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遙王爺遙遙月餘不見,風采更勝,不知傷勢可好了?”她滿面春風的望著我笑。
好你媽了個頭。
我也堆起滿面的笑意,假惺惺的握上她的手,“皇甫相要牽掛‘御風’大小民情,還要四處奔波,更要擔憂楚燁的傷勢,真是勞心勞力,楚燁不敢,不敢。”
你當你的丞相沒事到處亂跑幹什麼,不知道現在風雨飄搖,世道不好啊?也不怕被人暗殺了,行刺了,英年早逝了。
“王爺在‘九音’之時,曾與羽萱定下約定,他日必定來我‘御風’,羽萱與王爺一見如故,實在等不及了,所以特來相見。”她笑顏大放,眼神中的光彩堪比一個禁慾了十年的老色女正盯著全裸的小美男,恨不能一口吞進肚子裡。
鬼才和你一見如故,要不是讓你們狗咬狗,我才懶得理你呢。
“既然如此,楚燁定要替我皇拜見貴上。”我哈哈大笑,看到她突然驚喜的臉,“只是不知道皇甫相所提的聯姻,究竟是哪一位皇子?”
她平和完美的笑容讓我非常想一拳揍扁,“王爺如果親見我‘御風’主上,少不了要與眾位皇女皇子見上幾面,若您覺得中意,再向我主上提親不遲,時間還多,您大可在我‘御風’多遊覽勝景,我國的山水秀麗,美色煙雨,定然會讓您流連。”
這‘御風’對我還真好,皇子跟青樓的小倌一樣,隨便我挑,看上那個帶走,都說皇家的孩子永遠都是政治交易的籌碼,這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只是這突如其來的好,好的讓我心驚肉跳的 ,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塊肉香的讓他們如此喜愛,恨不能人人揪上一把,啃下一塊。
這要是趕明兒‘滄水’再送兩個,或者哪家王公大臣又送兩個,我還不得建個倉庫堆這些男人?
早上流波才惡狠狠的瞪著不讓我拈花惹草,現在的我,算不算奉旨收美?
戰戰兢兢的回府,早已經是日暮低垂,月上柳梢了。追月棲恐怕是不可能了,什麼叫天意,這就是天意,我只能寄希望於‘千機堂’隨時傳來的訊息,讓我知道他的安危,再找機會去見他。
滿桌未動的飯菜,還有桌前等待的兩人讓我按下了心中的種種思緒,揚起笑臉迎向他們。
今夜的子衿,一身盛裝,青碧長袍曳地,銀絲寬邊的腰帶緊束著他的瘦腰,長長的波蘇垂掛腰側,雙袖子長垂,白玉簪綰起滿頭青線,袖口和領處一粒粒細小的珍珠更襯托的顏美瑩透,熠熠生輝。
我走進他,牽上他手的同時,低低的嘆了句,“我郞腰瘦不勝衣。”
子衿溫柔的低下頭,剎那風情讓我神魂顛倒。
眼神一溜,突然發現流波竟然也換下了一身勁裝,黑色的長衫襯托身形如黑矅石般的光芒內斂,長髮披散,俊秀神韻,將那氣勢完全的掩蓋在爾雅之中,難得,太難得了。
“你們是在慶祝我終於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我望著滿桌的豐盛,一手牽起一個,在桌子旁坐下。
“是,也不是。”子衿的笑容,總讓我覺得有些毛毛的,他伸手斟滿我面前杯子裡的酒,“身為您的爺,我們先祝您今日全身而退,保全性命。”
地聲身為我的爺,好懸把我杯子裡的酒嚇出來。
子衿這人,外柔內剛,會如此放低姿態媚聲媚氣的說話,背後就肯定還有大埋伏,再加上從來沒有好臉色的流波也溫柔淺笑,更讓我是警惕萬分,尤其那一句,“從今日起,流波就是您身邊的人了,一定盡心盡力伺候王爺,侍奉前後。”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這個,你們有啥想說的,就說吧,我,我很好說話的,別這麼客氣,我很不習慣。”
“王爺!”流波聲音一嗲,嚇的我又是一個激靈,面對著他突然依偎進我肩頭的秀美容顏,居然忘記了吃他豆腐,只看著他兩條手臂繞著我的頸,水眸楚楚可憐的眨著,“流波成了您的人,雖說是皇上賜的,終究不過是小爺的身份,將來若是被人欺負,王爺可會替流波做主?”
欺,欺負他?
我的娘咧,誰敢欺負他?那小鞭子抽的,他不欺負別人就算人家運氣了。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貼的更緊了,清朗的香氣勾的我魂都快飛了,柔韌的唇似有若無的刷過我的臉側,“王爺,您會不會讓人欺負我?”
什麼叫色授魂與啊,什麼啊挖心掏肺啊,此刻的我就是最好的代名詞,只知道對著那雙閃亮亮的期待雙曈發呆,說著無意識的 話,“不,不會。”
“可是王爺到處惹風流債,到時