了,偏偏眾人還都被蠱惑了,都站在他這邊,覺得他是對的。
“小林,你就是太善良了。”董雲得出了一個結論,嘆了口氣,跑了兩步追上去,牽著他的手。
站在遠處的沈微夏靜靜地看著周繁林的表演,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輸了。
雖說要將他們施加的罪,一一償還,可沈微夏覺得,若在這之前不稍微整治一下,實在是對不起躺在墓地裡的自己。
瞬間,他手裡多了一支毛筆,他像飛鳥一般飛快地朝兩人掠去,到達攻擊範圍後,朝周繁林施放了一個攻擊技能,之後,再次飛速退開,對方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
“啊!”只聽見周繁林一聲痛苦地呼喚,癱軟到了地上。
董雲滿臉焦急地扶住他,大聲地問道,“小林,你怎麼了?”
“雲哥疼我全身上下都疼”周繁林十分虛弱地應著,那張瑩潤的小臉慘白慘白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小林,沒事,我這就帶你去醫院。”說著抱起周繁林,急匆匆往墓園外奔去。
沈微夏發動攻擊後,就聽見耳邊響起了一個女聲,“警告,警告!發動攻擊技能一小時後,全屬性下降百分之九十,持續時間十小時。”
“誰?”沈微夏環顧四周,想找到說話的人。
可是沒有一點回應。空曠的墓園裡只有董雲匆忙而焦急的腳步聲。
“你說我要是去刺殺美國總統,會如何?”沈微夏試探性地問。
依舊沒有反應,但不知為何,沈微夏有一種感覺,他若是試著這麼做了,系統會直接抹殺他的存在。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